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博社会工作冬至誌|益见

作者: 益博社会工作 | 来源:发表于2018-12-22 22:19 被阅读2次

    益博社会工作冬至誌|益见

    2018年12月22日,雾霾,周六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似乎雾霾意犹未尽。周六的卧龙岗坡的夹道里松活了不少。和儿子坐在道西拐弯处的一家早餐店里,一个邻座的大叔跟孙子说,今天是冬至,上午吃饺子,这气温就不想冬天的天,一热一冷,一冷一热,这是要变天下雨的兆头。

    昨天晚上儿子一再交待要四点半喊他起来做作业,中间又喊了两次还是瞌睡,直到七点多起床,八点要准时去文化路上课。灰蒙蒙的天,看不到生机,爬山虎只剩下干枯的枝叶,唯一的亮点就是那两朵残存的月季花。夹道里人不多,不像平时上学的那么多。偶尔掠过几辆三轮车,还有两只狗在汪汪的叫。

    这两天嘴唇出个泡,喝点豆腐脑,吃点油条算是打发早餐。卖早餐的夫妇起来的更早,多是凌晨两点的样子。一个六十多岁穿着厚羽绒服带着皮帽骑着电的老人,笑着说,我买点饭,要是老伴也再别处买了能不能退?卖饭的大姐说,你想想,你端走的饭店谁还会吃,这又不是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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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夹道出去,人流变多起来,越过七一路起伏的岗位和挺拔的雪松,到红庙路口。儿子下来,我又沿着红庙路去找一下郭老师。工业路口和红庙路交叉口西南角的一棵榆树无花果树叶殆尽,只剩枝丫。而两面人满为患,研究生考试今天在这里举行,不时传来朗读声和背诵的声音。还有人在讨论研究生考试到底是自己的想法还是父母的想法,一副苦大仇深的境遇。

    校门口的考试红色条幅下,两个拿着。喇叭的保安大哥说,都把准考证、身份证带好,马上检验入场。这种场景几年都没有切身经历了,那是一份有着考验智慧的考试,重复的是一个知识青年的存量和思维方式的链接,会了不难,难了不会。敲郭老师的门,没人应腔,我就循着武侯路而上,去看看那个升腾着拆迁和重生的味道。一排排楼房轰然倒塌,一座座卧龙躬耕新城古城讲会拔地而起。原来这个岗坡房子的生命不过三十而立。

    再次回到三里河和红庙路的桥头,郭老师的小院门淹着,院里空落萧索,惟有门口两边的五角枫看起来有几分峥嵘。喊几声才应腔。郭阿姨去世后,一个人更孤僻,一群志向相投的老师约定尽可能多的让他参加活动,多参与一些事,可以分散注意力,不然一个人胡思乱想,就容易出问题。进屋已是烟雾缭绕,郭老师在给郭阿姨上香,屋里收拾一堆塑料袋。显然他在收拾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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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靖南阳府注的校注正在加快,摊了一桌子资料正在加班加点的校注。在不改变原来风味神韵的情况下,断句、勘误、校正,来不得丝毫马虎。一见面就是嘘寒问暖,问问最近忙什么。一会儿就会转到郭阿姨入土为安的话题上,家族的事,姊妹的事,一股脑儿的涌来,卧龙、独山、紫山等。我是想给过来看看他,也是一种比陪伴更近的交流。他说前几天舞阳政协来给他送了两本舞阳县志和市志,但都比较粗糙。翻看一下,才知道那些年一遇灾荒的困难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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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霾就和人的心情一样沉。坐在书房里居然还要拉灯才能靓洒一些,翻几本书,看看三十年前老南阳的样子,也看看社会工作关于个案小组的一些资料。把原来贴在墙上的窗花撕下来,把屋里的多肉搬到外面见见太阳,不然叶子片里很。等我消磨时光,一看表就十一点的时候,我是匆匆忙忙往张衡路赶的,一个老朋友的闺女结婚,也是个大事喜事,肯定要去祝贺,去的晚有些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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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中州路蹿过去,如果骑电车快一点,坐车恐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等车,还有拥挤的街头。不知道为什么,拥挤的街头,还有那么多忙碌的人群。走到人民路口,一看还需要等,不如从府衙民主街穿过还麻利点。直到走到护城河桥上坡的时候,人头攒动,远远看去府衙门口的牌坊已接近尾声,一个老师正在彩绘。掏手机的时候,看到上次跟罗老师救助流浪猫点的影背后,发现了上次有点胆怯的猫,顺着墙角,不知道寻觅着什么或者是等待着罗老师,不仅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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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枇杷花开了。这是我闻到枇杷花发出的香味的第一反应。原来在学校住的时候,满院的枇杷树,到这个季节,花香四溢,惹人喜爱,簇拥在枝头的淡淡的白玉色。因为在民主街,树木种类也就法国梧桐、冬青、枇杷、本地桐树几个品种,而枇杷花簇簇在枝头,幽香频频来。甚至我钻到母亲住的房子里,站在三楼依然可以看见院里的那棵枇杷树的花,更多更大更香。

