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国庆长假来临,朝三暮四加起来就是七天啦,大人细娃无不欢呼雀跃!喜欢游山玩水的纷纷外出,慷慨解囊,无私地拉动祖国大好河山,喜欢舞文弄墨的不惜吟断数茎须,也要高歌祖国七十岁华诞,万寿无疆,永远健康。
当然,“祖国华诞”一说被别有用心的人讥讽嘲笑,说祖国从三皇五帝算起,何止一个两个古来稀,十个百个不止,纯属歪理邪说,此处懒得考究辩驳。学识浅薄的我,就借互联网,查百度百科,来说一说,你不一定了解的“祖国”,奉上笔者一片爱国之心,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学问学术,都是一些吹糠见米的常识。博闻强识的朋友,恭请略过。
【谈古论今】你不一定了解的祖国
“祖”,形声字,从示,从且,且亦声。“示”指“先人”,有头有手有身子,象形得可以;“且”本形为“男根”,本义为“生育”,引申义为“增加人口”“增加帮手”“增加力量”,一般用为“加力”“给力”。“示”与“且”联合起来,表示给我们子孙力量的先人板板。但是,现在又有相当多的反对意见,认为“祖”字本为陶罐之形,仰韶文化有不少祖先陶罐,并有将陶罐上部塑成人头状,大概是装尸骸用的,故后人以陶罐状之“且”为祖先之且。
学者们的这两种不同说法,无论你相信哪一种,都不得不承认:先祖是我们后辈的生命之源吧。不敬天不敬祖的西方夷人,总喜欢傻戳戳地老是问:从哪里来,往哪儿去?哪还用问,明摆着从祖先那儿来,向香火排位上去,我们只是宗族薪火相传,血脉延续中的一个节点而已。 所以,慎终追远,敬宗祭祖,乃先人安身立命之本,可见没有这个祖,就没有后来的 国。
祖在先,国在后,因此叫祖国。当然,你有你的祖,我有我的祖,每个人都有属于每个人的祖,是吧?那好,也就是说,由无数个“祖”才组成了后来的“国”,国可以这样组成,可以那样组成,充满无穷无尽的变数,就像数学里的排列组合,我们几千年的历史穷尽了可能的组合没有?我看是没有,不信你可以拿出纸笔来演算一下,或者把百家姓输进电脑运算一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绝不会允许把你的祖,随意地这样组那样组吧。如果有人告诉你,没有国就没有你的祖,你同意吗?你脑壳又没进水,怎么会同意呢。
【谈古论今】你不一定了解的祖国
再来说“国”字,最初写作“或”,也是“域”的古字。国字本义是“邦国”“封邑”。字的构形,有土地(“一”),有保卫城池土地的武力“戈”。“囗”的四方原来都有一横,这四横可能表示这重地是有人在四边把守着的。后来这四笔,简化成一笔;到了周代晚期的金文,“或”因借用为或然之“或”及疑惑之“或”,外面加了个“囗(wéi)”,表示疆土地域的范围,读guó。秦代的小篆继承了晚周金文的形体,后隶变为楷,便把“国”变成定型的方块字了。
由此可见,最初的国——“或”——是漏着风的,并不固定和唯一。比如春秋战国时代,宋国愚蠢,先民往齐国跑,赵国有问题,先民逃往楚国,因为国境漏风,给用脚投票提供了机会。那个时候,国君最头疼的就是老百姓跑来跑去,不得不想方设法讨好、稳住百姓。可见那个时候的国,是松松垮垮的,不牢不固,哪儿自由哪儿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直到后来秦国为了自大起来统一天下,在商鞅的指导之下,实行严格的户口制,把百姓与土地和粮食死死地捆绑在一起,不准游商走贩逍遥自在,不准王公贵族各自为阵,这才把漏风之疆域成功地封堵了。用土围子的“囗”把它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地围起来,国门紧闭,这国才有了安全感、强大感,当然,再也不能用脚投票的百姓就只能慨叹“天下苦秦久矣”。我估计“没有国,哪有祖”“没有国,你什么都不是”,以及“爹亲娘亲不如国亲”的言论逻辑肇始于此。
繁体字的“國”有十画,书写速度慢,后汉便出现了简化的“囯”。这个“囯”,“囗”里从“王”,可能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意。以后,“太平天囯”用的便是这个囯字。以王为中心,砌四面围墙,砌得小像猪圈,砌得大就是国。那么老百姓去哪儿了?王在国在,老百姓可以忽略不计了。学者们说國的简化是因为书写速度慢,我觉得值得商榷,比十画多很多画的字多了去了,为什么就没书写速度之忧?我看关键是“囗”里面的内容决定了它必须简化,不简化不利于“子子孙孙万世而为君”的汉朝梦!
魏晋六朝乱纷纷的时代,在镜铭刻文里又出现了“囗”里从“民”的“囻”字。可能有“国以民为本”之意。反映了春秋时代孟子的“民贵君轻”的思想,并且与“囯”字形成强烈的对比。既然改朝换代频仍,大国小国此起彼伏,一片乱纷纷,说明王的屁股老坐不稳,说明土围子漏风了,老百姓又可以东跑西跑,用脚投票了,所以在此语境里才会出现胆大包天无畏无惧的“囻”字来,抗衡王权皇权思想。有趣的是,“囻”也曾短暂复活于民国初期,但因为后来蒋介石一统军阀割据,实行党国制,就把它扼杀于摇篮之中了。
四九之后,对汉字进行规范简化。据统计,“国”的异体有40多种,除上述形体外,还有“囗”中加“氏”、加“戈”、加“方”、加“主”字等和三个秦(䆐)代表“国”字等。在选择规范字时,起了争议。“囯”历史悠久,容易书写,曾广泛使用,但是新中国人民当家作主,“囯”并不符合时代潮流;“囻”虽曾使用于民在前国在后的民国初年,但因为主张党国的蒋介石都不用,新政权自然也不能用。“囗”也曾被用来做“国”的简化字,因为极易与“口”混淆,最终也没有被采用。郭沫若时任汉字简化方案审定委员会副主任,他提议“囯”里面再加一个点,成为“国”,既便于书写,又有“祖国美好如玉”的意思,于是全体通过。
“全体通过”?是的,没错,毫无异议,一致通过,全体成就了那么一点,让至高无上的“王”摇身一变成了“玉”,从此,祖国美好如玉!民国之民呢,去哪儿了?刁蛮之民早已用脚投票——溜了!良民顺民则无限荣幸之至地成为了拥护于王的那幸福的一点点喽。
想遥远的先祖之“國”,国中有“口”可打胡乱说妄议朝政,身上有“戈”可捍卫一己之私,整得一个春秋战国,战乱纷纷血雨腥风,整得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标准答案,那哪里像一个统一思想、齐心协力、齐奔小康的国嘛,哪里值得小老百姓无限热爱尽忠报效呀! 还是现在的“国”好啊,想鼓掌就鼓掌,想歌颂就歌颂,想唱赞歌就唱赞歌,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满满的全是正能量,你说是不是这样?
由國变国,来之不易,是无数先烈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才换来的,你说我们该不该珍惜?该不该时刻准备着听从祖国的召唤?该不该为它奉献我们所有的一切而毫不犹豫、绝不吝惜?如此这般,我们才有资格,站在国门边边自豪地对外打鼾(明明敲的是dahan(大喊),怎么变成打鼾了呢):“厉害了,我的国!”
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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