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微弱的月光,两个人影在小院里奔来奔去,不时传来木头敲击的声音。卫玠看着夕颜飘忽不定的身影,只觉得头更晕了。本来就饮了不少酒,虽酒量不错,但看着那飘来飘去的人还是一阵阵眩晕。他退到门前,扔掉手里的木棍,嚷嚷着:“不打了,不打了。你跑太快了,我都追不上,这还怎么切磋啊!”
夕颜收起木棍,回屋坐在炉子旁,一边拨着木炭一边说:“我武功不行,也只一个轻功还算尚可,不跑怎么打。再说,是你要切磋的,我可不想跟你比。”
卫玠坐在藤椅上不服气的说:“你就骗我吧,我看过你练剑,那剑法可是下了苦功才能练出来的。”
夕颜拿起没喝完的酒杯喝了一口,看着门外稀薄的月光,轻叹道:“我习武也不过几年光景,能练的多高深的功夫啊!”卫玠有些不信“你的轻功应是练了不下十年吧,我从6岁习武,这轻功也不见得比你好。”
夕颜有些惆怅的回道:“我轻功确实练了很多年,但那是为了跳舞练的。真正防身的功夫也是这几年才学的,况且教我功夫的那个人,也只教了不到半年而已。虽然这几年我也有苦练,但跟你这种从小学的功夫比,还差得远呢!”
卫玠开口问道:“那个人为什么只教了你半年?他是你师傅吗?”夕颜怔怔的想了会儿,摇了摇头:“不是,他虽教了我功夫,但他不是我的师傅。”
卫玠笑了笑,开口道:“不管学什么都是要天赋的,你只学了这几年,就比很多学了几十年的人强太多了。就像我一样,我从小就不喜欢读书,可是却还是比我表哥学业要好,可能是遗传了我爹的天赋吧。”
卫玠说着可能想到什么好玩的,不觉笑出声来:“我跟你说个好玩的。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表哥家是以武传家的,姑父忙于公事,不能亲自教导,就给表哥请了好几个武师傅。可偏偏表哥喜文厌武,我那时候偏偏跟他相反,喜武厌文,姑姑就总打趣我俩生错了人家。他虽然喜欢读书,但学业并不出众,却在武学上继承了家学,是个练武奇才,他总是轻松的就能击败我,不管我怎么勤学苦练,总能被他轻轻越过。后来我就明白了,天赋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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