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鬼

【文·艾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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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世界上是否有鬼？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有句话，疑心生暗鬼。鬼是不是只是一种虚幻，虚无缥缈的一种存在？似乎也不尽然。

每个人心中似乎都有自己认为的鬼模样。至于鬼到底长什么样，谁也说不清。只是都认为鬼是丑陋的。小时候学画画，尤其是画人物时，画的面目可憎也好，其实画不成人样也罢，那就是鬼模样。所以有人就说，什么最好画？其实就是鬼！反正大家都没见过，你爱怎么画就怎么画都可以。面目狰狞也好，面若桃花也罢，没人会为了鬼的美丑而去争个面红耳赤。

说鬼是丑陋的，其实心里也不服。对于小孩子而言，人家称呼你“小鬼”，似乎又是一种亲昵的称呼，对于被称呼者也不会动气，也不会抵触，反而感觉很亲近。这里的小鬼说明鬼也有可爱的一面，就是喜欢调皮捣蛋，不守常规吧。

但至于鬼会在哪里出现？谁也说不清楚，总感觉鬼是在一个神秘的所在，或者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或许已经不归三界管了？在人们感觉无法理解，无法到达的地方，带着神秘气息的地方或许就是鬼的藏生之地，也可能是在冥界，也可能在一个人去不了的角落。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在人们心里总感觉人死了就是一个虚无的所在，成鬼成怪谁也说不清楚。最可怕的诅咒就是“我哪怕下辈子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都拿鬼来说事了，可怕不可怕？！

在人们心中，鬼似乎又是无所不能，喜欢干坏事，好像没有做好事鬼。于是乎道家就有了捉鬼的行业，尤其以钟馗为代表吧。其实钟馗为啥会捉鬼？可能是鬼见到比自己还像鬼的人，只能束手就擒了。

在冥界，管理鬼怪的应该是阎罗王。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过了奈河桥，最麻烦的就是小鬼缠人。或许，小孩子的脾气难缠，难以应对，所以称之为小鬼吧。

至于在冥界阎王爷，谁也没有真的去过，除了孙悟空，还可以改生死簿！鬼，有称为无常黑白无常，那是到人世间来拿人的。谁见过？据说濒死之人会看见，但到底是否属实，看到的人就走了，所以谁也说不清楚。

鬼，就是一个神秘，在有形无形之中就是一个寄托。

2022.12.20

沪上 北风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