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曾祺,«我们都是世间小儿女»,收获点滴。
一、在文章的结构上,汪曾祺主张“随便”。有人提出“随便”不宜,让人家那些讲究文章结构的作家情何以堪?汪曾祺便补充为是“苦心经营的随便”。他倾向“为文无法”,既无定法。向往苏轼的,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所以汪曾祺的小说被称为“散文化”的风格。
所以我在阅读了他的许多作品后,一直弄不清楚哪篇是小说,哪篇是散文。都是以第一人称,内容又取自他的生活经历中,又总是平实自然,娓娓道来。
读汪曾祺:学习文章的结构与语言/日更68天汪老强调作品的语言,是作者全部文化修养的映照。语言的美不在一个一个句子,而在句与句之间的关系。清代学者包世臣论王羲之字,看来参差不齐,但如老翁携带幼孙,顾盼有情,痛痒相关。好的语言正当如此。
对于文章的语言,汪老有过形象的比喻。他说语言像树,枝干内部液汁流转,一枝摇,百枝摇;语言像水,是不能切割的。一篇作品的语言,是一个有机的整体。
继续病中。唯有汪老的文字,还能使我因病痛引发的烦躁得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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