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听说:每一个年代都因为人们的偏见和荒唐的世俗观念,给另外一个无辜的生命带来伤害和毁灭。
时间在紧密的向前推进一刻不曾为谁停留过。它见证了人世间的一切不可理喻之事。可它只是个冰冷的器械,对于遭受磨难折磨的人,它轻快的滴答声恍似在说:关我什么事。
从《卡列宁娜》、《包法利夫人》再到托马斯·哈代的《苔丝》人物的跌宕起伏的命运都被悲剧俘获。可以说生命在一生漫长的岁月中没有几天是欢快的。多数时候,人都在磨难中或者是正在遭受不幸。
人的本性是追求快乐躲避痛苦。无论这种要求合乎世俗与否?它都是生而为人的悲剧。我们不能顽固地用俗世得道德去解决一切人伦的问题。每一个人从出生就被带上了拷问的十字架。
现实比故事更加的诡谲。故事只是现实的简单对白。从欲望萌生的那一瞬,悲剧也悄悄的尾随而至。存在即为合理。没有哪一个意志带着明显的错误标签。包法利夫人渴望永远被爱,永不满足,在爱中沉沦爱中毁灭。安娜卡列尼娜不顾世俗不顾一切人伦道德,为了爱飞蛾扑火。苔丝同样为了爱忍受磨难,提刀杀人。而真正属于她们的温存短暂的就像昙花一现。灰烬一般的星星之火的幸福注定要败在一切媚俗偏见和丧尽天良的道德人性宗教面前。
尼采说太人性的,我说太他么没有道理的。
每一个故事都在为一切本真的东西斗争。我更喜欢故事,因为故事里人性可以胡作非为的为自己的出路挣扎。这就是大美,光辉而又惨烈。悲剧让人欲罢不能,正因为它戳穿了一切虚伪的谎言,为解放层层叠叠的束缚尽了最后的力气。恍若游丝般的虚幻,每一个时代自有它的规则,可以追溯到世界初创。亚当和夏娃从伊甸园开始,就为我们种下了悲剧的种子。
往后的许多年过去了,我们只是在重复着同一个母题。挣扎、呐喊、哭泣、永不停歇的为了那可伶的跳动心不顾一切。活着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到底该怪谁?难道压抑自己的意志苟且偷生。屈服,永远把那些人性的东西扼杀。像个木偶一样活着才是安全的吗?答案依旧是未知数。
无论作者怎么去狡辩,那些悲剧的主角,女性的反抗。都是真实生活的写照,福楼拜终于压抑不住的喊叫:包法利夫人就是我自己,托尔斯泰扭扭捏捏的说安娜卡列尼娜就是我自己。那又怎么样?命运不会因为你性别的不同为你多出一些宽容。
包法利夫人死了,安娜卡列尼娜死了,苔丝死了。还有许许多多无名无姓的人因为不服命运的安排挣扎抵抗而死了。有时候死不一定总是那么黑暗,至少它不再去折磨这些可伶的人了。谁能说活着就一定会比死更幸运,对于身处火红的熔炉里的那些人而言,死亡是解脱,是再生。不管那里有没有天堂,反正现实不会是天堂。如果没有天堂到哪里不都一样。
上天赐给我们一个肉体,然后觉得不完满,转而又把一堆欲望灌进了肉身。要命的是他不管不顾这些欲望带来的可怕后果。我们生活着渴望着,在看不见的空气里有一条红线,无论你默默无闻还是勇敢的追求你都躲不过这条暗中使坏的红线。人间支离破碎的故事变得五花八门,看起来各有各的困扰,其实都一样,悲剧没有实质性的分野。
《苔丝》讲述了一个美丽纯洁的乡下姑娘,被欺骗,被折磨。最后找到真爱,又被抛弃,之后又挽回真爱,短暂的温存。为了爱而走上犯罪毁灭的故事。
当我用心爱你的时候你要十倍的爱我
因为这世界的所有的东西都会转瞬即逝
包括我对你的爱
不是我不爱你了
因为我不能再爱你了
我怕抓不住你,怕失去你
上天也不可伶我
我为你受了那么多的罪
朝阳穿透雾霭的层层包围,羞涩的露出了脸。它见证了人间的一切,它越来越热,可对于世间的苦难它冷的像夜晚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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