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在后现代未完结之前都与时代同在。
1888年底,也就是他濒临奔溃的前夕,弗里德里希.尼采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命数:不是修成纯粹的人,而是练成炸药包。在《瞧!这个人》中,时常提到,总有一天,他的名字会和某种令人战栗的事物的记忆联系在一起。也许我现在有资格理解在像世人解释自己所属的世界时的踌躇。因为不管是他生时,还是100多年后的今天,他依旧被肆意的曲解,“尼采”几乎成了“什么都可以”的代言。直到现在将尼采肆无忌惮的挪为己用、占位己有的趋势几乎一直没有受到限制。针对这般盗用,与其说是对真实尼采的背叛,不如说是对他杂乱无章思想特质的体现。
针对尼采的遗产,我们需要针对他特有的精神分裂、外加多重人格的论述方式找到特定的方法论,即视角主义,可以确定视角主义是尼采哲学的核心,甚至是唯一需要厘清的实质。在切入之前,需要把它作为一个阅读的前提,他惯常使用此类前提研究明暗不定的柏拉图主义和作为“大众柏拉图主义”的基督教。当然他为了省去不必要的纠葛而宣称“世界之外没有事实,只需诠释”(解释学发展了此类思路)。当然我们不必为视角主义所吓唬,更不需要把它奉若神明,针对尼采个人的视角主义的难度来自他那精神分裂和多重人格的美妙输出,世界应该庆幸,时代没残酷地把他投进精神病院。
当然视角主义有一个危险的分支——虚无主义。上瘾地使用“为了什么?”的机械论思维,致使个体逐步陷入思维的安息地。即目标必须从外部通过某种超人类的权威去安置、去给定。所以对于虚弱后的个体而言,便需要凭着循环加强的内心渴望外化一个产物,我们习惯称之为“神”。但是在1882年时的《快乐的科学》中那个疯子宣称,我们在学着收回此类渴望,所以我们如现在一样失去了典范。以维护弱者权益而生的文明终于和弱者走成并排。但是又有谁知道“该往何处去?”
我们的尼采在《敌基督》中呼吁弱者理应被消灭,并声称是我们人道的原则。可惜他的怒气让他在此分不清应该被消灭的对象,他似乎忘却了始作俑者的文明。也便是如此,他的视角主义才被同化诸多恐怖的东西。
尼采在后现代未完结之前都与时代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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