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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文章写了麻油店老板的女儿,少女时代的七巧长得眉清目秀、率真可爱。不幸被兄嫂嫁给了自小得了骨痨的姜家二少爷,纵然得到了一份遗产,但长期以来被旧式大家庭气息的熏染,使她人性扭曲,被黄金枷锁紧紧套住——自私、乖戾又刻毒、残忍。
文章的开头和结尾用月亮这个意象,文章的中间也用到了这个意象。一开始交代30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那说明这个故事大致是发生在30年前。文章是写于1943年,那故事大致发生在辛亥革命刚刚结束时。
文章一开头用小双和凤箫的对话引出七巧。交代七巧的出身不是很好。在封建社会重农抑商,一般小商人的地位很低。通过给老太太请安,引出七巧抽大烟的事情。那个时代大多数人的共识。玳珍提到:其实也是的,年纪轻轻的妇道人家有什么了不得的心事,要抽这个解闷。
这些都是通过别人的声音来描写二奶奶——七巧。终于在给老太太请安时,二奶奶姗姗来迟。曹七巧终于出场了。【那曹七巧且不坐下,一只手撑着门,一只手撑住腰,窄窄的袖口里垂下一条雪青洋绉手帕,身上穿着银红衫子,葱白线镶滚,雪清闪蓝如意小脚袴子,瘦骨脸儿,朱口细牙,三角眼,小山眉,四下里一看,笑道:“人都齐了,今儿想必我又晚了,怎怪我不迟到,摸着黑梳的头!谁叫我的窗户冲着后院子呢?单单就派了那么间房给我,横竖我们那位眼看是活不长的,我们静等着做孤儿寡妇了——不欺负我们,欺负谁?”】
姜家的二爷得了骨痨,七巧道:“真的,连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越想越不明白。由此可以看出七巧遭受生理的折磨。玳珍摇手道:“够了,够了,少说两句吧,就算你拿三妹妹当自己人,没有什么背讳,现放着云妹妹在这儿呢,待会儿老太太跟前一告诉,管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看出在这个大家庭里七巧不受妯娌的待见。
这里云妹妹已经走到一边,然后开始一段环境描写。敝旧的太阳弥漫在空气里,像金的灰尘,微微呛人的金灰揉进眼睛里去,昏昏的。
七巧自己觉得出身不如大奶奶,可以看出在封建社会地位出身,给人心理上的不自信。七巧首先自己也知道这屋子里的人都瞧不起他,因此和新来的人分外亲热些,倚在兰仙的衣背上,问长问短,携着蓝仙的手左看右看,夸赞了一会他的指甲,又道:“我去年小拇指上养的比这个足足还长半寸呢,掐花给弄断了。”
七巧出场的那一段,兰仙早看穿了七巧的为人和他在姜家的地位微笑尽管微笑着,也不大搭理她,七巧自觉无趣,踅到阳台上来拾起云泽的辫稍来抖了一抖,搭讪着笑道:“哟,小姐的头发怎么这样稀朗朗的,去年还是乌油油的一头好头发,该掉了不少罢了?”云泽也不理她。
心理学上说人际关系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七巧就生活在这样的深宅大院中,但是每个人都不理她。
作为深宅大院的主人,老太太也不喜欢她。于是她把矛头对准了姜家的三少爷姜继泽。通过她和季泽的对话,她对嫁给姜家的二少爷一肚子的苦水。他和记得在老太太的偏房,试着在季泽身边坐下,只搭着他的椅子的一角,她将手贴在他腿上,道:“你碰过他的肉没有,是软的,重的,就像人的脚有时发麻了,摸上去的感觉...,季泽脸上也变了色,然而他仍旧轻佻的笑了一声,俯下腰,伸手去捏她的脚道:“倒要瞧瞧你的脚现在麻不麻?”季泽权衡利弊,及时止住了进一步的举动。
七巧笑了一声道,难不成我跟了个残废的人就过上了残废的气,粘都粘不得,他睁着眼直勾勾朝前望着耳朵上的实心小金坠子,像两只铜钉把她钉在门上玻璃匣子里,蝴蝶的标本——鲜艳而凄怆。对,这就是七巧鲜艳而凄怆。
后来紧接着描写舅爷来了。可以看出在拜金的社会里一点亲情都没有了。七巧嘴里虽然硬着,熬不住那呜咽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憋了一上午的满腔幽恨,借着这因由尽情发泄了出来。
她亲哥嫂子也知道她现在吸着鸦片,可见当时的思想。她嫂子和哥哥说道,七巧现如今疯疯傻傻,说话有一句没一句,就没一点儿得人心的地方。由此反映出七巧在受尽心灵折磨后的疯傻样子。
这些都是她的受害者模式,在她丈夫去世,婆婆去世之后,她变成了一个加害者。她的亲侄子被她一通说,她的女儿,儿子都因为她而失去了幸福,尤其是她对未来女婿的那一番话,读了让人又气又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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