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加简书七大主题征文S2,主题:谎言与真相
1
“你是谁?”
秦岩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由于害怕,声音有些颤抖。
男子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嘴唇微动,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我是你的影子。”
秦岩面色痛苦,俊美的五官扭成一团,额间已蒙上一层薄汗,挣扎了半天,依然无法从床上坐起来。
“你别过来。”秦岩见男子向自己靠近,大声喊道,脸上的恐惧更甚。
“你很怕我?”男子停下脚步,嘴角微微扬起,虽然在笑,但眼里仿佛结满了冰霜。
秦岩不禁打个冷颤,“你到底是谁?”
男子冷笑道:“我就是你。”
2
“远山,既然阿岩的伤势已无法痊愈,秦家偌大的家业不可一日无主,今天我们几个老辈都在,是时候该为秦家选出下一任家主了。”
秦远山拿起桌上的茶杯,掀开盖子,放到嘴边,轻抿一口,随即慢悠悠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到桌上。
“远山,如今阿岩已是半个废人,定不能再占着家主之位。”
“那依三叔和四叔的意思,秦家下一任家主该由谁来担任。”秦远山望向坐在自己身旁的两位阿公笑着道。
坐在左侧的三阿公开口道,“秦家家主之位,自古是能者居之,如今我们自然不能坏了老祖宗的规矩。”随即望向对面的四阿公,“老四,你以为呢。”
四阿公轻咳一声:“三哥说的是。”说完向众人望去,“在座的各位有什么想法不妨都说说。”
底下人小声议论,半盏茶的功夫,有人开口道,“如今就按三阿公的意思,选出有能力的人为秦家新家主。”
“只是这能担此重任之人该如何决出?”
“依我看,秦勉就不错,掌管秦家药堂生意多年,从未出过任何纰漏。”
底下众人纷纷出口应和,有人频频点头,有人仍继续观望。
“秦智这孩子也不错,头脑灵活,是块经商的料。”
底下又赢来一阵应和声,一时间难以决出一二。
三阿公轻咳一声,轻轻拿起茶杯,对坐在对面的四阿公使了眼色。
四阿公起身站起来,望向底下众人,抬手轻轻撸了撸花白的胡须,开口道:“如今放眼整个秦家,我认为能担此重任之人,恐怕只有...”
“四阿公以为此人应该是谁?”声音从门外传来,慷锵有力,众人闻声一怔,纷纷向门口望去。
只见来人一袭墨色长袍,凤眼微眯,嘴角微微翘起,望向众人似笑非笑,虽未动怒,但此刻更加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望见那缓缓向前迈步的双腿,心中更加胆颤。
“啪”的一声,三阿公手中茶杯落地,四分五裂,清脆而刺耳,响彻整个茶厅。
“你的腿没事?”四阿公惊呼出声。
“四阿公以为我这腿要有什么事?”秦岩走到四阿公面前,笑着问道。
“没..没,只是听到些谣言摆了。”说完,抬手捋了捋胡须,回到座位上坐下,强做镇定。
“外界谣言自然是信不得,如今人心浮动,总是有些不安分的人散布些不实谣言来谋求私利,四阿公莫要听信了去,凭白给自己招惹是非,给人当了枪使。”秦岩扫过众人,不紧不慢的说。
此时茶厅内寂静无声,秦岩走到家主之位,轻轻撩起衣袍,顺势坐下,丫鬟匆忙端上茶水。
“为三阿公重新沏杯新茶。”秦岩拿起桌上的茶杯,掀开盖子,放到鼻间轻闻,随即浅斟细饮。
“三阿公这下可要拿稳了,莫要再打碎了,不小心伤了手。”秦岩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望向三阿公。
三阿公此时手中正端着丫鬟刚刚端来的新茶杯,“阿岩有心了。”
“刚刚离得老远,便听见这茶厅异常热闹,不知各位叔伯长辈在谈论些什么?”说完转头望向四阿公,嘴角噙着笑,“四阿公以为谁能担得起这秦家重任?”
四阿公忙哈哈大笑两声,“自然是非阿岩莫属了。”
“四阿公说的可是真心话?”秦岩嘴角的笑意更浓。
“真心话。”四阿公忙道
秦岩漆黑的眼睛扫过众人,“众位长辈认为呢?”
“阿岩。”
“当然是阿岩。”
......
秦岩满意的收回目光,将视线落在三阿公身上,嘴角虽噙着笑,但眼底毫无笑意,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桌面,缓缓开口,“我想三阿公也定是这样认为。”
三阿公正了正身子,调整了坐姿,不情愿的开口,“自然是。”
3
此时秦家茶厅内只剩下秦远山和秦岩父子二人。
“父亲还不走?”
