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等之所以着喜好厌恶之辨,而为其映余等之心相矣。何以见此也?余起曲韵,视之瑰丽奇趣,三番戏之而意犹未尽,因喜之。余曾闻丝竹之妙而徘徊不定,余音久存,时刻念记。是以书墨,诗文,琴曲,佳肴等,合乎心则欣欣而至,后有身体力行,凡心之所至,未有不及也。
是余视人,虽见其颜面,首查其本心矣,若得不端不正不和不诚者,远而观止。虽然,猶有误查,是故悔忿填膺而不见少。
因人而喜,因善而和,因缘而结,兴尽而归。是故欲成事,先兴其兴,再引其行,心至而事成。况心何以至?非喜好而为至也,唯心至,后成事。
巧逢故人,因以为念记,杂言杂语,捧朱葛而戏之。
丁酉年冬月廿二,子时,一一一十,皇氏三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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