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瑞斯提醒我说:“我们前两天其实来敲过门,但是没有人回应。租约上的名字是东方出口公司,总部在贝鲁特。他们已经租了两年了。”
我问:“我们从未见过有坏人从这进出啊?”
“是的,因为这里不在我们的安全无名单上。”
我又问:“守门人怎么说?”
“他说有三四个人,但是不能确定,外国长相,他们前两三周以前出现过。他只是见过他们,他们很低调。”
我说:“这与通报者的说法不一致,他打电话来说,可疑的人每时每刻都在进出。”
“是的,不一样。”他表示赞同。
我看了看公寓周围,有一个敞开式厨房和两扇开着的门,一个是洗手间,另一个是橱柜,里面什么都没有。
白色的墙上光秃秃的,唯一的家具就是地板上三把破旧的扶手椅和四个脏床垫,上面铺着曾经可能是白色的床单。
房间里还有两个落地灯,和一个大电视。
帕瑞斯对我说:“这有些东西看起来像是食物、毛巾、洗漱用品之类的,但是没有衣服和行李,所以看样子他们已经拿走了。”
“没错。”我问到:“看看冰箱里有没有骆驼奶?”
“没有,但几乎都是中东食物。”
我推测道:“所以这些外国人不是挪威人。”我问他:“什么时候过来取证?”
“很快。我正在等着搜查。我们是在紧急的情况下用超级密码进入的,因为我们怀疑这里可能有死人或垂死的人。”
“谁说的?”
帕瑞斯答道:“匿名告密者说的。”
当然了,他们谁也不可能说,但是你又不得不解释没有许可就闯入房间。对这些公司的房客来说比较容易,即使租约上写着“基地组织的废物管理”,你也需要搜查令。
我又看了看四周,公寓里什么也没有,目前只能说明这是一个吸毒的人秘密场所,或者可能是一个非法移民的避难所。但是不在这附近。很巧的是,也不在我公寓的视线之内。
帕瑞斯对我说:“在水槽里有块湿海绵,所以,一块海绵需要多久才能干。”
“什么颜色的?”
“蓝色。”
“六个小时。”
我绕着穿点走了一圈来到窗前,打开窗子向左看就是我的公寓,我能看到我的阳台。近到用监视器就能监视我,甚至能看到我的前门。
我退了回来看着窗台。
帕瑞斯说:“在这。”
我跑到第二扇窗户前,是一个彩绘的窗台。窗台上大部分地方都有一层灰尘,但中间有一块地方的灰尘被扰乱了。我推测:“这就是他们把酒桶放下的地方。”
“是的,从酒桶里拿出来的电线连接在电视上。”
我们一起走向电视机,一个相当新的型号,虽然没有视频电线连接,电视机配备了接受视频摄像机输入。约翰科里的真人秀。
帕瑞斯说:“所以,如果这些人在这看着你,然后他们看着你离开公寓,看着我们喝酒吃披萨。”
“没错。”他们什么也没做,因为阿萨德有自己的计划。他们也能看到我几次乘车离开,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跟着我们到贝尔维尤。但是我真的认为尾随的汽车已经知道了这些。这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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