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因为打球的缘故,造成右脚受伤,大趾头指甲及软组织撕裂,流血不止,不得已被送进医院,医生诊断的结果是,必须切除指甲,缝合撕裂的伤口。
我从小到大最怕打针吃药,听到这个消息后,头皮一阵发麻。
没有任何心理安慰,我就被推进手术室。
一高一矮的两个男医生在清洗我的脚趾后,打了一支麻药,可能因为趾头的肌肉较少,除了一层表皮就是骨头,一支麻药在五六个部位打了好几次,有一针插的太深,往外拔的时候,注射器出来了,针头却还在趾头上,注射器里的液体喷的整只脚都是……
于是那个医生又用手把针头拔出来,大概是插的太深,拔的时候,左摇右晃……
疼的我咬牙切齿……
麻药结束后,医生为了试探麻醉效果,用注射器的针头连续戳了脚趾头的肌肉部分,大概是时间太短,麻醉效果还没到。一阵钻心的疼传递在我的全部神经……
后来尝试的好几次,发现麻醉效果还是不太理想,眼看临近下班时间,一个医生给我一块白毛巾,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他的意思,用牙齿咬住毛巾后,开始了手术……
此处省略一万字!
(后来听我老妈讲,她在外面听到好几声惨叫!)
由于伤口不是很严重,加上离家不是太远,打了一瓶点滴后,我就杵着拐杖回了家,但是手背上的静脉留置针并没有拔出,第二天因为有事,我没去医院。
等到了第三天,我去病房输液时,可能因为血液堵塞了针口,造成点滴流不进体内,正在观望之际,旁边的护士看见了,直接出去拿了一个甘蔗粗的针筒(估计里面是生理盐水),来到我身边,拔掉连接处,用针口对着留置针一阵猛打……
一瞬间,一股冰冷的液体充斥着整条右臂静脉,又冷又涨痛……
又是几声惨叫……
护士瞪了我一眼,见点滴正常流动后,就面无表情的走了……
从那以后,我走路跑步,特别小心,就怕再受伤,再遇到那些医生、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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