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年前,在燕园读哲学时,学兄雁佳的一句“阅人无数”让我铭记,且时有回味。
站在繁华的街市,一眼望去,可谓一种“阅人无数”,亦可得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司马氏历史箴言。但,于己何补呢?故,“阅人无数”是另有深意的。
贵人相助。是为“民间哲学”的,在我民是多有崇拜的,亦视为“好命”“好运”的。贵人相助,可遇而不可求乎?
今天,我要把“阅人无数”和贵人相助合在一起说说。我以为,“阅人无数”不在于“无数”,而在于读懂读通一些“价值人生”,并于自己的人生有充分的价值效力。贵人相助,也不是“可遇而不可求”,关键看个人怎样求——历史上存在过的“贵人”,不都是每个人可以即时求助的贵人吗?何必非在自己身边“觅”贵人?而况乎自己身边的“贵人”又是那样的少。
让一群贵人来帮我。这就是我的研究型地阅读《漫说文化丛书》的宗旨,或说是价值取向所在,或说是人生作用力所在。
这套《漫说文化丛书》涉及97位“贵人”,他们是:蔡元培,陈独秀,李大钊,章太炎,梁启超,瞿秋白,鲁迅,林语堂,胡适,周作人,朱光潜,柳亚子,老舍,叶圣陶,朱自清,茅盾,郭沫若,丰子恺,俞平伯,梁实秋,夏丏尊,沈从文,丁玲,冰心,杨绛,孙犁,唐弢,王力,吴晗,刘半农,黎烈文,废名,许钦文,曹聚仁,徐志摩,郁达夫,冯至,何其芳,许地山,陈天华,聂绀驽,宋教仁,陈源,叶灵凤,马南邨,金克木,黄裳,阿英,黄永玉,许国璋,郑振铎,梁遇春,陆蠡,柯灵,宋云杉,萧乾,宗璞,芦焚,袁鹰,秦牧,李健吾,廖沫沙,周瘦鹃,赵丽宏,苏雪林,弘一法师,张辛欣,王安忆,储安平,方令孺,严文井,薰宇,靳以,蓝翎,李伯元,老向,种因,李金发,陈子展,邵洵美,黄苗子,汪曾祺,施蛰存,陈铨,林庚,杨度,徐祖正,祖慰,贾平凹,吴组缃,邵燕祥,高晓声,吴伯萧,王统照,钟敬文,东方望。
如上,多是“著作等身”的“贵人”,悉心读思其著作,与其文字深度地对话,印染于其思想中,不就是一种浓厚文化的“贵人相助”吗?并且,这种样式的“贵人相助”,也是由自己作主的“招之即来”,成本也是最经济的。
以“阅人无数”而论呢?阅读如上近百位卓越人生并其杰作,该是最富智慧教养、素质涵养、能力锻造和文化萃取的。换句话讲,日日读之,不就是天天与伟人生活在一起吗?还有如是佳法的“阅人无数”吗?
再看其著作文本。《读书读书》该是“一网打尽”了天下最优秀的“读书法”及该读什么书的问题,于己于子孙后代不都是最有用?
《男男女女》会让人深谙这个世界的“男女关系”。《父父子子》该是让人彻悟“父子关系”怎么处理最好吧?《世故人情》是我们最讲究的,书中所言,会告诉我们何以讲究得更好。《乡风市声》会让人忆乡情、观城景,丰富自己的脑洞。《说东道西》无疑会提升人在“说东道西”时的文化档次。《生生死死》该是开阔“生”的境界,拓展对“死”的深层认知。《佛佛道道》则会助力当今旅行中入佛殿、进道观时的话语权。《神神鬼鬼》会让人见识一个奇异奇妙的世界。《闲情乐事》将会帮助人增进“制造快乐”的能力,也是如今富裕后所最需要的能力。
三位大学教授陈平原、钱理群、黄子平先生联袂选编此套丛书,称为“漫说文化”,我却是将其作为一种特别方式的“贵人助我”和“阅人无数”,同时,也挑战一下自我:434篇散文到底能不能在八个月的时间内精读完成,并学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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