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每到崩聩的边缘
一天,一个男子敲了敲自己家的门。不一会,门被女主人打开了。
“先生,您请进。”
“谢谢,亲爱的。”
“请您换鞋,然后在沙发上坐一会,看一会动画片,饭马上就好。”
饭间,二人并坐,一起看电视剧。
屏幕上,一阵风雨过后,虹垂天际,霞泻西楼。夕阳残逝,银钩窃隐。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
“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男子转向女子,“你说,我们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你说呢?伤的深爱的切,呗!你这无赖浪子。”
“我,我冤枉啊!对你,是真的。对她也是真的呀!何况我们之间确实清白。”
“清白吗?耦断思连。”
男子苦中发笑“耦断思连,我和你,和她,什么时候连过。我一根手指都没摸过你俩,发乎情,止乎礼。”男子越发觉的委屈,眼睫不断泯洄着泪:“是你说你有恋人的,而她说她也有恋人。可到最后都没有,为什么所谓的爱情就没有开诚布公。放浪之子每得佳人之心,什么狗屁我死了我死了,反而我这赤诚之人却反成了浪荡之子,你说,是我贱?还是……”
夜里凄凉,天公又作昧心之事,雨打梧桐频添愁绪。
“我真的是情商低吗?不哇!我每对月流泪,与花凄迷。我可以感到万物之美,可为什么和你的关系是如此难处!”
“你既然说你有恋人了,那教我如何办?君子不夺人之爱。到㡳是我私心膨胀,还是你的虚荣做怪?难道你非要看两人为你决斗你才心满意足?或者,我是不断被我心中的你偷了心,进而又被你心中的他不断打败?打败我的到底是谁?”
饭后,两人相互依偎。男子隐身在女子怀里。
“我们会相守一辈子吗?”
“嗯,应该会吧!”女子在男子额上啄了一下。
“你,又开始了。你这一天天还能干点什么?每天知乎者也,不能去想想养家吗?”
“现在不挺好吗?很安定,我知足了。”
“你看看人家李,事业蒸蒸日上,每月都拿奖。而你呢?工资都不去领?你要我养活吗?”
男子昂愤而起,“我这叫不食国禄,只为保持我士的独立性。上学那会儿你不最欣赏我这点吗?”
“你,哎!”
卧室里很悠静,男子从背后环抱着女子,默默地想,“得你无悔,夫无所求。”抱着她不怎么纤巧但也不丰腴的躯体,细细地感受着女性的恒温与舒缓的起伏。
书房中,男子头一次拿起了烟,点染,对着诸子群相,写下了以上的文字,一个错乱的故事。他看了看手中的卡夫卡,叹道:“不写,我会死的。写了呢?”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男子走出了家门,站在了门口,静静地,等着太阳落山。而傍晚,在床上躺了一天的女子才起床,去做饭。
门铃准时的响了,女子如故开门。
“先生,您请进。”
“谢谢,亲爱的。”
“请您换鞋,然后在沙发上坐一会,看一会动画片,饭马上就好。”
饭间,二人并坐,一起看电视剧。
屏幕上,一阵风雨过后,虹垂天际,霞泻西楼。夕阳残逝,银钩窃隐。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
“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我知道,你一从开始就没恋人,在考验一个男子对你的忠诚。可是这忠诚的东西又如何考量。不要在所有事还没有发生之前去考验一个人对你的心,就如同不要考验上帝一样。”
黑屋子里,满墙满地的文学,什么君不见,什么人生不做安期生,什么太史公牛马走,什么虚心实腹,和光同尘,什么马踏可以……
翻开了书案上的一页,“我知道你有外遇了,而我也有吧!或许我们只是同处一室的两个陌生人,或者你的他我的她只不过是戈多罢了,但终究是有的。我们的差异终究不能使我们在一起,往日的温情惑许会烟消云散,可我竞如此怀念。我走了,去彼岸?去寻找超验,随火光迸溅,去寻找,寻找光明与黑暗。”
夜里,黑暗的路上闪起一点耀眼的光斑,进尔是钢铁碰撞的声音。清晨,环卫者扫走了一地零件。
“当当当”,如期而至的敲门声。
“你……还回来做什么?”
“我错了,我道歉,请你原谅了。”
“不需要,过去的就过去了,但愿我们能开始新的生活吧!”
“那当初的蒲韧石坚,海誓山盟,天地合,冬雷夏雪呢?”
“这些很美,但不足以或很难再支撑起我们的情感。”女子拭了下泪。
“可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是宋三郎。我不想,真的不想。昨晚想过去死来成全你们,可我!哎!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反正昨晚我己然万念俱灰地写完我的绝作。”男子寒光乍显,扑向了女子,紧厄其咽喉。“生不能同穴,死便同眠吧!”
白牡丹中开了红蕊,玉兰花上染了血泪。当青丝变成了红红的线,是否还能迁起待续的缘。
夜里桌上,长瓶堆积。“兴尽买来市桥酒,大车磊落堆长瓶,哀丝号竹助巨饮,如巨野受黄河倾。”面对着诸子象,男子没有什么话说。“国仇未报将士老,匣中宝剑夜有声。何当凯还宴将士,三更雪压飞狐城。”
扑通,月光透过窗子,照在杯中的残渣上。杯上画着一轮上弦,边题:“月至上弦始觉缺。大二作”
门外依旧响起了声音
“先生,您请进。”
“谢谢,亲爱的。”
“请您换鞋,然后在沙发上坐一会,看一会动画片,饭马上就好。”
饭间,二人并坐,一起看电视剧。
屏幕上,一阵风雨过后,虹垂天际,霞泻西楼。夕阳残逝,银钩窃隐。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
“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或许两个人都没有死,或许两个人一起去了彼岸。这谁又说的请楚。
月光悠长而拖塌。不应有恨,它透过浓绿的野草的间缝,照进了一座小窗里。一座乌黑的地下室,里面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第二天,门外依旧响起了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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