秦岩嘴角噙着笑,望向茶厅内仍正襟危坐的秦远山,缓缓开口,语调中带了些许玩味。
秦远山在秦岩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你刚刚做的不错,只是依刚才的情形来看,只怕️三房和四房两家私下已达成了协议,如今他们两家结盟,只怕要守住这家主之位,还要好好谋划,早做些准备才好。”
秦岩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一副沉浸在茶香中的模样,茶厅内异常安静,仿佛能听见窗外树叶落地的声响。
秦远山见秦岩迟迟没有答话,眼里已有些薄怒,当他转头望见那一身墨袍时,眼中的怒气更甚,冷哼一声,“往后莫要再穿这墨色的袍子,阿岩一向喜欢白色。”说完拂袖而去。
秦岩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茶杯,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若有所思,“啪”的一声茶杯落地,他垂眸望向地上四分五裂的陶瓷碎片,嘴角的笑容慢慢扩散,薄唇轻启,“摔坏了的茶杯,以为换一个新的,就还会和原来的一样吗。”
三阿公这边,他刚到门口,便听见院内有人喊道:“三阿公回来了。”屋内人闻声,纷纷走出相迎,想来是等的十分焦急,才时时派人在门口打探。
三阿公轻叹一口气,对围过来的众人道:“有什么话,我们进屋再说。”
前厅内,众人都已落座,三阿公坐在主位,拿起桌上的茶杯,掀开盖子,放到嘴边,刚要饮一口,便想起刚刚在秦家茶厅发生的事,随即放下茶杯,狠狠的敲在桌子上。
众人闻声皆是一怔。
“父亲,情况如何?”秦简率先开口询问。
“哼,秦岩那小儿腿根本没事。”
“什么?这不可能,吕大夫亲口对我说秦岩的腿废了,已是半个残废。怎么会..”秦勉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满眼疑惑的望向三阿公。
“父亲,您可曾亲眼看见秦岩那小子下地行走?”秦简也有些不敢相信,那样的伤,虽未亲眼所见,但怎会毫发无损呢。
三阿公冷哼一声,“那还有假,勉儿坐下,如此心烦气躁,日后如何成大事。”
秦勉向三阿公俯身行了一礼,“祖父教训的是,阿勉知错了。”说完,坐回到椅子上,面上已恢复如初,看不出表情,但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此时正紧紧握成拳头。
三阿公对秦勉点点头,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不忍过多苛责,“这秦家家主之位,我们需从长计议,今日想必大家都累了,就都散了吧。”
四阿公府内,此时四阿公坐在堂厅内,手捋着胡须,目光扫过众人,“今日之事,各位有什么看法。”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响彻整个堂厅。
“秦岩成了残废,哈哈,这样的谣言你们也信,哈哈。”只见一位红衣少年,此刻正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三千青丝随意用玉冠束起,剑眉下一双桃花眼,眉尾略弯,此时眼里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
“够了秦智,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我才不得不为我们四房谋出路。”四阿公被秦智笑的面上有些挂不住,大声吼道。
“祖父,阿智在这劝您一句,先有秦家,才有秦家四房。唇亡齿寒的道理,望祖父莫要忘记。”秦智收起笑容,幽暗深邃的眸子望不见底。
“你什么意思?”四阿公颤抖着站起来,指着他问道。
“秦勉难担大任。”俊美的脸色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而目光坚定幽深。
4
接连几日大雨,今日天刚放晴,此时正是晌午,艳阳高照,微风拂面,绿草萋萋。
秦智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眼睛突然被一双玉手遮上,耳边响起女子轻快婉转的声音。
“猜猜我是谁?”
“阿秀。”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没意思。”阿秀收起双手喃喃的道,随即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
秦智睁开微眯的双眼,坐起身,望向身旁的阿秀,肤若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秦勉向我奶奶提亲了。”
“他反应倒是快,这么快就把手伸到了二房。”秦智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奶奶没答应,她只说了句,秦勉非良配。”
“二奶奶待你是真心的。”
“那是自然,我虽是二房抱养的孩子,但这些年奶奶一直视我为已出。”阿秀感慨道,随即笑着望向秦智笑,“阿智以为,谁会是我的良配?”眼里微波粼粼,清澈灵动。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秦岩应该也向二奶奶提亲了。”
阿秀收起笑容,“你早就料到了。”
“哈哈,看来是真的,秦岩虽冷漠了些,但为人光明磊落,倒也不失为良配。”
“奶奶答应了,下个月初八,我大婚,你会来吧?”
