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艾米莉.迪金森一首小诗“梦...”改译的几点粗浅看法】

【关于艾米莉.迪金森一首小诗“梦...”改译的几点粗浅看法】

文/长衣倍倍

老倍有言：把一首外语诗歌翻译成一个终极的完美的汉语文本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艾米莉.迪金森的作品又出了名的难翻译。她的多义性，她的隐含与象征，她的游移不定的指向，她的神秘莫测，她的神体验，她的险绝取象用词，她的文本本身就是一个立体的多维的构建。有时候，翻译只能提供一些启示，一些导引，真正要进入诗，还得靠读者自己。从某种层面上看，读原文才是真正有效的阅读。其它只能提供有限的帮助。基于此意，我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的瞎胡闹看着翻译，看着某种程度的“改译”或“模仿诗”似乎更能让学生如老倍者安心。

对这首诗“改译”或模仿的几处说明：

第一，这首诗可以看着失眠患者，资深“宅”的一次或无数次失眠后的凝思、神思、游思（“胡思乱想”）。

第二，按照作者的一贯的诗想，这首诗省略了相当多的过程，为了便于读者体会，改译中不得不加以补充。缺点在于破坏了原诗的排列结构。

第三，对第二节，尤其是原诗最后两行的翻译，无疑充满了巨大争议和迷惑。但基于前两点，及参考相关的知识和背景。改译者以为，翻译为“凝固的黎明”“不引向白昼”之类疑属于理解不足所致，而翻译为“死亡”“永恒”之类，难免过渡诠释之嫌。

改译对改译者来说，向来看着一种学习和向大师致敬的方式。改译者提供的文本完全不具备结论性，每一秒它们都可能在改译者的头脑中进化或变异着，最多只能当做一种导引，启发吧。

不揣冒昧，提供参考改译于后，供各位大咖及同好斧正。

【艾米莉.迪金森一首诗的翻译】修改稿3

《梦是好的，但醒着也好......》

原作者/艾米莉.迪金森 试改译/长衣倍倍

做梦好，但醒着更好
假若要醒在早晨
何妨醒在午夜，那比起
做拂晓的梦会更好

拂晓做梦，那比起
听知更鸟犹疑的叫，更美妙
虽然那鸟叫从来也没有
让树更欢愉，那也比

去面对一个一成不变
的拂晓，去面对——
一个莫名的日子更好

2019.02.20

【艾米莉.迪金森一首诗的翻译】修改稿2

《梦是好的，但醒着也好......》

原作者/艾米莉.迪金森 试改译/长衣倍倍

做梦是好的，但醒着也好
假如要醒在早晨
何妨醒在午夜，那比起
拂晓做梦会更好

拂晓做梦，那比起
听知更鸟犹疑的叫，更美妙
虽然那鸟叫从来也不会
让树更欢愉，那也比

去面对一个一成不变
的拂晓，去面对——
一个莫名的日子更好

2019.02.20

【艾米莉.迪金森一首诗的翻译】修改稿1

《梦是好的，但醒着也好......》

原作者/艾米莉.迪金森 试改译/长衣倍倍

做梦是好的，但醒着也好
假如要醒在早晨
何妨醒在午夜，那比起
拂晓做梦更好

拂晓做梦，那比起
听知更鸟犹疑的鸣叫，更美妙
虽然听鸟叫从来也不会
让树更欢愉，那也比

去面对一个一成不变
的拂晓，去面对——
没有指望的日子更好

2019.02.19

【艾米莉.迪金森一首诗的翻译】初稿

梦是好的，但醒着也好。。。

原作者/艾米莉.迪金森 试译/长衣倍倍

梦——是好的——但醒着也好——
若是在早晨醒——
何妨醒在午夜——那比起——
拂晓做梦——更好——

拂晓做梦——那比起——
听知更鸟的鸣叫——更美妙——
听知更鸟悦耳的叫——
虽然从来不会——让树更欢愉——
那也比——去面对----
一个千篇一律的拂晓——去面对——
没有指望的日子——更好——

2019.02.19

英文原文——

Dreams—are well—but Waking's better

Emily Dickson

Dreams — are well — but Waking's better——
If One wake at morn —
If One wake at Midnight — better —
Dreaming — of the Dawn —

Sweeter — the Surmising Robins —
Never gladdened Tree —
Than a Solid Dawn — confronting —
Leading to no Day —

=================================

以下资料均来自网络，请自行对正。

&岩子译——

A: 梦——好——但醒着更好

抑或醒在清晨——
抑或醒在子夜——最好——
梦向——黎明——

更甜美——知更鸟的梦呓——
绝否带来快乐给树——
较之一个踏实的黎明——相反——
永久的黑暗——

B：岩子再译

梦——好——但醒着更好
抑或醒在清晨——
抑或醒在子夜——好过
梦在——黎明——

更甜美——知更鸟的梦呓
绝否给树带去快乐——
较之一个踏实的黎明——相反——
永久的黑夜——

==========================

&王家新译——

梦——很好——但醒来更好
（Dreams-are well-but Waking’s better）

梦——很好——但醒来更好，
如果一个人醒在清晨——
如果是醒在夜半——更好——
梦见——黎明——

更甜蜜——那猜测的知更鸟——
从不取悦于树林——
比起一个凝滞的黎明——相对照——
不引向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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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译

梦，很好，醒来更好-
如果，醒在清晨-
如果醒在午夜，更好-
可以梦想，黎明-

歌声婉转的灵巧知更鸟-
使树木得到欢欣-
也难比它面对永不转化为白天-
凝固的，黎明-

（江枫译）

&署名刘火的文章认为——

我认为江枫先生之译文不合原诗意，且有些意思不可理解，如最后两句 凝固的黎明怎么不转化为白天，第一节 是错乱的，不能使诗意连贯起来。 自然的人生的微妙东西，有时不静思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 第一节是说做梦，好，但醒来更好， 所难理解的是 Dreaming Dawn-其实这里的of Dawn已有 所提示，是不能简单翻译成黎明的。 我先改译一下，然后再说诗意。

梦，很好，但醒来更好
如果醒在清晨
如果醒在午夜
更好梦想在黎明的边缘
歌声甜美的知更鸟推测
树木从未欢欣过
然后凝固的黎明
遭遇黎明前的黑暗

有人是不是认为我的翻译是随意增 加了诗的意象呢？of 是黎明的意思，黎明的什么，由诗意决定，当然是梦想在黎明的边缘好，既有 梦，梦又很快可以醒，这也是前三句诗 的意思。 第二节的知更鸟在诗中占有主动之 位，而江枫先生却把它放在了诗人的眼 中，对于知更鸟的欢唱来说，它心目中 的树木当然从未欢欣过。 关于黎明之遭遇，我想还是遵循自 然的好，那就是，黎明到后还要有很小 一段的黑暗。to Day，还没到白 天，那为什么不是夜呢？因为有 leading 在前，所以应该是黎明前的黑暗。这也 是黎明的边缘，也能与第一节诗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