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西藏的向往一直未能成行,离得最近一次要属2015年去的青海塔尔寺。五月份听了琢磨先生与十几个粉丝的咖行,回来后的嘉宾分享让我近距离感受了西藏的魅力。赶巧,朋友vivi刚好这几天自驾西藏,朋友圈直播,让我再次感受到西藏不同寻常的力量。
(图片拍摄者:vivi)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感觉到整座山就像一位神人端坐在那里,面部轮廓清楚可见,后来听了vivi的解释,我才知道这是神山冈仁波齐;于是才了有想去看《冈仁波齐》这部电影的想法。
对西藏的了解比较少,影视作品中《西藏秘密》(又名扎西德勒)相对印象深刻;电视上看过藏民磕长头朝圣的景象,但是看过就过了,似乎并没有那么震憾。
《冈仁波齐》不像电影,更像是一部纪录片,因为全片没有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似乎一句话就能剧透全剧。十一位藏民开启他们的朝圣之行,当看到大屏幕上匍匐磕头的瞬间震到我了,这就是磕长头去朝圣吗?他们每个人的眼中和心里充满宁静、单纯、信任,没有一点点杂质;对生的喜不是狂喜,对待死的到来坦然接受,逝者天葬于神山冈仁波齐是朝圣者此生的福气,他们的单纯和虔诚让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①平静
因为马年是冈仁波齐神山的本命年,百年一遇,能在这样的年份参加朝圣,意义更加不同。尼玛扎堆一行朝圣的伙伴都是自愿加入,每个人都很平静地准备着即将开启的马年朝圣之旅。朝圣的队伍有老人、有九岁的女孩扎西措姆、有孕妇次仁曲珍、有因职业屠宰而怕天谴的屠夫……每个人的心愿都是虔诚的。
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九岁的女孩扎西措姆和孕妇次仁曲珍一起参加磕长头朝圣,全程有2000公里。我们同样有九岁的孩子在家,简直没办法相提并论,是什么样的心胸让他们舍得让孩子一起参加朝圣呢?或许就是藏民的信仰。怀有身孕的孕妇,暂且不说磕长头,就是走完上千公里,我的心里都没有办法接受,更何况是一路磕着长头去朝圣,这得是什么样的信念?给我一千个理由,或许我都没有办法接受,但是她真的做到了,而且在朝圣的路上生了一个健康的宝宝丁孜登达。
②单纯
朝圣路上风雪交加的日子如同家常便饭,据进藏的朋友说一天能感受到一年四季,可想而知这天气的变化有多大啊。沿途的藏族同胞看到朝圣的人们邀请他们留宿、喝茶、聊天、诵经、加油,而他们为了答谢主人的款待帮忙主人春耕,就像家人一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朝圣路上对生灵的保护有加,对一只横跨马路的小虫,江措旺堆都要让步。一对来自四川雅安的夫妇心疼毛驴,怕毛驴太累,妻子拉车,丈夫磕头。这些看似有些愚蠢的行为透着他们内心的宁静和对万物生灵崇高的敬意。
③信任
简陋的拖拉机被撞得头身分离,肇事司机解释为了躲避而撞到他们,并且车上有个呼吸困难的人需要尽快送到拉萨救治,朝圣的尼玛扎堆尽管受了伤,看了看车上需要救治的人,依然平静地放肇事司机走了。没有争吵,没有理赔,他们相信肇事司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与我们生活的世界里,简直就是格格不入,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除非放走肇事司机的人蠢,但是就是这样,他们心里非常非常平静地处理后续朝圣的事,让拖拉机头身分离,男人们拖着拖拉机前进,女人们继续磕长头,一步一步走到心中的圣地——拉萨。
④执念
当看到众男人们停下拖拉机,等着女人们磕头到达,在女人们休息的时候,男人们竟然回到刚刚的起点,重新磕长头,用身体丈量这片神圣的土地。这真是让人无法想象!按说没有人要求他们这么做,那为什么他们还要做这么看起来很蠢的回头路呢?当然唯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的心里要自己这么做。朝圣路上,游人如匆匆过客,朝圣者不慌不忙,一直向着心里那片圣地。
⑤善
到达拉萨看到布达拉宫的那刻,真心替他们缓了一口气。女房东因客观要求不能磕长头,与他们协商磕十万个长头以补偿两个月的房租。傍晚时分,他们虔诚地跪拜,完成了十万个长头,女房东兑现了她的承诺。
为了走到下一个目的地——神山冈仁波齐,他们没有经费,他们就地打工挣钱,挣到足够的盘缠,开始上路。
⑥坦然
藏民对于生死坦然让人心生敬畏。迎接新生不是狂喜,面对死亡坦然接受。杨培爷爷完成了他此生的夙愿——朝圣拉萨和冈仁波齐,最后在冈仁波齐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程,走得那么安详,朝圣者没有大痛大悲,请喇嘛超度亡灵,用天葬的方式与杨培爷爷做了最后的告别。
好多人都说去了西藏就不想回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或许源于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这份难得的纯净、纯真、善良、虔诚,它能洗去我们心里诸多的杂念,义无反顾地向着自己心里的圣地出发。
导演张杨为了拍这部片子耗时一年,拿他的话说,拍摄这部片子就是一次修行,感叹于这么用心的作品,能让你的心完全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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