这是作为作者的我因为缺氧被困冰柜的二十五个小时,肺像通了一个孔在狭小空间里打哆嗦。
我的父亲正在开心的卖了命喝酒,根据我的记忆,他一发怒就会打我母亲。母亲若无其事的在桌边吃饭,她常和我说,除了生我,自己其他都过得很好。
这是我家,住在公司分配几十年的宿舍房里,工作些许年,任何一个邻居想杀死我都是易如反掌。
人生活着像笑话。
邻居乐小美喜欢说假话。她觉得高楼的冷气房,会让她喘不上气。她的爷爷因为哮喘和中风病人一样,瘫了半边难以动弹。
公司的大老板对乐小美实在太好了。
对面的装修声让人发怒,有人过来说,大老板想在窗前建玻璃房养鸽子。
大老板从来不住在这里,传闻他在此也有一栋房,他的儿子陈诚接替了位置在宿舍院子安了家。
陈诚喜欢获得所有人的认可,他觉得边工作边写小说的我像个怨妇。
陈诚有个疯子的姨婆,撮合乐小美和他的婚事未果,姨婆被关进楼里的某个房间,半夜楼道里总会传出若有若无的哀嚎:乐小美被一对父子强x了…
今天陈诚拿出冰啤酒,看了眼时钟庆祝麻烦被清除。删除从办公室里我桌子下找到的乐小美和自己父亲的sex录音带与文稿调查,无论谁才是正义,真相是什么,往往并不重要。
因为现在活着的都是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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