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儿女访中华》每日摘译
作为一个中型河港城镇的居民,我们对白人并不陌生。 传教士来了,英语和美军舰来了。 天主教传教士,主要是西班牙会士,以他们自己的方式传教,新教-他们大多来自美,属于不同的知识。
他们并没有回避媚俗— 戏剧回归,从鼓和小号开始, 以尖叫和泪水告终。
他们怎么能期待在他们的同胞是殖民主义者的同时争取人民的支持,他们自己有时充当他们的帮凶! 宣教学校大多非常昂贵,而且只是有钱的父母或地主的孩子才能去,从而创造了有一个新的、独立的阶层。
乞讨有多种原因: 内部和外部,自然灾害,剥削,封建领主、大地主和无良企业—— 制作者。 似乎几乎无法理解为何人们会一如此的方式忍受。 使其瘫痪的是那个老的,名叫与孔子的哲学,它成为了统治压迫的工具。
我把自己从过去的思绪游荡中撕裂回来,去看看周围的人,房子,新街道和自行车交通。 我们回到我的兄弟家已经很久了,我有点累和饿了。
午餐时,我的嫂子向我解释他们是怎么做的主食配给处理:女性在几条街道上被选为区长。 她从那里得到每月一次的票证,并凭票去商店购买杂货。对我来说有一个例外:家里拥有最好的食物,那些食物不是凭票买来的。
下午,我的表弟要来看我。 他高大帅气,已经退休了。 我很惊讶:
“退休,这种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是毛主席下令的。” 我的表弟曾经像大部分来自农村和城市的人们,不得不离开家人,和同事一起外出工作,大家一起住宿舍。现在,他退休了,回到了自己的家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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