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借幻说法,幻中自有多情,从神话讲起,寓言带入。第一回中甄士隐终于听懂了“好了歌”。而我们都是在悟道等梦醒的人。
一、故事从娇杏说起
话说贾雨村得到甄士隐的资助,后来真的一考就中了进士,最后外放做官。回到地方,做了知府的太爷。打听到甄家的消息,并遣人连夜去叫了封肃问话,后得知甄家出事,贾雨村命人送了2封银子和四匹锦缎,答谢甄家娘子。同时又寄密书一封,要娇杏作为二房。封肃连夜把娇杏送入贾雨村府中,又封百金赠与封肃,又谢甄家娘子许多外物。
娇杏因偶一回眸竟出来了这意外之缘,一年后便生一子,又半载贾雨村正室忽染病疾下世,娇杏便被贾雨村扶册为正室了。
人的缘份就是这样,有时候不需要言语,有时候甚微莫名其妙,但是缘份来的时候,谁也挡不住。这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吧。所以,人千万不要去比较,只会伤了自己而已。
后一年贾雨村因官场失利,让家眷回乡,自己则担风袖月,浏览天下胜迹。
二、由贾雨村引出林黛玉
林如海本姑苏人氏,今钦点出为巡盐御史,年已四十,只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已逝,虽有几房姬妾,奈他命中无子。今只有嫡妻贾氏,生了一女,这便是写荣国府的第一个人,林黛玉的妈妈贾敏。
贾氏生了一个女儿,乳名黛玉,年方五岁。因为夫妻二人没有儿子,就特别疼这个女儿,这个女儿又非常聪明清秀,所以就让她读书。
这个时候贾雨村生了病,在旅馆里面休息了差不多一个月。身体慢慢好起来时,盘费已花得差不多了,他想找个事做。 恰好以前的老朋友在旁边,听说林如海家想要聘一个家教,他托了几个朋友“谋”了进去。
这女学生年又小,身体又极怯弱,工不限多寡,贾雨村教起来就非常省力。堪堪又是一载的光景,林黛玉的妈妈贾敏生病去世了。
女学生侍汤奉药,守丧尽哀,触犯旧症,遂连日不曾上学。贾雨村就更轻松了。他就“意欲赏鉴那村野风光,忽信步至一山环水旋、茂林深竹之处”,到了风景非常优美的地方,看到一个庙。
进去就发现一个脏兮兮的老僧在煮稀饭。贾雨村跟他讲话,他言不及意,答非所问,贾雨村失望地出来了。
庙里有副对联:
身后有余忘缩手 ,眼前无路想回头。
这幅对联的意思是人在最后绝望之处,你如果给自己留一点余地,不至于到绝境。眼前如果没有路,你就回头是岸。
可是,凡心未了的人怎么看得出最终的意思呢?当欲望支配大脑的时候,一切清规戒律都阻挡不了你要享受荣华富贵的理由。甚至有时会让自己头破血流,为欲望心甘情愿。也许当面对生死的那一刻,才能明白为什么当初不给自己留有一丝余地,哪怕是财富,哪怕是欲望,非要全部拥有呢?当你不停地拥有,不计后果的拥有,麻痹了自身的想法和丢掉最后那可伶的思考时,想收手时都收不住了,回头是岸也许要倾其所有,想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人被欲望支配,只因有些事情“想不开”。可是,真正“想得开”的人,又有几人呢?
因为你我皆凡人......
