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力的优先级,称之为,是叫:权力。----李率
或者,换句话说,权力的本质,不过为,‘实施想象力的优先级’而已罢了,一样,任何存在,包括你小朋友画的一幅画,一张随手的涂鸦,甚至一些抽象的概念,以及,一些难以描摹的,无法叙述,和言说的“怪物”,等等,等等,任何的,被制造出来的,百亿的“垃圾”,那,亦都是合理的了,一样,但,之所以,那些东西,那些被丢弃的,淘汰的,以及,被废品收购站,处理厂……等等,等等回收的,唾弃的,只是因为,‘他们的权力不够’,或者说,你个人的‘权力’不够罢,一样。
这个世界,是这样运作的,他(既,世界之运作)本身,既,世界运作,之实质,便即是一个:权力之争,我们都在挥霍着自己的想象力,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但是,为甚么有的人能够实行,大受欢迎,而,有些人实现不了,甚至,一败涂地呢,归根结底,是因为:权力不够罢,一样,当,你个人拥有着足够多,足够大之权力之时,你的‘想象力’即便再垃圾,亦,也能够实施了,一样,因为,那是合理的,而,他之所以(既‘再垃圾的想象力’)能够大行其道,是因为,这是‘天’的意思,是也了,一样,‘权力’愈大(之人),既,愈接近‘天’,而,愈接近‘天’(之‘想象力’),则,有可能,‘权力’会随之慢慢增大了,一样,这个逻辑,是合理的,故,我希望愈来愈多的人,能够意识到这一点,从而,彻底的,能够摆脱:‘分类主义’的枷锁,站到自己这一边,率性而活,便能够做自己了,一样,因为,几乎我们能够认识到的,大部分历史当中的有名人,便,亦也都是这样做的了,一样。
我们曾经学过,李白,和杜甫的诗,前者(既‘李白’)大抵上,被后世,称之为,是叫:“浪漫主义”了,一样,而,后者(既‘杜甫’)则被成为,是叫:“现实主义”(所谓)了,一般,而,在我看来,李白既不是浪漫主义,而杜甫,更不用说,是甚么“现实主义”了,一样,李白不是浪漫主义,杜甫,也不是现实主义,他们(既‘李杜’),都是‘做自己主义’啊,一样。
我们不能用一个思想家的为人处世,言谈举止等,方方面面,去衡量另一个思想家,而这,亦,也是我认为的,“儒释道”无法真正融合的,一主要问点,与矛盾了,一样,实际上,罢他们(既‘儒释道’)之,列在一起,并不是说,让我们后世之儿孙,“统一”他们,不是的,但是我们(不知是甚么原因)还偏偏就爱干统一的事儿,以为能够“一以贯之”,实际上,这不过是三种人,选择的三条路,而已罢了,一样,孔子,是理想主义吗?
孔子,是理想主义吗?我觉得,不是,孔子是:“做自己主义”(所谓),六祖慧能,是现实主义吗?其实,他(既‘六祖慧能’)还真,挺“现实”的呢,因为,他所宣扬的:般若三昧,既:戒定慧,实际上,其本质,(我认为)即是:‘无’的主义,即是:‘空’的主义,即是:分分秒秒(比喻)活在当下(比喻)的主义了,一样,戒定慧,对应的,大抵是:贪嗔痴,如何去除贪嗔痴,既:常修戒定慧啊,一样,那么,如何修(所谓)戒定慧,呢?
我们说,过去,现在,未来(皆所谓),(佛告须菩提)皆不可得,既:“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那么不念过去,既可:戒嗔,不思将来,即可:戒贪,而,不着(著,痴迷之意)现在,则可:戒痴,戒嗔,可生:定,戒贪,可生:戒,以及,戒痴,可生:慧,戒定慧(般若三昧)对应着:贪,嗔,痴,以及过去,现在,未来,之‘不可得’的“三心”,按说,般若三昧,该是一切(佛教)大乘经典的核心,也,即是我们常说的:重中之重,而,六祖慧能,又即是我们国家,既:中国所十分推崇的,一位本土高僧,按说,可矣算是“圣人”一类,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超越圣人了伐?
而我,自然是承认,戒定慧,是很好的,特别,是净土,禅宗,双修,效果极佳,但是,你又丝毫,且,绝对不能,拿“戒定慧”来要求其他圣人,譬如,“要求”孔子,是也了,一样,为甚么呢?
