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青山上 萱草花开放
采一朵 送给我 小小的姑娘
…………
遥遥的天之涯 萱草花开放
每一朵 可是我 牵挂的模样
让它 开遍我 等着你回家的路上
好像我 从不曾 离开你的身旁”
周日醒来,《萱草花》单曲循环,那淡然的旋律那天经由梅梅的推荐就一直在心里流淌。虽然现在,我还是只会哼唱前面几句,但不影响我一遍一遍地听着它,享受着它。
01
父母不在身边,对他们的牵挂只剩偶尔打电话。
昨日早上,父亲打电话来,向我征询一件事。他退休后在老家县城的一所私立学校上了约8年的班——教初中语文。他真正的退休生活也才过两三年时间。他说前天晚上那校长又给他打电话来,邀请他回去继续上课,因为有两位老师考公务员走了,现在很缺老师。他问我要不要去呢?
我当然是一口的不同意。若是年轻人,我自然是问他自己的意见。但他是我的父亲,我定然是不会让已经72岁的他再去学校上课,虽然我知道父亲很喜欢教书,但那些私立学校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留守儿童,相当不好管教,我父亲又是一个较真的人,难免会生气。我只想我的父亲能够每天心平气和地过着属于他们安逸的小日子。
我说不要去。但父亲说他前天晚上已经答应人家要去,我说还是不要去。
他说:“好,不去。”但我还是会担心他会免不下人情去答应人家。
所以,今天早上,给父亲打电话。他说:“不去了,已经拒绝了。”这是我最想听到的回复。
我不知道父亲是否也给其他几姊妹打过电话,我也不确信父亲是听了我的建议后改变了主意。但在我这里,父亲愿意给我打电话商量这件事,我还是有些自豪吧。
以前他为我做主,现在轮到我可以为他做主了,这种互相成就的爱啊,我会倍加珍惜。
02
周末的下午和晚上,我和儿子都有一段对坐的好时光。这一个月,他在实习。
我在一边做我的事,码字、看书。
他在另一边,写他的毕业论文,玩游戏。
我们偶尔对望,我调皮的时候居多。我要和他说话,有时偷拍他。他做出不悦的表情,但也只是一小会儿不悦。也许他已经容忍了对面有一个调皮的妈妈存在。
今天,我一边组合文字,一边和他聊天。
他给我讲“内卷”,讲他班上同学今年的考研情况,均为失败,准备明年再战。这样年复一年的累积,成了更大的“内卷”。
关于“内卷”,我发现他比我理解深刻得多。
我很乐意听他发表观点,和他讨论一些事情。
03
午餐和晚餐,我都是不会操心的。
先生因为昨晚陪老家来的客人至凌晨四点,根本就没有休息好。但午餐和晚餐还是要经由他手,我和儿子才能拥有更多的对坐时光。
下午些,他午睡起来。我告诉他我很忙,要做事。他就顶着偌大一个黑眼圈出去买菜,回来后又在沙发上睡着了。
现在,他已经在厨房忙碌。
就这样,周日一边听着《萱草花》,一边数着这些细小的平常的时光,安心地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看喜欢的电视剧,或者对着飘窗上的百合发呆,哪怕是雾霾深重的天,我依然会觉得:活着,真好!当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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