    从和平街口过来,顺着卖肉铺往东走,十一点半的时光,就能听到案板棒棒棒剁饺子馅的声响。今天冬至了,吃吃饺子不冻耳根。因为知道我最近忙,很少打电话。但是在社旗评估的时候打过一次,一问我忙,就把电话挂了,应该看母亲有何事。

    一周没见,到三楼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坐在那里包韭菜鸡蛋馅饺子。也许是做的时间长了,起来都很困难,一个趔趄。原来是最近身体不舒服,疼痛难忍才想告诉我,父母都是这样,万不得已是不会开口的。她说再吃点水果看看怎么样,我说这两天去医院看看,有些病不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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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解放路,已经堵的寸步难行,只好踉踉跄跄的沿着马坊坑到新生街联合街顺着仲景路过去。几周的创文检查,基层忙的不亦乐乎。检查已结束,一如往常。似乎我们就是要的这个牌子或者名称。其实,我们更多的应该思考的文化礼貌甚至是规则意识,要有发自内心的自觉和修养,这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我看到层层叠叠的梧桐树叶搭在红叶石楠的尖上,看起了别具一格,甚者可以远眺到河街口,鸡爪街口,还有解放路口。那里前天一群文友在解放广场举办追思会,解放广场纪念解放,更有意义,惟感冷清清的是解放七十周年的南阳反而鲜少有人纪念?这值得反思。

    老大姐的一个闺女在深圳结婚了,是个可喜可贺的事。定在张衡东路,路有点远,但越远越显心情。八项规定以后,人们的吃喝玩乐少多了,但经济也一样消沉艰难起来。当然,老朋友见面格外亲切。一起到的有一个叫张飞的老师,在坡桥小学。问我认识不认识张长现,当然认识,一个院里住十年。讲到坡桥的来历,讲到坡桥小学改成二十一小分校。当然更多的是聊教育和孩子上学,譬如老师和学生的双向窘迫,就像一个高速运转的陀螺,人们都在这个焦虑不安的规则里面往前冲,鲜少有人思考生命,人生,教育的终极目的,还有就是时间的意义,学到的东西有多少能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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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良姐也过来,惊喜。范哥是中国好男人,早上买了羊肉馅正在准备中午丰盛的午餐。因为工作的缘分熟络,因为和范哥的交往变得更加亲切。爱屋及乌,说了很多宽慰我,也宽慰自己的话。生命就像一个现场直播,从来没有彩排,所以无所谓对,也无所谓错。勇往直前,真诚面对就好。我刚来的时候,真真才上小学,已转眼都大二了。聊到因为一些事,范哥的焦虑不安和无奈困惑,唏嘘过去,也唏嘘人生。当然,更多的是正向往前看。丁金芳的儿子也在。他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他的母亲,并且很熟络,一起聊过天,推心置腹的说过很多话。中午大家放的都很开,也没有少喝酒。

    告辞之后,我顺着张衡路,想起有一次书店认识的小田老师前几天打电话聊起王凌云弃城南逃时,一本《古文观止》的故事,聊了很多,因为对口述历史的关注,更能透视当时当事人的最真实想法,还原被更多解读,赋予更多意义的事件。就像龙应台写《大江大河》那段豫衡中学的历史。因为社会工作,也因为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居然与那一段历史勾连起来,打捞出了不一样的烟火和人生际遇。后来他还给我推荐一个一对有故事的老人,还有很多有意义的线索。我当时想,忙过这一阵子,就像找周文锦一样,去找找马淑玲。但就在联络我的第二天,他告诉我马淑玲去年已经去世了,这本《古文观止》不知所踪。但一本书所折射的宏大背景,所蕴涵着的人生故事和人性光辉,会鼓舞更多的人去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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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过明珠,一个七八十岁穿着棕色毛领子皮衣老人的问我,独山大道桥是不是一直往南走。我说是啊,小心一点,他说谢谢,骑车子做好不要看手机。我们是去做退伍军人信息登记的。我们有工作,退休金三千多,在部队服了五六年兵役,安排了工作。我们两个是战友,这个群体数量大,不容易。有些农村的,或是下岗之后没一技之长的日子确实也困难。摸摸底,出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也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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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独山大道五福井门牌处,我给田济全老师打了个电话,他要去金玛特办保险。我说我就在独山大道可以一起聊聊,他说就在药都社区的门牌底下等着我。赶到,老远就挥手,我看到是上次在淯吟书房办的老南阳读书会发言的那个小伙子,他对历史文化热情执着,又善于思考求证,给南阳文史的未来注入了一股新风。两个人都骑着电车,叹息着马淑玲老人的病逝和那本《古文观止》的下落,还聊到前一天写的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讲述人丁桂玲他们还是一个拐弯亲戚。

