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旸瑫同读一本书"活动的第1本书《中国在梁庄》
阅读时间:2019年2月4日
阅读页数:57-76页。
旸瑫的读书心得体会分享如下:
第57页,梁鸿用了这样一个小标题《芝婶:我这奶奶活成了爹妈、老师和校长》。看到这个标题,我意识到她想表达的主题和核心思想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写到了农村的留守儿童,并由此带来的爷爷奶奶辈身份的错位,他们既是爷爷奶奶,又是爸爸妈妈,也是老师,更像保姆。
这种身份的综合体纠缠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无所适从,对于大多数五十至六十岁左右的农村老人而言,这种错杂的身份足以让他们的晚年像乡村的上空的空气一样弥漫着灰尘,压根谈不上“安享”一词。
尤其可怕的是,让孩子几乎处于失管、失教、失养、失爱的真空状态,这可能才是梁鸿所真正堪忧的,也是中国当下农村迫切值得引起警觉的重大问题。
在梁鸿笔下的梁庄:
村里几乎家家都是如此,全是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五六十岁、六七十岁的人都在养孙儿……有的领五六个孙娃,里孙儿、外孙儿,日子都过不成……
错杂身份所带来的“悲剧”也十分明显的,梁庄里发生的“老两口照顾四个孙娃,热天到河里洗澡,四个娃儿淹死了,全没了,老两口最后服毒死了”绝非个案,雷同或相似的悲剧在梁庄,在全国的乡村一定还在不断地上演。
面对这种多重错杂身份的境遇,这些老年人有何感想呢?
其实,我在读梁鸿的文字时,也在不停地找寻着这样的答案。
我甚至十分迫切地期盼着能有一种让人眼前一亮或让人心头一震的答案,然后我是很失望的,这种失望的背后隐藏着中国传统农村人的隐忍,那种最天然质朴的善良和忠厚,我甚至想用“愚昧”来形容,但我又收回了,因为我觉得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吧!
在梁鸿笔下,这个叫“芝婶”的长辈的态度正是这个最普遍的答案。在芝婶的脸上,梁鸿看到的“始终是一脸平静,甚至还带着一点儿嘲讽的意味。”
当问及她是否难过时?她回答:难过,咋不难过?
然而在回答“难过”之后,估计我和作者梁鸿一样,十分渴望这位芝婶能给出自己的想法,但却又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她回答:哪有啥门儿呢,大家都这样。
尽管梁鸿反复试图启发和引导芝婶去进一步深入思考,然后仍然是徒劳的,她仍然是重复的答案。
所以,读到这里,我也完全和作者一样的心境了,我也来自农村,我完全可以理解和感知梁庄的这种“留守”现象。
只是我们现在都是以一种“旁观者”的身份在探访这个问题,我们是先入为主地把这种现象设定为了“悲剧”,然后又试图找到无数个“芝婶”,通过她们去验证这种“悲剧”。
而这种思维方式恰好如梁鸿在这本书的序言里所提到的历史学家海登.怀特所提出的“先验的意识形态”。这种思维方式的基本思维模式就是:对某事某物先有一个基本的观点,然后在调查过程中不断显示和强化你的观念,并试图引导你的谈话对象朝着你的方向思考。
可能作者和很多人都一样,犯了这样一个思维错误,这个惯性的思维或者常规的学术思维,在芝婶面前显得“毫无建树”,甚至没有任何意义,没有取得任何所预想的成效。
最后,梁鸿分析“因为这种处境太普遍太正常,是一种极其自然、日常的状态,何来悲剧之感?”一句话,就把这种“身份错位”现象普遍存在,而毫无“反弹”或者“波动”的原因给“揭露”得淋漓尽致。
其实,在这部分内容里,我个人觉得,梁鸿真正担心,真正想去探索的应该是“关于荒唐的‘小学’沦为‘猪场’,‘育人’变成‘养猪’的教育问题,以及由此带来的乡村文化的停滞,甚至衰弱。”
她在第73页用了这样一段话来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担忧:
“也许村庄的真正破败并不在那些内部的废墟,而是这学校的破败、荒凉,才让人感觉到了村庄的真正腐朽与行将消散。”
这个问题,留到后面,我再继续去写吧。
最后,提醒一下各位朋友:
如果您来自农村,而春节正好回农村过年,你不妨用心观察和体味下你所在村庄的变化,从物质的到精神的种种变化,试着从梁鸿的《中国在梁庄》的书里找到一些看问题的思维和角度,也许你对生养你的村庄会有一个更深入更全面的了解和认识。
旸瑫也希望看到你的相关文字哦。如果有的话,写好发简书的时候,也@旸瑫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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