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个犄角旮旯的村落里找个老中医看胃病,这老头把脉时对我说:“你的血很好。你是学什么的呢?”我说:“我学文学。”...[作者空间]
人类赋予的那些自认为绝佳的意义,比如爱情与昨夜的剩饭,比如婚姻与喝干的酒瓶,比如生命与厕所里偶然发现的肥大的蟑螂,...[作者空间]
简单来说,那个老人活成了我。不,是我活成了那个老人。 远方等待的人,远方坚持的人啊,你知不知道你的远方同样有着坚持...[作者空间]
有太多的人死在了无畏的坚持上,但依然坚持着,无力感由此而生。我们坚持着伪装的本领,顶级的虚伪里竞争着谁最崇高。对于...[作者空间]
老人在清晨的烧麦馆里高谈阔论,情绪激动,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邻桌的人们好心地把老人送进了医院。(在今天像当年邻...[作者空间]
我问老人:“您后悔过什么事吗?” “太多了。”他说。 “最后悔的呢?”我问。 “其实我还有好多话想说。”他答。 “...[作者空间]
因为他们遗憾,他们无力,他们感到不公不平,他们不自由,因为他们总看到有人活在了永恒的夏天里,而自己却被钉在了永恒的...[作者空间]
我梦见我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小镇里出生,但窗外刺耳的鸟叫声使我烦躁不已。它每叫一声,我的耳膜跟着震动三下。仅此一点瑕疵...[作者空间]
我问过老人好多次,老人总是笑而不语,一副像“从前有座山”的俏皮的表情。 多年后,或许我猜到了。他关心的可能是自己记...[作者空间]
老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时不时地起身,拖鞋擦地的声音参差不齐,然后又坐回座位坐下,闭上眼,继续自己与自己的对话。我能相...[作者空间]
“为什么还没有改变?”我问老人。 “为什么要改?”老人回到我。 “因为都活得很痛苦,不是吗?” “痛苦不就是人生的...[作者空间]
我远走他乡上大学的第一天第一夜。 那一夜的雨很大,但我却无比的欣喜。因为明天,老人就要先走了,后天,老妇人也要走了...[作者空间]
当我背对着自己,阳光照射不到我的脸上,凝视着自己的影子,觉得这影子也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被冻得瑟瑟发抖。我于是嗤笑不止...[作者空间]
我曾背对自己,看着歪斜的阳光,寒气逼人的清晨里,我曾又一次逃离那个冰窟。 路上,一个秃头,我看上去肥胖的男人与我擦...[作者空间]
灯光已经暗淡,幕布被愤怒的演员撕开,观众惊讶地呆滞了。没有了刚才嘲弄的神态,演员们在讶异中看到了另外半部分的游戏规...[作者空间]
流放也总是带有着传说色彩,归来总伴有英雄气概,这中间的桥梁或许就是一次吃饭之后是否仍然还饥饿的问题。问题显而易见,...[作者空间]
后来的后来,我听闻老人似乎已经把酒戒了。开始了健身、户外爬山等运动,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等等积极方向的消息。而我说...[作者空间]
此时已经是深夜2点了,我在等一个人去睡觉。一个在婚姻里名存实亡的人。维系情感的仅有一根纽带即是他们的孩子。我已经催...[作者空间]
曾经,年轻化作了一番傲慢的妒忌,开始了肆无忌惮地模仿,模仿上一个世纪的年轻者,模仿历史书中每一个世纪的年轻者,模仿...[作者空间]
作者简介:笔名岳缪,93年。居住在三娘子城。中文系研究生。 作品简介:人物:“我”(最主要人物),与我对话的一个老...[作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