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是《奇葩说》《奇葩大会》的粉丝。在最近一期的《奇葩大会》里,一个叫冉高鸣的刚刚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的少年招到了高晓松老师的炮轰,这不禁让我想起来几年前《奇葩说》第一季中被晓松老师炮轰的清华博士梁植。
我们先来看看冉高鸣说了什么。他说自己在很穷的时候,只能去廉价的健身房,而廉价健身房里的种种,被他的毒舌一一抨击了一遍。他说他没钱的时候穷游,两男两女只能挤在80一晚的大床房里,很潦倒很淫荡。然后晓松老师就敲铃了,表示听不下去了。
这是我在简书的第14篇文章他说,我觉得你作为一个并不富有的人,在侮辱这个阶级以及他们的生活。我觉得你从这样平凡的生活里能够发现美,其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因为哪里都能发现美,但是你说的这些,大多数我们的这些普通人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所以你这样说让我觉得很冒犯。
晓松老师本不是这个阶级的人,不知道他如何知道这是一种冒犯。而我就处在这个阶级,我并没有觉得冒犯,只觉得冉高鸣说的恰好就是事实。市场经济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便宜必然只能得到廉价的服务,而国人参差不齐的素质确实是存在的问题。我只看到了这样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并没有因为不富裕,而去放弃健身旅行这样美好的事情。蔡康永老师理解了这个年轻人这种自嘲和毒舌的表达方法,何炅老师很nice的说出了晓松老师想说的话。他说他在冉高鸣的表达中只看到了非常只争朝夕的慌乱感,他把一个特别有正能量有抱负的紧迫感,表达成了一个哀怨的慌乱感。
我倒是对冉高鸣的表达方式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丝毫没有荒废大学四年的时光,从200多斤的小胖子蜕变成了如今的帅小伙,还做了各种努力,在寻找自己在行业里的位置。经历了多年的大学生活,我见到了太多沉迷于游戏,沉迷于谈情说爱的人,他们的四年过的有什么意义?而有抱负的年轻人怎么就慌乱了?
另外一个是梁植,他是本硕博都在清华完成的“三清”选手。他问三位导师,如何选择就业的方向,能让他的三个专业背景结合的更好。
他或许是问错了地方,他的问题不适合奇葩说这个舞台,但是高晓松的一席话多少有点打击这些大名校的学子。
他说,名校是国之重器,名校毕业是用来干什么的,不是用来找工作的。名校培养你,是为了让国家相信真理,这才是一个名校生的风范。一个名校生来到这里,一没有胸怀天下,二没有改造国家的欲望,在这儿问我们你该找个什么工作,你觉得你愧不愧对清华十多年的教育。
按照晓松老师在其他节目中的讲述,在他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历了某种不安与慌乱的。如今的他能说出生活不止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莫不是这么多年沉淀下来的体悟。我们作为即将毕业或者刚毕业的年轻人,何尝不想要诗和远方。但是如今时代变化的这么快,不再是写一封情书还要寄好几天的年代了,是手机几个月就得换一部的年代了。当我们还在憧憬诗和远方的时候,可能真的就毕业等于失业了啊。像梁植这样有多个专业背景,还在校内各种平台上做努力的学生,真的是难能多得。和我们大多数面临人生选择的年轻人一样,他在探索,在思考今后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能够更好的实现自己的抱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奶茶妹妹这么幸运,还没毕业就成了巨头的老婆,她倒是可以追寻诗和远方了。
我相信名校毕业生在求学的这些年里必然形成了种种学识和理想,尤其是大名校,其学生的见识和见解还是其他学校难以比拟的。但是我们依然彷徨,依然不坚定,依然慌乱,我们多需要来自于德高望重的前辈的鼓励,而不是像这样被浇一脸冷水。
我无比佩服晓松老师的学识,他还是少有的还能重复强调梦想,能站在高处俯瞰土地与生民的人。而不管是冉高鸣还是梁植,我想他们还是代表了一群有抱负的年轻人。而能思考,不怕吃苦,敢和生活中的苟且作斗争的年轻人,不正是在梦想有朝一日能站在山头怀念心中的诗和远方吗?就像《奇葩说》这样一个以包容多元化著称的节目一样,为什么不能鼓励真正勇敢能拼的年轻人去多尝试呢?一句诗和远方,对于还处于青黄不接时期的年轻人来说,像是个梦幻又易破的泡沫。
正如晓松老师自己所说,后来等老了才发现,那慌张就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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