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踩着风火轮漂浮在天空中闲逛着,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悠闲悠哉的不得了。
风一阵阵吹起树叶儿发出怒吼的尖叫,一片片刺花经不住藤蔓的挽留零落在泥土与大街小巷之中,抬头的那片天除了是乌漆墨黑的锅底灰还是乌漆墨黑的锅底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场景,仿佛在一秒钟之内上演。
等呀等,盼啊盼,秒针在表盘中转了一圈再一圈,直到一分钟、两分钟之后,再到一个小时之后,也不见一滴雨珠落在手中。好像期盼已久的事,根本未曾发生过。
一丝丝沁凉的水花飘在手背上,随着风消散于天地间。不一会儿的功夫,绚烂的阳光如火如荼照耀在大地上,我想雨曾经来过这里。只是它贪玩耍了,留不住它匆匆而过的匆忙脚步。
下午四点钟,墨云涂得天空一片漆黑,偶有点点泪光闪过。傍晚七点钟,却燃烧着火焰一般的流光,是奇观吗?我只觉得这反常的天气,让我很不安。
干旱,似乎成了意料之中的事,一点不觉得奇怪。今年,比去年更干旱,连着落了几天的雨,地面鲜少有打湿的时候。
绿化带中的泥土泛着灰白色的干燥,庄稼地的泥土又何时被雨水滋润了。渺小的雨滴落在干涸的土壤里,溅不起一丝丝涟漪来,但至少证明它曾经来过。
热情火辣的红日,每天都斖斖不倦地释放热量照耀在大地上,凉粉成了我的最爱。隔天总要买一次凉粉伴着吃,才觉得开胃。
两只鹅蛋清明回家,我最想带着家里的东西,不是鸡、鸭、鹅、花生、菜籽油、鸡蛋、鸭蛋,却是以菜籽油为底料做的油辣子。自家榨的纯菜籽油,根本不是其他菜籽油能比拟的,味道更香更纯。
一盆切丝的凉粉,舀一勺出自老妈之手的油辣子,再倒上少许酱油、醋、盐、鸡精,我便饱餐一顿,不用添加其他任何的辅食。
我和老弟坐车需要转车,不便于携带过多的东西,油辣子却是成了我首先的目标。二叔往年是一人回家,或携带堂弟回家。今年堂弟开车,他们一家都回来了,连着二妈与她姐姐也来了。
农忙期间,家里集200来个鸡蛋、鸭蛋、鹅蛋,没来得及拿到市场上买,让二叔带走最新鲜的150多个。二叔先推辞一番,结果忍不住农家纯粮食喂养的家禽所生的蛋全给带走了。
说好了不要鸡、鸭、鹅,带回家还得自己花钱打整这些家禽,可临到开车走的时候,该带走的全带走了。鸭子,我不同意给二叔,他宁愿不要公鸡也要换成它。鸡,还专挑母鸡。鹅,没得说,肯定是雄鹅。
得,这是吃出经验了。老鸭、老母鸡,都是四年以上的精怪了,拿来熬汤喝最有滋味。老妈今年宁愿多种田种地喂这些老鸭、老母鸡,也舍不得处理了它们,最后被二叔顺走了。
想想我喂一天家里鸡、鸭、鹅,粮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心疼啊!一个念头在心中转一圈,我恨不得立马让它们全部在眼前消失。
可老妈舍不得,喂了几年,都从家禽升为家宠了,我嘴上说的厉害却从未付诸行动过。反正啊,家人总能家禽喂养宠物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
农村粮食喂养的家禽,那还真是绿色无污染的天然食品呢!
放两三片姜,用高压锅炖煮四五十分钟,不腥、不缩水、不碎成渣。可不像市场上买的肉,用高压锅一炖,肉总量少了,大块骨头上的肉散沫掉在锅中,哪怕用大量的香料也压不住肉本身的腥味。这就难怪了,700、7 800公里的路,二叔也不嫌累得慌地把鸡、鸭、鹅带走。
说到二叔贪吃农家食物,就不得不说我这老妈实在太大方了。当然,我私底下肯定偷偷骂她傻。
老鸭子逮了最大的一只,不仅生蛋大个,还经常生双黄蛋。我的意思,用大公鸡替换了老鸭子,或者选一只生蛋最小的老鸭子给二叔,老妈不同意。她说,“你二叔开口要老鸭子了,用大公鸡替换老鸭子不好。逮最小的那只老鸭子给你二叔,太小气了。”
老妈说:“我们一家人加起来都没有她一个人聪明。”
我说:“她是我家隐藏最深的傻大个。”自己吃亏了,还犹不知。
老鸭子是如此操作、老母鸡亦是如此操作。最后轮到鹅了,我直叫着老妈逮雄鹅,惹得幺妈(幺奶奶的幺儿媳妇)频频回头看我,那眼里写满了“小家子气”!
我能不小气吗?家里粮仓的苞谷、谷子舀一盆少一盆,一天还得喂两次鹅。我心疼粮食少了,老妈又得想法子多种地种田。偏偏,老妈把家里最大最重的一只鹅逮给了二叔。
雄鹅不生蛋,老妈又舍得处理了,一直一直喂,家里的粮食经不住喂啊!雌鹅久喂,可以生蛋吃,比雄鹅划算太多,我能不让老妈逮雄鹅吗?
最后,最后,二妈到家拿到生鲜超市处理了,打电话告诉老妈,“我们逮到了雌鹅,等一段时间就该生蛋了。”
老妈一听二叔说的话,那叫一个气。家里生蛋最大的一只鹅进二叔肚子,能不气吗?
一分钟,两分钟……终于回过神的老妈愣愣说道:“幸亏,你二叔把家里的蛋带走了。我免得麻烦背到街上去卖!”
得,我这老妈傻得无可救药了!
自家菜籽油做的油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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