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司命仙君不会是仰慕我们上元大人？”突然冒出来的小和尚险些把我惊的从屋顶掉下去。
拘魂扶住我，束灵往旁边绕了绕，小和尚坐到我身侧。
司命看着小和尚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这算不算恼羞成怒？
“阿蛮？”司命表情微喜，瞅瞅，就我一个跟外人一样，啥都不知道。
“你们认识？”我问道。
“四月，认识我的人估计很多很多，你要习惯。”小和尚拍了拍我脑袋，扭头看司命。
“你身体腐朽，怕是命不久已，如今拘魂束灵都在，倒是不必再去地府受苦了。”司命说道，眼里生出一股同情来。
小和尚的眸子紧了紧，看着司命一字一句地问道“我想知道，若我本不是凡人，同你们有过过往，我的魂灵为何会落入地府手里？”
还是小和尚记得正经事，我心思容易被他们拐跑。
司命听后，看我一眼，又转眸看向小和尚“我只知道三界中悲悯的神佛破了戒，坠了情，剃了仙骨，散了修为，失了过往，具体如何，却不知了。”
司命每说一个字，我心便被刺痛一分，待他说完，我已经手心里都是汗。
“啧，挺惨的，那我在地府受过什么苦？”小和尚顺了顺我的背，继续问司命。
“不知。”司命回答“我未曾去过地府，天界之人入凡间体验人生疾苦，不必经过地府。”
“最后一个问题，我若一切都想起来了的话，司命你该不该死？”小和尚突然换了表情，眼神凌厉的看着司命。
红河外，鬼厉不知已经站了多久，待他看到出来的上元时，眼皮跳了跳。
“你说九幺是不是太爱吃醋了，那司命念叨我，也能赖我？”上元站在鬼厉身侧，气急败坏的问。
“大人当初在九重天同司命关系甚好，九幺那时候年纪还小，自然……你莫同他计较。”鬼厉觉得自己后背发凉。
九幺一定饶不了他。
“我哪里敢跟他计较，人家夜神过来找我告状说他揪人家头发，司药说他推翻人家药炉，就是那个老不死的天帝也来找我说他把人家小儿子打了，九重天他得罪个遍，还不是我去擦屁股？”上元越说越来气，现在好了，知道给他生了还。
“九幺大人当初却是活泼了些。”鬼厉眉毛跳了跳，当初上元没少为了赔罪供他们使唤。
“活泼？他个兔崽子仗着自己命属九幽为所欲为，老子为了赔罪给那群犊子跑腿，还不行我同司命有些交情了。”上元觉得自己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他被九幺那个兔崽子拿捏的如此之死，也是……活该……
鬼厉不知如何接话了，太难了。
“你是委屈了？”
九幺的声音响彻，刚才还说的头头是道的上元仰了脑袋看红河之上，爪子已经要扒拉到肚皮上的伤口的九幺，手忍不住的开始抖。
这就是命……对了，就是他活该，哪有道理可讲……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