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好吧,就用娜妲莉的这个方法来开始书写吧。上面的标题还空白在那里,等着最后来定义,我喜欢这空白的标题,它让我感到自由,想到哪里写哪里。
其实,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的原因,我也知晓自己,前几天收到简书活动君的简信,以儿时的年味为主题的投稿活动,刚看到信息时,我是起了要写的念头的,毕竟,在我的记忆之海中,有关儿时过年的画面还是一帧帧地起伏在那潜意识海面上的,我愿意去把它们打捞成册,看看那里面还有什么要传递给现在的我的讯息。
但是,我却被自己缚住手而无法下笔了。
这捆绑住我的,是我熟悉的老友---双面侠的黑斗篷,学名:叛逆的挣脱欲。
是的,自少年时已陪伴着我的双面侠,一直驻守在我心灵幽堡的入口处,他随时待命即刻就会披上他黑白两面的大斗篷来出征;当他披白斗篷现身,我就扮乖乖女示人,文静努力又顺从,因自小家规颇严,妈妈喜欢按她要求做的我,老师赞扬嘉许我,同学们也更喜欢我;当他披黑斗篷现身,我迫不及待地演反叛,哥哥见证总是说:撬门别锁你小时候都干过!
是的,那一年的冬天,临近春节前,爸妈出差不在家,我把家里上了锁的柜子撬开一定要取我要的东西,旁边的姑姑和哥哥两人愣是没有把一个文静的小姑娘劝得下、拦得住,全程在我左右边阻拦恐吓、边瞠目围观,看着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的各种敲敲打打把铁将军拿下,这在我家当时可是重大事件;我现在看来,那要取的东西并非主要,而是那双面侠的黑斗篷(叛逆的挣脱欲)更令我酣畅无比,或许那时的我也这么认为;是的,至今那股一定要!必须要!的荷尔蒙集中喷发,我还能熟悉体验到它,一直蛰伏在我身体里不曾远去,不时带着我上战场。
我也愈发看见,随着年岁增长和我的自主空间越来越大,双面侠的白斗篷早已不屑听命外境的人、事、物,但令我大跌眼镜的是---它转而对我自己的意识俯首称臣,依旧效命终生的老样子;自然,那黑斗篷在我的潜意识里成了万年钉子户,丝毫没有挪窝腾地的意思。
一旦嗅到不是我自主的“规制”“限定”“任务”类的气息,双面侠从我的心灵幽堡即刻赶到,他会派白斗篷拍手称赞,黑斗篷则定是怒目圆睁,开始行动着要去挣脱;之后,全靠我的“大我”来调和,拉着它们的手坐下,深呼吸总是开场白,让所有的紧绷都放松,聆听黑与白的控诉与对话,安抚它们的肩与背,最后,望进它们的眼眸,轻声说出:我看见你了,我爱你!我听见你了,我爱你!
片刻后,黑与白双双归于平静,双面侠的斗篷黑的更浓重、白的更洁净,只是,不再背对背,而是相拥在一起,你中有我的,我中有你的,循环在流动。
当然,不是每次都能看到这般相亲相爱的平静美好画面,比如,这一次,“规定”“任务”主题---儿时的年味,在我还没有靠向主题前,竟然先叩开了我心灵幽堡的大门,双面侠首次在开阔的绿草坪上开了这场新闻发布会,揭了白斗篷和黑斗篷的底,详细地阐述:我为什么无法下笔,写儿时的年味。
而此刻,我竟开始,忆念那儿时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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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年味|我为什么无法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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