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工作人员递给我一个袋子,里面有凯特的头盔和鞋子,都是我签了名的,我还给她签了免责文件,保险文件,弃权声明,就好像在医院离开之前签下的遗嘱。
引擎启动了,一分钟内我们都上了飞机。
我站在凯特身边握着她的手。现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脸颊有一点暗。她拍着狮子说:“这个品味很有问题。”
我附和道:“是的,但是重要的是它的内涵。”
在狮子这个话题上,她问我:“我们需要特别工作组的人吗?”
我答道:“是行动组。”
希瑟询问了凯特一些医学问题,在她的前额放了一个温度计,检查她的血压,然后说:“一切正常,狮子真可爱。”
凯特向我微笑,然后答道:“我丈夫送我的。”
我认希瑟可能会说:“哦,约翰是你的丈夫吗?”
但是她只是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凯特打量道:“她真漂亮。”
“谁?”
“这位护士。”
“希迪?”
“是希瑟。”
“是吗?”
我们又聊了一会,但是没什么大事。她的声音很虚弱我让她不要说太多,我帮她喝了一点水。她说道:“今早我拿到一些果冻。”
果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医院要给病人吃果冻?在我受了三枪躺在哥伦比亚医院的时候,他们也会给我果冻,我为什么会想要吃果冻?
凯特对我说:“你早上吃了一个红色面包。”
我用舌头在牙上转了一圈,难道我在对希瑟笑的时候,牙上有红色?
凯特告诉我说:“领导派下来的一个叫彼得森的人,昨晚来看望我。”
华盛顿来的人拜访一个在值勤期间受伤的特工是很正常的,但是我确定这不仅仅是出于同情和礼节。其实,凯特说:“他提醒我不要对任何人说事故的事情,就好像我需要被提醒一样。”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我休了病假,所以你在康复期的时候我也会在家。”
“没必要这样。”她建议说:“或许我可以让我妈妈过来一趟。”
或许我站在阳台的时候,就有一个红点瞄准我的前额。
“约翰?”
我对她说:“我不是自愿请假的,在你到家之前不要谈公事了。”
“好吧。”她问我:“你会再去跳伞吗?”
“会,如果你妈妈来的话我就从阳台跳下去。”这并不是我本意,我说:“我在想其他的事。”DC-7B的新闻突然在我脑海里炸开了,下面是我的开场白,我说:“出于对你情况的考虑,那家俱乐部不想让我们再跳两次了,但是克雷格一直坚持,说他们会支付相关费用,说你再也不会破坏跳伞活动了。”我盯着她,如果她相信了我就不能说。但我还说了真实情况,“好吧,他们取消了,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其中一个引擎着火了,他们不得不紧急着陆。”
“哦,我的天。”
“那个引擎缺油。就是我担心的那个。”
“真的吗?”
“是一个州警告诉我的。”我谦虚地说:“我对麻烦很敏感,危险第六感很准。”
“有人受伤吗?”
“没有,但是克雷格疯了,不得不吃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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