“自然会去。”
初八,秦家家主秦岩与秦家二房养女阿秀大婚,十里红妆,凤冠霞帔,锣鼓喧天。
婚礼过后,三阿公府内,秦勉关起门,砸了满屋瓷器,俊美的脸上,因为愤怒而布满青筋,此刻也显得有些骇人。
门外小厮硬着头皮向前,抬手“铛铛”敲了两下门,见屋内没有动静,开口道:“少爷,三阿公那边传信,让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门内响起低沉的声音。
半盏茶的功夫,房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的人,依旧如往日一般温瑞如玉,淡淡儒雅,如果不是那满屋狼藉,任谁也无法把那始作俑者和秦勉联系在一起。
“祖父。”秦勉进入前堂轻声唤道。
“你来了,再过两个月,就是每年一次向紫禁城进献茶叶,布匹,药材的时候,药材这块归我们三房管理,这些日子,你精细着点,切莫出了差错。”
“孙儿明白,请祖父放心。”
秦勉嘴唇微动,片刻犹豫,随即疑惑的道:“祖父,前些日子我去二房提亲,听二房下人说起,阿秀曾救过秦岩的命,只是,事后秦岩却说没这回事,身上也无半点伤痕。”
“哦?秦岩身上当真无半点伤痕?。”随后三阿公脑内灵光一闪,震惊的道,“难道,当年的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
“双生子。”
秦勉满眼震惊,“难道现在的秦岩是假的。”
“不过是些传言摆了,当年我也的确瞧见产婆从房内只抱出了一个孩子。”
“如果大房把另一个孩子藏起来了呢。”秦勉阴郁的道。
“我当年也曾这样想过,只是没查出些蛛丝马迹,如今时隔多年,再查起来恐怕更难。”
“祖父,当初他们把其中一个孩子藏起来不露面自是不好查,可如今,那个孩子从暗处走到了明处,我就不信不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秦勉眼神笃定的道。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事需从长计议,眼下还是进献的事为重,你去吧。”
“孙儿告退。”
秦勉走出前堂后,心中冷笑,祖父到底是老了,秦家家规,双生子不可为秦家家主,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从长计议,恨不得一时查出真相。
5
一个月后。
秦岩坐在房内,对着暗处的身影道:“三房那边情况如何?”
“回主子,秦勉已经起身去了张家村。”
“哦?看来我低估了他的能力,继续盯着。”对暗处的人挥手道。
“是。”话音刚落人影已消失在夜色中。
“你不怕秦勉查出些什么?”耳边响起轻快的声音。
“阿秀,你这是在担心我。”秦岩似笑非笑的看向阿秀。
“谁担心你了,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说完,阿秀起身向屋外走去。
秦岩望着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看来,还需要加点火候,狗急了才能跳墙。随即打了一个指响,黑暗中立即出现一个身影,只见他薄唇微动,暗中吩咐,嘴角笑意更深。
秦勉从张家村回来后,再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砸了屋内摆件,眼神激进疯狂,他这一个月奔走各地,每次离真相只差一步,感觉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了,可手里却抓不住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这种感觉几乎将他逼疯,尤其是今日回城时,听说此次进献贡品后,皇上会召见秦家家主,领功行赏,等待秦岩的是高官俸禄,前程似锦,他心中怎能甘心,嗜血的眸子蹦出几丝阴冷的光,嘴角冷笑。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今日是秦家进献贡品的日子,门庭若市,百姓纷纷向秦府内张望,秦岩协众人站在门口,目送大批官兵押解贡品上路。待押解队伍走远,秦岩转身笑着望了秦勉一眼,目光交汇,秦勉心中一惊,慌忙移开目光,转身离去。
三个月后,秦家终于等来了圣旨,众人以秦岩为首,纷纷跪地接旨,“圣旨到,皇帝诏曰,秦家胆大妄为,以次充好,欺君罔上,朕念其初犯,特网开一面,故此后秦家之茶、布、药永不入皇室贡品,钦此。”
待公公离开后,秦岩负手站在嘈杂的人群前,“三日后,我定给大家一个交代。”慷锵有力,让人忍不住信服。
秦勉踉踉跄跄的回到三房,刚刚的圣旨如同当头一棒,险些把他砸晕,眼神惶恐,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忙冲门外喊去,“小菊呢,让小菊过来。”
秦勉此时坐立难安,在屋内来回踱步,一炷香的功夫,门口有人来报。
“少爷,小菊不在府内,不知去向。”
秦勉听到此消息,跌坐在椅子上,“找,给我统统去找,还有,不要惊动其他人,对外就说本少爷丢了件宝贝。”
半晌的时间,整个秦府都在传三房秦勉少爷丢了件稀罕的宝物,满府搜察,府内一时间人心惶惶。
二日后,秦勉依旧没有找到小菊,同时他心中也暗存侥幸,离三日之期还有一天,他派人去打探,秦岩那边没有丝毫动静,如今小菊失踪,只要不落在秦岩手中,他就还有一线生机。
三阿公房内,他屏退了众人,单单把秦勉留了下来。
“孽畜,你还不跪下。”用手中的拐棍敲着地面,嘴中愤恨的说。
秦勉应声跪地,随后拐棍落在他身上,他惊呼:“祖父,孙儿犯了什么错。”
三阿公丢掉手中的拐棍,手指有些颤抖的指向他。“你 ... 你还有脸问我犯了什么事,贡品进献前那个晚上,你带着你屋里的小菊去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把她叫进来问话吗?”
