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对中年夫妻婚姻的纽带,是他们二十一年来的共同病症。
囿于收入、一日三餐与孩子的人生。他们似乎是彼此并不合脚的鞋子,却因为我被迫削足适履。沉默、烟草、眼泪、酒精是愤怒与绝望的麻药,如若失效,则借谩骂迎面斩断虚幻的晴天。
而作为战场的侧面,我总是撞见那些无法痊愈的创伤,心疼得难以言语。我无法质疑落在我身上的两份爱,所以两面白墙隔绝的是三个人的啜泣。
或许人总在亲密关系中感到孤独,才会在痛苦时幻化为倔强的野兽,亦或夜间脱轨的列车。
我们都可以与之维持一种表面的平和,但是人一定要这样吗。我们不是钢筋混凝土,不是耐性本身,不是无可摧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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