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播秋收的日子,
恍惚间已成为诗人笔下的奢侈,
在建筑森林里,
穿梭的钢铁灵魂一眼望不到头。
我感到茫然,
物阜民丰的年代我竟然感到荒芜。
我,从遥远的农村跋涉而来。
从此便被高悬一隅,
作为回忆、作为通感的修辞,
点缀着诗人世界里陌生的繁华。
稻田的泥香、螽斯的鸣唱、闪烁的萤火,都将天涯遥隔。
主人不再写诗,我却洞穿了诗意。
原来,诗,只不过是一场凄凉的旅行。
或许现在,故乡的玉米正在拔节而上,
热毒的阳光是最好的补给,
有一群头扎白巾的壮汉挥锄如雨……
而我再不能去见证一场丰收的壮举。
主人醉倒在昨夜的酒宴里,
孩子声声要奶吃,
女人把着孩子的手,对着我
陪诗人的孩子学诗:
锄禾日当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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