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昨晚,谛听打开网易云音乐。
听到了阿细翻唱的《一双手》,循环单曲了好久。
听阿细的翻唱有种奇妙、直击心灵的感觉,不只是阿细甜美细腻的声音,更多的,是她把这首歌包含的情感完美地唱出来了。
/ 我知 / 一双手 / 只要握成拳头 /
/ 能挨下去 /
/ 哪怕我 / 面容极苍白 /
/ 拒绝疲累 /
/ 追 / 追不到 / 也得追 /
/ 成就最渺小的壮举 /
生活,需要仪式感。对号入座,设身处地,更能发现自己内心的苦楚。高考的我们、在外打工的我们、谈婚论嫁的我们,都有着自己特定时期特定的疲惫。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累呢?
因为我们有渴求的目标。
人的一双手,就算是布满老茧刺痛你岁月的神经,也得紧紧握成拳头。深夜里听到的这首歌,让我有无穷的动力再次面对难挨的人生。
我有一双手,一只手为了工作;一只手,是为了将来能够牵着她一起走向婚姻的殿堂。
就算婚姻是坟墓,那也是一起合葬。曾经同甘共苦过,无怨和你白头。
02
可爱情里,一方握紧拳头,另一方却很有可能松开你的手。只因为另一方看不到爱情里的希望,因而不愿意等你。
我身边就有这样一件事,让我越加理性地对待两个人的感情。
老家有一位果农,在这简称为刘哥。
刘哥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我们村的劳动楷模,因为他全凭自己的努力赚到了钱,盖上了房子。他余生肯定是不愁吃穿的,但是每次回家偶尔在路上看到他,他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他跟我们说过,他心爱的女人离他而去了。
小的时候他就是果农,没上过几年学,就被家里父母拖来果地里干活了。他也很懂事,知道穷人家的孩子唯有靠双手,才能发家致富。所以他在这一干,就是几十年。
我们那会的小孩子也愿意花上十多分钟的时间,一下课就往他那里跑,他也图个热闹,每次看我们过来也都开心地讲故事给我们听。我们想起曾经的那段岁月,仍觉得十分快乐,只是他那段心痛的往事也如同他种植过的柑橘一样,尝起来多么的苦涩不堪。
03
到了我们出落成少年模样的时候,我们都听说他喜欢上一个姑娘,是邻村的一个女生。闲暇的时候跑去果地里找他聊家常,还不忘调侃他一番,“刘哥,什么时候摆喜酒啊。”他每每听到这句话,都觉得很受用,“快了,快了!下次你们都过来,我招待你们。”他肯定也设想过和这个女生在一起的幸福生活。
毕竟爱情,是迷药,让我们欲罢不能。
过了大概一个月,他真的把这个邻村女孩追到手了。那会可把他乐坏了,于是每个夜晚,他都卯足了劲打理自家的果地,在岁月的洗礼下他的双手变得有力,变得更加厚实。他握紧了双拳,每天都在期盼着自家的果地能变成一个果园,到了那时候,才可以给她一个安定的未来。
可现实如此残酷,两年的时间里,果地丝毫没有起色。刘哥不善于总结失败的经验,每天都在这个现状中浮沉。一段感情中,最怕的就是给不了心爱的女人希望,这个女孩也这样觉得。她还有多少青春可以等刘哥,我想已经没多少了。那年秋天,她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走了。
从那天开始,刘哥变得郁郁寡欢,时常一个人蹲在果地的石头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丝,他抬头望向头顶的天空,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有一天,他好似变了个人,跑去镇上询问种植行业中的前辈,把种植的方法都捋顺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果地,前后不过一年的时间,果园突然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的生意越做越好,果地也变成了果园。很多人都去问他是不是有种植的绝密技巧,他摇摇头不说话。
刘哥也再没有去找过其他女人,到现在他发展着自家的产业,羡煞旁人。他能发家致富的原因,有人说是行业前辈的功劳,有人说是他受刺激了。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感情里,一方给不了希望,一方不愿意等,这样的爱情注定失败。这是谛听想从这件事中,告诉你们的。
04
——生而为人,累吗?
——累。
——那你有没有遇见过一个女孩,将她也放进自己的未来规划里?
——有。
——那你现在还觉得累吗?
——一样累,但是我不会松开拳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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