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我叫醒,付款下车。人也随之精神了起来。知道你在附近,我向餐厅寻觅你的影子。张望、环顾,满怀期待的寻找。临街靠窗的位置终于看见你在看着我!点头示意我过去!
缓缓走进餐厅里。与你相对而坐,没有言语,静静的看着你。跟你最初的样子比起来瘦了很多,状态还算不错,眼神还有机敏的灵光闪着。知道你一切还好,我踏实了很多。你也打量着我,如我看你一般。
眼神交汇的一刻,你笑着问:“这是第几次见面?“
“第二次吧?”我反问你。
你哈哈大笑起来,没顾及周围的客人,看的出来,你比我要高兴的多。我微笑着应付你的过分活泼。
“劳资都没见过你啊!哪里来的第二次?”你投来疑问的眼神。
我知道你在玩笑。见,是见过的,只是在手机里。还不止一次。想这样真真实实的存在对方触手可及的地方真的是第一次!
“我是第二次见你,而你是第一次见我。梦里一别已是两年多了。你是张口闭口劳资,我都成了孙子!”我诠释了为什么是第二见面的由来。
你前仰后合的‘劳资’模样已经在告诉我你是成功的跨过“围城”的女人,而不是‘逃出’。阳光斜照在脸上,仿佛是战场上仅存的胜利者。傲气和骨气都涌上你的眉宇。
服务员端来你早早定好的几道菜,拿来一瓶红酒……菜是H市的特色菜,红酒是你三年前买好的,因为有标记,我认得!还是你想借酒浇愁的时候被我拦下的那瓶。你是如此用心的安排这次共饮。我本不胜酒力,可你却如酒仙附体豪饮起来。我一杯酒过后两颊发热,我知道现在的脸是涨红了的苹果一样。你脸微红,却不顾忌,只是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
我很想说点什么,你劝我多吃些菜。我尽量保持一份清醒,看你的样子,你是做好了不醉不归的打算。我不阻拦,这大概也是你叫我来喝一杯的初衷。今天任你大醉,我知道这三年有太多心酸在里面。有我在,我不担心你喝醉,也不担心你酒后疯癫……
一瓶红酒,我只一杯。余下的你没再给我斟满,自顾喝完。特色菜没夹几口,盘子就被你推到我的跟前,你再没力气支撑身体坐直,趴在餐桌上。嘴里碎碎念念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我把每道菜都吃一口。然后去前台结账。
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说话,共饮的时间不过半个小时,你用这样的速度酩酊大醉足见你的酒量的‘惊人’。你瘫趴在餐桌上,我不知是不是该叫醒你,还是没有叫你。抱起你往外走,食客眼里这是一副难得的画面,他们投来的目光里充满了讽刺。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你抱到餐厅外,我实在受不了一群人眼光聚集在我身上那种尴尬。外面阳光充满热情,你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你我只隔着薄衫的接触。燥热袭来与太阳的热情共同的努力,让我汗流浃背,我苦笑着挥手叫来出租车,多一分钟与你这样接触我都觉得是在煎熬。
来到我停车前的宾馆。你还在酒精的作用之下酣睡,我只能抱起你到了我定好的房间里,把你摔在床上,我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方式。可能是把你摔的难受了,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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