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月,社会工作|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三月的每天都是这样。昨晚和同学喝点酒,就昏昏沉沉的睡着,还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外甥展展为退房退房租押金而争执,一个是李道雨来家里有急事想借点钱。这种状态而往往两点半就醒了,醒也不是很清晰,如梦如幻。昨天脑子里突然出现太阳穿过乌云缝隙的光亮,梦见表叔王见贤,梦见父母,也梦见二月河。起来后看看东边的太阳,听听婉转动听的鸟鸣,似乎和昨天的梦境出奇的相似。
收到冯寄来的《南迁北归》那种宏大的叙事和细腻的笔触吸引了我。也顺着这些书探讨了表叔甚至是舅爷王子昌的事,从菩提寺三一子弟学校,到汤恩伯抗日,肃反、社教这些严之又严的审查,需要的不仅是耐力,过去谁还愿意被提起,甚至不愿意告诉自己的孩子。翻看以前的历史似乎会给我们很多的启示,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美好的生活。我在手机上查那个叫白水县的地方,离老家九百里地,南阳至今没有直达车辆,都是不容易的道路。
天还有一点凉意,文化路的月季芽恣意生长,透彻的嫩黑红色 。坐在开往余沟的车上,卧龙岗的改造还在积蓄力量。汉画馆依然如故的不温不火。走到余沟原本清新空气温度一高,则浸染的污浊的臭味,听张晓说。这是潦河镇的地方,紧挨着这边,一排排养猪养牛场,已经把附近的空气污染的不堪呼吸,生态保护是多么重要。我给大姐大电话,这两天一直在做手工。她提醒我母亲已经不在一百天了,如果有时间可以回家给母亲烧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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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江哥。跟王江打电话,长时间没联系,一联系才知道王叔因为直肠癌住院,现在刚上手术台。辛苦一生,三个孩子都长大成人结婚生子,但是父母的爱依然不可或缺。我理解老人住院时他们的心情,还有他们的困境,牵动一家人的神经。我说好好招呼,也招呼好阿姨。
两个麻雀唧唧吵吵的落在窗外的护栏上,拿起手机牌照就欻的飞走。我去卧龙墓园看看,因为舅爷立碑的事,我要去看看他们是如何写情状的。拾级而上,阳光明媚,松柏森然,一行行墓碑,总是蕴涵着每一个家庭甚至更多人的生命故事,发人深省。从杨鹤汀墓地过去,好多90年代的墓碑往往有很多墓志,记载一个人的生命历程。就像翻开一本书,不仅要看看扉页更好看内容才够全面。
我想到同学郭永,原来脑子一热,想离开体制重新换一种活法,但最后还是妥协了。彦柱让我找人说情买一块墓地,原来说是七八万,现在涨到十几万。我说水涨船高就是那个样子。等我到双桥看到那些勃发之气萌芽,还有瓦蓝瓦蓝的天。风摇着梧桐树最后的叶子和果实,迎接着嫩芽来到。永安路东北角的两个盲人,一个拉着二胡,一个蹲在地上狂吼的歌唱,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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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牵手计划和三区项目需要反复的评估。跟几个社工机构的伙伴联络,我想下午去孙家楼整理一下资料。阳光正好,顺着中州路,到和平街,沿着西河坡去孙家楼,老城城墙根,几个老人坐在墙上写满黑大字的瓷砖墙面上,坐在门口晒着太阳,谈论着拆迁的情况。开寿星养老院的宋哥联系几次想聊聊,他把车停在菜市街南口护城河边的那两棵桐树底下,我告诉他从闸口浆水门市的小桥上沿着九级台阶上城墙,左拐入东马道,看见孙家楼牌子一直往西走,到顶头往北看见孙家楼二号院就是。
我在屋里沏上茶,太阳和那只在桂花树上的鸟一样热烈,石榴树上还有几个干石榴壳,宋哥来到屋里坐下来,才知道这是多么珍贵的地方。因为开养老院认识,也就经常联络看有些事如何破解。茶叙,无拘无束,围绕着话题探讨养老发展,艺术生文化教育,做生意的一些技巧。更多的是通过社会工作了解到这些事是如何破解的。直到五点多,太阳慢慢沉下午,孙家楼里还是空空地,宋哥看着孙家楼的介绍不由得感慨与唏嘘。
过去去看惠大才,一直狸猫又出来在那棵核桃树下觅食,一见人就顺着核桃树跃到院墙上躲起来了。惠大才说最近腿疼,想叫国杰看看,我说我跟国杰说说。一个人坐在屋里,每次我走到一号院大门口,惠大才就知道我要过去了。时间久了,也就有了感情,相约一起。我也看着时间不早就顺着孙家楼夹道外出。光线暗下来,老南阳才会热闹起来。走出孙家楼口,天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知道我有拐到西河坡看,我正眼看看赵伟老师,他的手擞,明显是有点帕金森病症,我说刚回来,他说王老师到院里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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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毗邻着护城河,红砖墙外是呼啦啦冒着刺鼻的味道的护城河 。头顶上是一棵从解放路伸过来的梧桐树冠,天色暗下来几分,才看见一轮明月就在梧桐枝间摆动,一只蝙蝠在头顶上盘旋。搬一个椅子我们相对而坐,赵伟老师说今年就不干活了,刚开春就是为着拆迁的事忙,前几天开了群众见面会,还是觉得征收补偿太低,群众不是不讲理,是有些信息和礼仪保障不到位。我说也是,但一定要保重身体。我说古宛城是南阳人的古宛城,必须保持古宛城生态的原基因,好多事是琢磨琢磨着成就的,出发点好的,需要把好事办好。起身告辞,赵伟老师说,咱还是拥护拆迁,但是利益点不合拍不行。
我降低车速走在西河坡即将拆迁的区域,原来我写过一篇文章叫谁的古城谁作主,现在我想说的是古宛城生态保护需要社会力量参与。保持古宛城的精气神韵,必有老南阳的参与。看到叶小闲老师拉的读老南阳群,知道殷德杰老师们《老南阳》出版了,可喜可贺,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视角解读南阳才会丰富多彩,也才回别具一格。我发了下午说话间隙整理的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讲述人芦永魁的文章,算是一次学习。
中州路上的人多起来,广场南街口的两个年轻人打着架子鼓忘情的唱着民谣《理想三旬》,不停的人驻足观看。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山了,霓虹灯也亮了起来,一个推着满车花草的三轮车从身边走过,闻到了春天的味道。一个卖薄荷糖的三轮车,嗓子里也清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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