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你说着农村的变化,电话这头的我听得高兴,却又有一丝忧郁涌上心头。
忆儿时那个似瓶子模样的大瓶山,是一缆全村的最佳位置,傍晚的微风伴着儿时的我们,手持棍棒的我们冲向大瓶山山嘴,神气而兴奋地站在最高处,望着火车从村子边上疾驰而过;土夯的大路上拖拉机啪嗒嗒的在迈力而缓慢地行驶着,坐在驾驶位上的戴着大黑墨镜的司机,手握着大方向盘,时不时再换个档,身子却不停地晃动着,有点酷酷的滑稽。
拉着架子车的农夫走在道路边上,有的满载农作物,有的把御下肥料的空车拉回家。放羊的打着口哨,赶着几只不太听话的羊儿,从山坡上,从铁路两旁的草垛前,正向着村子靠拢。
有扛着锄头的大爷,也有挎着篮子的大妈,还有那放学又不知道从哪玩饱了的顽童,此时,也是要趁着天没黑尽而赶回家的。
放眼,远处郁郁葱葱的麦田,就像被画在画里的风景,无规则但又很整齐地摆在那里,色彩搭配是那样的和谐,就像是画家安排好了谁家种地的色彩一样。
村子里,青瓦盖的房顶,土砌的院墙,弯弯曲曲的通道,也是那样有画面感。
不一会儿,烟囱里炊烟四起,家家户户烧火做饭,麦杆便是最好的柴火。
看着青烟袅袅,不用看钟,便知是吃饭的点了。
那一缕缕的青烟,便是儿时的一份温暖。
而今的柴火不见了,电磁炉和燃气灶代替了它;青瓦和土墙也基本消失了,钢筋水泥代替了它。
生活条件越来越好,便利之余,不禁怀念那时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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