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雪花压枝,寒风吹裂双赤,最好是红橙橘绿情字,一一消逝,将我此生前半,全数剪断。
——题记
不确定,不安心,狐疑,逃避,讨好,高冷,固执,放弃......
我说,爱情由这些情绪组成。
她点点头,哦,感同身受。
你摇摇头,原来仅仅这样啊。
原来这样啊。我对你的,不确定地试探,相互喜欢;我对你的不安心地询问,幼稚可爱;我对你的,狐疑的不满,讨要关心;我对你冷漠的逃避,对你视而不见的恐慌,对你恍然转头那眼神的心悸,对你的放弃,对你的固执,背对你想念你,面对你躲开你的矛盾;决然转身泪沾衣襟的无奈.......
原来都只是感情而已啊——上帝最不该赐给人类的一种物廉价高的东西。得之初而欢喜,用之撕心裂肺。
得不到的骚动,被偏爱的无恐。得到过,偏爱过,偏偏还是动摇,偏偏还是恐惧。你有恃,无所谓我持续的消耗;我心悸,最怕像当年冬雪一样的季节里,截然相反的冰冷眼睛。
像一树杏花吹头,风满衣襟,摇摇手中的信,抛洒给冬的齿印,待那雪花压枝,寒风吹裂双赤,最好是红橙橘绿情字,一一消逝,将我此生前半,全数剪断。
像一首慢歌缓唱,冻结当年眼光,磨了岁月的年轮,把手中奶茶轻晃。腊梅将小巷铺香,我站在重重断崖之上,轻跃而下,像只和你尝了杯清茶,迷离芳香,回味悠长。
把房灯剪成布裳,作爱情的橱窗,染成血色的玫瑰,倾泻而下,一片红的耀眼的痒,坠落在下方,砸在破碎的胸膛,再创当年的旧伤。
最初那湿热眼光,一眼洞穿的相望,隔了世纪的心灵交流,停靠在这片干涸的土壤。我寄托在这些符号上的思念,总不会飞向东南。孔雀已损,何来南飞人。
扑向热烈的黑暗,寻找太阳的光芒。挡不住的暖气,依稀是扑飞的希望。
不如停下来,回过头,就做这个断翅者的肩膀。
总能找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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