    一路上,我们骑车在路上走,聊到南阳河街的两个拳师丁长汉等,也聊到心意拳、形意拳的分合,回族习武的历史。这与我的认知又有很大的不同。期间聊起了下关帝庙,也就是那个在滨河路附近,有着几个碑刻和几棵香樟树北面竹林后面的关帝庙。一个虔诚的老阿姨,苦苦支撑,曲曲折折,才有今天的样子。而关帝庙的路名,在路名牌上已经更改。其实背后的利益或者认知纠缠愿不是我们所知道的。

    两个人,因为志群相投,聊的自然热络。顺着鸡爪街,沿着新华路,人民路。他征求我意见去看看府财神庙碑,这是财神庙存在的最真实证据,也是很重要的史料见证。下午的天依然阴沉沉的,财神庙已被宣布为非法,现在变成了一个吃喝玩乐表演的场所。除了范蠡像,那个纪念碑已经被宣传版面的玻璃铁支架档的严严实实,只是下一缕空,用手机也只能拍几个字。蹲下才能看到这座庙修建时的捐款人、木匠、石匠的名字,这是一个靠公益和工匠精神搭建起来的公共信仰空间。已经按照新生代的喜好,搞起来所谓的饕餮盛宴。甚至于后面的大殿,也改成喂鱼的西施和范蠡的生意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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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阳把范蠡尊为商圣,无可厚非,把陶朱公的经商头脑刻在碑上,也未尝不可。但我们过分的局限一个人,只看到一面,范蠡是立体的,多面的,有血有肉,有灵有魂的。我多次说过,陶朱公不仅是商圣,更重要的是一个慈善家,生态保护达人,这些的东西没有好好挖掘,意义难道不大?南阳府文庙碑上记述的卓茂、张堪、张衡,南阳虽然名人辈出,但我想说的是一个人点线面结合,精气神韵具有,才是一个有生命力的人。张衡不仅是科学家,也是能吏名吏。他爷爷张堪也是南水北调很重要的一个桥梁,需要反思挖掘才好。

    坐在办公室范蠡苑的戏台下。一抬头,看见李少平老师,精神矍铄。他笑着说,今天有个书法展示,邀请熊永祥老师前来,一会儿还有几个活动。中间谈到老友所为,晚报前几天去采访过他。他把这面报纸的图片发在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群里面了。他还告诉田济全老师,孟兆庆、吕凤林他们都是同事。那个卧龙岗的化肥厂历史往事太多。郑州过来的知青有一百六七十人,不是之前说的五十多人。散落在台子底下的桌子边坐着年轻人,吃着甜点聊着天。田老师有事要先走,本来想看一看他们的书法表演,因为还有还有好多事,只好匆匆也出去了。

    到书房看了半小时《南阳地区农业志》,看看以后在留守儿童关爱保护上会有很多本土文化的东西在里面,就像寇薇老师讲的一样,人们应该重新审视教育的意义,做一些更多选择的教育方式,而不是以唯分数论,也不是表象的素质教育论。躺在沙发上把今天的文字打在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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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天已经夜幕降临,一个朋友说李天岑的《平安夜里的玫瑰花》很好看,说靳岗教堂圣诞节和平安夜很热闹。我才回过神,哦,冬至是一年中最短的一天,这一天就是阴阴,过了这一天就是开始阳阴了。平安夜要来,圣诞节也就来了,元旦就剩几天了,一年就这样结束了。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已过,轮回中会有春天的影子。丰富多彩的事情,往往是经过才能体会的到。窗外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不知道往昔是否也是如此。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轮回中会有一些往事,让我们理解每一个节气的意义,庆祝是为了找到我们共同记忆里最催人奋进的力量,让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能够见到温暖和阳光,因为最短暂的白昼和最长久的黑夜,都在转寰中,阴阳八卦,否极泰来。

    想着这些,翻到一本旧书的封皮。那是1985年3月30日,南阳市公安局梅溪派出所致辖区居民的一封信,情真意切,读起来依然保持着鱼水情,毫无违和感。发给范哥,回信,古物啊,但这是一个例证。流转的岁月痕迹,会让我们找到来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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