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孕桥不知道焦连长妻妹为了他,在屋中偷偷地抹眼泪呢,泪珠一对紧接着一对地掉在衣服上,湿了一大片;月季姑娘不敢哭出声响,害怕惊动姐夫姐姐,姐夫瞧到她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定会嘲笑她一辈子。
月季姑娘暗自下决心,思忖道:“我孙月季凡成向袁孕桥表白,至于他喜欢我不喜欢,那是人家的事情;我厚着脸皮努力一次,在以后的人生中没有落下遗憾!”
部队纪律规定,服义务兵三年间,不允许谈对象定婚,这是明文条款;八班长这俩年是不允许,我又是他的领导,不能带头违反纪律,破这个先例,我这个连长吃了熊心吞豹了胆;过了这俩年可以的,孕桥要么在部队长期发展,继续保家卫国,要么退伍回老家务农;这是部队的情况,焦连长一五一十地讲给他爱人。
“月英。小妹挺有眼光,一眼瞅上工兵团精英,特别睿智;孕桥长像俊朗,帅气,小伙能文能武,不可多得军事人才;文化底蕴深厚,也是神枪手,团首长十分器重。”焦连长紧接着又表扬月季八班长一番。焦连长的爱人,姓孙大名叫月英。
“亲爱的长五。我家小妹是谁呀?这点随我呗!”
焦连长噗嗤一声笑了,说道:“我没有看出来,你让我仔细地好好瞧瞧。”然后把月英揽在怀里,欲想亲近一下。
“爸爸。”嗖地一下子,也钻进焦长五怀里,和他妈妈仨人相拥在一起,像一个人似的;激动的焦连长,眼睛噙着泪花,大声地说道:“儿子喊爸爸了,认我了。”
这一声吼叫,外屋里月季姑娘惊了一跳,猛地一下子,推开木门冲了进去;瞧到姐姐一家三口相拥一起,非常尴尬,红着脸急快地退出屋去。
“月季。进来吧。他儿子叫了声爸爸,你姐夫高兴地不知天高地厚,失态了。有件事情咱们商量一下。”月英红着脸说道。
月英说了,部队服义务兵三年,孕桥不能谈对象订婚,这是铁的纪律;你姐夫是孕桥班长的领导,他不敢违抗命令,也不能这样做。
月季姑娘听到这儿,泪水刷一下子掉下来,哽咽着,一抽一泣小声地哭着;没有一顶点希望,心中的白马王子,彻底说再见了。
月季这副模样,掉着眼泪,哭泣着,这样痴情执著,焦连长感到十分可笑;八班长这小子艳福不浅,我小姨子响当当一个仙女,仙女中最漂亮;月英说了一半的话,不再往下说了,你瞧她伤心的样子。
焦连长没有憋住,哈哈地笑了,一旁的儿子也裂开小嘴巴呵呵地笑个不停。这父子俩纯粹的笑话月季姑娘,和她做对,故意逗笑。
月季姑娘一下扑到月英怀里,更怨屈了,不停地抽泣着,落着眼泪。
“小姨,丢——丢——丢。”五岁的小家伙用右小手轻轻地擦着小脸蛋比划着,逗笑了哭着的月季,更逗笑了焦连长和月英。
“月季别哭了。你姐说了一半话,还有一半话呢?八班长过了这俩年时间,才可以谈对象,定婚;不违反部队纪律,你唯独需要等待;瞧瞧孕桥这俩年的发展状况,再说也不迟;八班长是我的部下,我的战士,应该听我的。”焦连长信心十足地说道。
月季才停止哭泣,破涕为笑,低着头紧挨着月英,做在床上。说道:“姐夫,你可给我操心,撺掇这事。我求你了!”
“好。好。我管你这事。”焦连长满口应允着,答应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