秦勉诧异的抬头望向三阿公,“祖父,我... 我去检查贡品是否有疏忽...”
三阿公跌坐在椅子上,“你还敢狡辩,我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孰轻孰重心中自有掂量,没想到,哈哈,没想到啊,我愧对秦家的列祖列宗啊。”随后大声对门外喊道,“把小菊带进来。”
开门声响起,秦勉见被带进来的小菊,跌坐在地。
“三阿公饶命啊,是秦勉少爷,他知道看守贡品的小郭对我有意,所以让我在那天晚上吸引小郭的注意,我亲眼看见秦勉少爷趁小郭不注意进了放贡品的房内,他说事成之后许我姨娘之位,我才一时糊涂。”小菊手指着秦勉哭泣道。
秦勉跪爬到三阿公脚前,想起送贡品出门那日,秦岩看他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随即抱起三阿公的腿哭泣道:“祖父,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只是想给秦岩点教训,我没想到会...”
三阿公抬脚踢开他,“太晚了,唇亡齿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时至今日你还没有明白。”三阿公望着秦勉的眼神尽显失望。
次日,三阿公亲自押着秦勉跪在祠堂排位前,秦勉看着秦岩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眼神逐渐涣散,最后一点光亮消失。
“哈哈,你不是秦岩。”
“我才是秦岩,我才是秦家家主,哈哈哈。”
......
只见秦勉嘴里念叨着疯话,向祠堂外跑去,没有人伸手拦住他。
秦岩倾身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三阿公,三阿公亲手将三房掌管药材大权的信物交到秦岩手中,“你当得起这当家人。”说完转身离开祠堂,步履蹒跚,背景佝偻,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秦岩收好信物,转身望向秦远山,慢悠悠的开口道:“父亲,此事虽为秦勉所为,但父亲作为此次皇城纳贡的负责人,监督不力,没有及时发现秦勉的祸心,为秦家招来横祸,如若不罚,难以服众。“稍作停顿后继续道:”收回秦远山在秦家管账之权。”
秦远山涨红了脸,“你...”
秦岩漆黑的眸子扫过众人,五官坚毅硬朗,不怒而威,薄唇微动,“日后还需各位齐心协力,共度难关。”声音响彻整个祠堂。
6
城楼上,微风徐徐,墨色的衣袍随风拂动,秦岩站在高处,俯视整座城池,宏伟壮丽。
身后传来脚步声,来人一袭红衣,随风飘杨,嘴角噙笑,在秦岩身旁而立,缓缓开口:“贡品的事,是你做的手脚。”
秦岩目光仍望向远方,“是。”
“小菊是你让人带给三阿公的。”
“是。”
“你怎么确信三阿公会秉公处理,不会包庇秦勉。”
“他知道是我送的,为了整个三房,他不敢。”
“你做了我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如今舍去荣华,倒还了秦家一片宁静。”秦智目光望向远处的秦家。
“以后秦家就交给你了。”秦岩收回目光,转头望向身旁的秦智。
秦智惊讶的望向他,“你要走?”
“恩,我终究不是他,如今走出黑暗,我只想去看看这片大好河山。”
“那阿秀...”秦智犹豫着道。
秦岩嘴角微微扬起,“我和她不过一场戏。”说完迈步向前走去。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秦智望着前方的背景道。
“影子。”
7
“阿秀奶奶,后来呢?”
房间内,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小男孩眨着大眼睛望向对面的老人。
老人用那布满皱纹的双手摸摸孩童的头,慈祥的道:“后来,你爷爷娶了我,当了秦家家主。”
“影子后来去了哪里?”
“真的秦岩呢?他死了吗?”
房间内响起两个孩童稚嫩清澈的声音。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眼里闪着睿智的光,“后来,听说有人在流川河见到了一位身着白衣的青年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一个与白衣青年长得一样的墨衣青年,两人丰神俊朗,气度不凡。”
“一定是秦岩和影子。”
“恩,一定是他们。”
阿秀望着两个满眼欢喜的孩童,仿佛眼前真的浮现了两位俊朗的青年,一位身着白衣,一位一袭墨衣,高山流水下,风景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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