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是相对的。
凭心而论,每个人都知道应该怎样做人,而之所以有些人不达标,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自己地心。心就是:仁。每个人都有心,但我们不清楚,每个人是否找到了心。因为人心隔肚皮,心是一样的,万物是一心,区别是,“肚皮”不同。所以你不知道,他找没找到,而不应怀疑,他有没有。有,每个人都有心,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那么多违心的人,这是‘肚皮’的问题,我再强调一遍,良知,人人皆有,可惜的是,命不同了。命不一样,才有了这么多千变万化,命不一样,才有了这么多苦乐情长,命不一样,才有了喜乐,欢愉,以及你感受到的种种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恐怖,愤怒,思虑以及忧伤了。这是‘肚皮’的问题,也是你命的问题了。
儒学,佛学,道教,实际上,主要是以‘找心’为主,你把‘肚皮’想象成一堆杂质,你在里面找一颗钻石,钻石是比喻,你怎么找呢,这是个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看书,书里有道理,你把他吃懂了,悟透了,你就离心近了一步,近了一步,就明亮点儿,心啊,是会放光的。理论上你离心越近,你就越亮,越亮,黑暗就少了。这是读书的意义,书能照亮你的生命,这句话是真地。
你离他越近,他对你的控制力就越强,所以,修道人更不能办坏事儿。因为,修道人若愧心,报应只会来的更快,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当在一杯清水里加入了一块巧克力之后,巧克力不一会儿就把水染黑了。这就是好人,办坏事儿的道理。
反之,你在一杯高乐高里面,加入一块儿巧克力,过一会儿你看,好像看不出什么太大地区别,道理是一样的。如果,这个人本来就离心很远,他在离心几千公里外的树林里,那他就是一个,近似黑暗地生物,虽然几千公里外有点儿亮,但那很小的,我说的“几千公里”,是做比喻。所以这人,这离心“几千公里”的人,或别的(什么生物……),他做一件坏事儿,或两件,没有什么(太大地)区别,区别只像往高乐高,或黑咖啡里面放一块儿牛奶巧克力,黑巧克力,或往高乐高、黑咖啡里面放两块儿牛奶巧克力、黑巧克力……道理是这样的,一样的。
差别甚微。有区别吗。可是,我们修道的不行,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修道的,出于种种原因,打一落生,就注定(必须)要朝着‘心’去前进,more,more,more,不断前进,不断前进,不断前进,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这就是‘肚皮’决定地罢。他就爱光,天生爱光。天生就愿意向着夕阳进发,因为他觉那很美,但却不喜欢晚上,喜欢那夕阳。喜欢园林,喜欢静谧的,黄昏和午后。这就是修道人的一生,也许我们都生在离心几千公里外的森林里,可能我比你们近点儿,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没工夫,和你们在黑暗里瞎逛,有,或许有那么一小段儿时间,一小会儿是我迷茫的,是我堕落的,但我很快又找到自己的路,继续赶路,并且,片刻不停;起码我觉的片刻不停。我在黑暗的森林里头的时间,很短,我也不迷茫,我也不困惑,好像我天生就知道该怎么走。或许,我生的还不够黑暗吧。道理是一样的,因为我,天生对黑暗一無所知。所以我想,我(天生)会离‘心’近点儿罢。道理是一样的。或者我天生是一杯苏打水,而心就是我里面的“空气”,搅拌搅拌,走一走,还是能混在一起的。我想我天生离‘心’比较近吧。
道理是一样的。所以我没法儿说:哎,你要凭良心啊,凭心而论,芸芸。人心隔肚皮,我不知道你离光还有多远,但是我相信一点,那即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每个人做的,都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无论那看起来多么的“荒唐”,与荒诞不羁,但那却准是人想做的了;所以这世上没有绝对地对错。如果你遇见一件不符合你利益地事情,不要惊慌,不要难过,你站在他的角度去看,他就做了,或他就想这么做,你有什么办法呢,他认为,这是‘正确’的,而他的存在也是真实的,所以“对错”也是相对的。孔子从来不对人求全责备。相反,孔子是著名的:因材施教者。道理是一样的。
所谓因材施教,就是無常理,没有一个绝对的对与错,对错都是相对的。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于女安乎?”曰:“安。”(摘自《论语·阳货》)
“女安则为之。”(摘自《论语·阳货》)女安则为之,既:心安,你就那样去做吧。可见,孔子虽然倡导仁义,但那只是一个他自己的标准,他(即孔子本人)欲效法周公,周公是圣人,圣人的标准,确实很高,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伟大志愿,可是孔子也深知,他深知人的‘肚皮’不同,所以孔子去世后,儒家分成了八派,儒家在孔子去世以后分成了八派,这就证明,孔子是正确的。因要是一派,那就反而错了。人人的气质,禀赋不同,但‘光’(既:心)就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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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凭腿走,有些人驾着车,有些人开飞机(比喻),有些人匍匐前进,这就对了嘛。人生而,离光(既:心)的“距离”不同,但只要朝着光走(既:心安),用什么方式,有什么区别呢。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率 己亥年 十月二十 作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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