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赌他喜欢。”
“所以,有受害者死了?”
“哦,是啊。但是我觉得一切发生的很快。”
“刺了多少下?”
“就一下。”
鲍里斯似乎没有听到,可能正在为他的老学生感到失意,说道:“我告诉他要两三下。”
“小孩子不会听话的。”
“他不是小孩子,他是个混蛋。”
我问他:“嘿,俄国人用冰锥做什么?你的人用他袭击托洛茨基吗?”
鲍里斯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说:“这个,发挥你的想象,在俄罗斯有很多的冰,所以他们就用来做防身的武器,特别是冬天。”
“对啊,我应该想到的。”
鲍里斯好奇的打量我一会,正在猜测我是不是拿他取笑。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刀,说:“如果你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你就不能造成一次致命的伤害。你可以把它卡在骨头里或是肌肉里,或者也可以造成一些不致命的伤害。如果没有碰到动脉的话,即使是很深的腹部伤口也不会致命。”他解释道:“刀子用来割喉最好。”他把刀口对准自己的喉咙说:“颈动脉在这,动动脉在这。这是最致命的,但遇到对手时也是最难割的。你需要绕到他后面割开他的喉管。对吗?”他将刀放下说:“但是冰锥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刺入任何脑袋的头骨,也会穿过胸骨刺入心脏,即使受害者穿了很厚的防风服,都一样可以造成致命伤口,不会马上死去。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跑题了,挤出一个微笑说:“或许晚餐不该聊这个。”
“我提的,你就是补充罢了。”
“尝尝这个白兰地。”
我礼貌性的尝了一口。鲍里斯对他所有的事物都很警觉,或许和他被判过死刑,一直思想集中要保持清醒有关。不管怎样,他对我说:“你这次一定要照顾他,如果不能,以后就永无宁日了。”
“你也是。”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说:“上一次他怎么逃走的?”
鲍里斯对这场游戏知道些皮毛,所以这也不是一个单纯的专业或学术问题。我答道:“我确定关于三年前的事我告诉你的一定不比中央情报局的多。如果你不知道,就表示他们不想让你知道。”
接着中央情报局就成了我的下一话题,我问他:“关于阿萨德的事,中央情报局都告诉你什么了?”
他沉默了一会,回答道:“非常少。但是凭我的个人经验,有些印象,中央情报局感兴趣的事和FBI不一样。”
“真的?”
“当然是真的。抓住阿萨德,中央情报局有自己的用处。”
“什么用处?”
他耸耸肩说道:“如果你不知道,那表示他们不想让你知道。”
是时候扔点烟雾弹了,我对鲍里斯说:“中央情报局一定知道阿萨德已经回到美国。会不会有兰利的人给你打电话说’嘿,鲍里斯,你的老朋友回来了,他打算把你的头装进他的袋子里,但是我们会保护你的’?”
鲍里斯想了一会我说的话,就好像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对我说:“我和他们的关系很复杂。其实自从我上次汇报完就杳无音讯。他们已经把我划到FBI这边,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从他们那里听到消息的原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其实这不是我来这的原因,我是个自由职业者。至于FBI为何变成了鲍里斯的保姆,好吧,在后苏联移民计划中,FBI和中央情报局一直都有分歧。有时候只是一些小差错,有时候在FBI一方有些不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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