出来以后去酒楼喝酒,碰到了以前在都中认识的一个人,叫做冷子兴。
三、须问旁观冷眼人,从冷子兴嘴里道出贾府背景
冷子兴、冷眼旁观的感觉,冷眼看人世间的兴亡。他是贾雨村在都中的旧识,做古董生意。
冷子兴跟贾雨村提道:“倒是老先生你贵同宗家,出了一件小小异事。”贾雨村也觉得好奇,就说我家族里没有人住在京城里。冷子兴说:“你们同姓,难道不是同宗一族吗?”贾雨村笑起来说:“如果论起他们家来,自东汉贾复以后,支派繁盛,各省皆有,谁能逐细考查?可是荣国府这一支的确跟贾雨村他们是同一个宗谱,是有一些亲戚的关系。只是因为他们如此繁盛,所以谁也不敢去认。”冷子兴说道:“你不要说他们繁盛,如今的这宁、荣两门,也都萧疏了,不比先时的光景。”贾雨村有点吃惊。
他去年到了金陵地界,走到最繁华、最热闹、一条街,东边是宁国府,往西走是荣国府,一个家族两府就把一条街占满了。怎么可能萧索了,怎么可能没落了?他有一点怀疑。
冷子兴说:“亏你是进士出身,原来不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种大家族虽在败落,可外面看不出来。 现在,内囊却也尽上来了,如今儿孙,一代不如一代了”。
雨村听说,也纳罕道:“这样诗礼之家,岂有不善教育之理?别门不知,只说这宁、荣二宅,是最教子有方的。”
子兴叹道:“正说的是这两门呢。待我告诉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因他父亲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他袭了。他父亲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这位珍爷倒生了一个儿子,今年才十六岁,名叫贾蓉。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这珍爷哪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再说荣府你听,方才所说异事,就出在这里。自荣公死后,长子贾代善袭了官,娶的也是金陵世勋史侯家的小姐为妻,生了两个儿子:长子贾赦,次子贾政。如今代善早已去世,太夫人尚在,长子贾赦袭着官;次子贾政,自幼酷喜读书,祖、父最疼,原欲以科甲出身的,不料代善临终时遗本一上,皇上因恤先臣,即时令长子袭官外,问还有几子,立刻引见,遂额外赐了这政老爹一个主事之衔,令其入部习学,如今现已升了员外郎了。这政老爹的夫人王氏,头胎生的公子,名唤贾珠,十四岁进学,不到二十岁就娶了妻生了子,一病死了。第二胎生了一位小姐,生在大年初一,这就奇了;不想后来又生一位公子,说来更奇,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就取名叫作宝玉。你道是新奇异事不是?”
雨村笑道:“果然奇异,只怕这人来历不小。”子兴冷笑道:“万人皆如此说,因而乃祖母便先爱如珍宝。那年周岁时,政老爹便要试他将来的志向,便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与他抓取。谁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政老爹便大怒了,说:‘将来酒色之徒耳!’因此便大不喜悦。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命根一样。说来又奇,如今长了七八岁,虽然淘气异常,但其聪明乖觉处,百个不及他一个。说起孩子话来也奇怪,他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将来色鬼无疑了!”
雨村罕然厉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大约政老前辈也错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能知也。”
冷子兴道:“依你说,‘成则王侯败则贼’了。”
子兴又道:“便是贾府中,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中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四小姐乃宁府珍爷之胞妹,名唤惜春。因史老夫人极爱孙女,都跟在祖母这边一处读书,听得个个不错。”
“政公既有玉儿之后,其妾又生了一个,倒不知其好歹。只眼前现有二子一孙,却不知将来如何。若问那赦公,也有二子,长名贾琏,今已二十来往了,亲上作亲,娶的就是政老爹夫人王氏之内侄女,今已娶了二年。这位琏爷身上现捐的是个同知,也是不肯读书,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的,所以如今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些家务。谁知自娶了他令夫人之后,倒上下无一人不称颂他夫人的,琏爷倒退了一射之地:说模样又极标致,言谈又爽利,心机又极深细,竟是个男人万不及一的。” 冷子兴道。
两人边吃边聊,雨村向窗外看道:“天也晚了,仔细关了城。我们慢慢的进城再谈,未为不可。”于是,二人起身,算还酒帐。方欲走时,又听得后面有人叫道:“雨村兄,恭喜了!特来报个喜信的。”雨村忙回头看时……
须问旁观冷眼人,很喜欢这句话,我们往往对一些事情看不清楚,看不明白,是因为我们一直置身于其中,少了辽阔的视野,少了新鲜的空气吸入我们身体里,所以,我们像缺了氧一样,混混沌沌,考虑地都是自己利益的事情,看到也就受到了限制,思想被固化,眼里只有自己的得失,看不见别人的美丽。
站得高,望得远,视野才辽阔,思考才全面,我们可以站在中心点,但是要以B角或者C角来看待事情,分析问题,用旁人的眼光经常来审视自己,可能会看到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自己。
生活在继续,故事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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