因为孔子,他,不一定有:“戒定慧”了,一样,《论语·述而》:“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这是说,孔子在齐国听完《韶》乐以后,竟然“三月”不知肉滋味,这能说,是有“戒定慧”吗,首先,既,缺乏(或少)‘定’罢(所谓),因,“三月不知肉味”,即便,不到三个月,亦,也说明时间够长了罢,这,绝对不是‘不念过去’的表现了,不是吗?
而,孔子周游列国,试图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既:推行仁政,实施礼乐之制,等等,这些,难道不是孔子,‘思将来’之表现吗?
故,从我们已知的信息来看之话,孔子是,既‘念过去’,又‘思将来’,故,作为儒家,与释家的两个著名代表人物,孔子,与慧能实在是在某些方面,重视的不一样了,故,儒释两家(吾认为)很难统一了,一样,而,此二人(既孔子,与慧能),虽相隔千年,但,他们都没错,他们名留青史,成为一派之领袖,与一教之主,其本质,皆是因:他们都在做自己啊,一样。
故,我们真的,不要再去费力的,努力的寻找所谓‘儒释道’之通点了,一样,有(通点),我亦写过,但是,都不足看了,一样,他们(既书中的“伟人”)都在努力的,尽力的,做自己了,一样。
这个世界,是这么运作的,既:你愈做自己,你的权力,便有可能,会愈大,因为,做自己的另一种称呼,是叫:‘率性’的了,一样,每个人,天生都有个‘性’,‘性’即是‘理’,那么,‘性’从哪来,《中庸》告诉我们,‘性’从‘天’来,既:“天命之谓性”是也了,一样,那么,‘天’让我们干甚么?
‘天’,让我们,‘尽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而,‘尽命’,既,要求我们,去:‘率性’了,一样,让我们做自己,做我自己,就是:‘尽命’了,一样,“率性之谓道”,‘道’就是‘天’,我们‘修道’,既,可矣‘回归天’了,一样,既:“修道之谓教”,是也了,一样。
这个世界,是这么运作的,既:我们每一个人,愈接近‘天’,吾们的‘权力’,亦,也就愈大了,一样,而,扩大‘权力’的唯一方式,即是:‘修道’了,一样,我们修道,扩大‘权力’,这,即是我们每个人,一生要干的事情了,一样,为甚么要扩大‘权力’,因为‘权力’,‘权力’是想象力的‘优先级’啊,一样,谁有权力,谁就能实现自己的话语权,与,优先权了,一样,故,君子,只有不断的修道,修道,最终才能实现‘想象力’的优先级了啊,一样,而,有的人,天生,便有这种‘优先级’,譬如,皇帝,皇帝的权力,是最大的,故,皇帝在古时,亦,也被称为,是:‘天子’了,一样,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为甚么呢?
因为,这是‘天’(既‘道’)的决定了,一样,‘天’,让他(既‘天子’,‘皇上’)去行使他的‘性’,既,天,让他去,‘做他自己’了,一样,而,无论这一人有多昏庸,或者说,多暴虐了,多淫乱了,亦,也都一样,这都是‘天’的要求,‘天’,让他(既‘天子’,‘皇帝’)实现他脑里的‘想象力’,而他(既‘天子’,‘皇上’)脑里的想象力,亦,也都是‘天’给的了,一样,“天命之谓性”(出自《中庸》开篇)嘛,而,‘性’(既‘理’),即是‘太极’,即是‘大道’,即是‘天’了,一样,故,他脑里的一切,都是‘天’的,而,他之所以能实现,皆是因为,他有‘权力’,而已罢了,那是他的‘命’,故,他能(更好的)实现自己的‘想象力’是也了,一样,所以说,‘权力’的本质,不过是‘想象力的优先级’,而已罢了,一样,而,君子怎么‘改命’,努力的,向‘天’靠拢了呀,一样,既:努力‘修道’了啊,一样,“率性”的修道,“率性之谓道”(出自《中庸》开篇)嘛,一样,故,君子改命,无非‘修道’二字,而已是也,一样。
何为,“修道”、“率性”,做你自己啊,一样,李白,不是浪漫主义,杜甫,亦,也不是现实主义,孔子非理想主义,六祖(慧能)非“禅宗主义”了,一样,而,他们之所以实现了‘优先级’,既,拥有了权力,其本质,无非是:“做自己主义”(既“率性”、“修道”)啊,一样。
自己主义。----作者 李率 戊戌年 冬月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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