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不“作妖”吗?这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问题,以至于这成为了一‘无法解读’之问题。因人活着就是在不断的“作”,人有‘生老病死’无可替代,人有‘快乐痛苦’亦无法替代。人为的‘活着’,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人为的‘去死’,亦要做出一些事情......人不停的去做事情,亦产生不同的结果,欢愉痛苦,唯自作自受而。这是一个无法代替的真相,故所谓“有德者”,无非即是:“少作者”;在生活上,简朴,朴素,节俭,节约。在思想上亦求:简简单单。少说话,少动情绪,少做分别......这几乎即是在“现实”之“有德者”能做到之最好。故人活着,简单,极简是“最好”。也不是刻意的去追求那种“极简”的极简,只是你现在有什么,能用就尽量用,能使就尽量使,毋做太多人为之更新与更替就是了。这,即是现实之“有德者”之一贯之做法。但是所有人之“经验”亦只限于所有人之自身,语言文字传达总是有所偏颇的;就像有的人会懂,而有些人则可能永远不会懂一样。故老师讲课传授“课程”,一个班级永远有最末一名与最尖一名。这大概即是个人之‘天性’与‘理解力’等之偏差了。但最末的孩子未必在其他方面比最尖的孩子理解能力差,其所“差”之部分,乃其‘天性’之所鄙,恶之部块,以广义言之,其或为一出色之画家,或音乐家,舞蹈家......芸芸。
故吾以为人生之‘理解’之最甚且最重要者,乃对其:“脱离痛苦之理解”。若复有人,在此等方面立其建树,则与人来讲则为:“人间之第一理解”。若脱离此理解,则复为其他“小理解”......等,不一而足。我们得知道,人生是在不断向前的,谁也拦不住,所谓:“以死生为一条,可不可为一贯”(《德充符篇》中语)即“死生”无有差别,“死”只是“生”的另一种形式;他们(指“死生”)的本质都是:在不断的前进。即:“地狱”的烈火熊熊的烧,“天堂”的竖琴瑟瑟的响,人间的诸位,嗷嗷的“作”......没有一刻停歇,亦没有一刻不是在前进当中的。只不过所谓:“天上一日,地上千年”即:时间在不同维度、空间内的感受程度等问题,那则是另外一回事儿,这里不做展开讨论。只不过“天上之一日”,或“二日”,乃至于“地上千年”,或“万年”......其本质亦都是在‘前进’当中的嘛。故所谓“死”和“生”在本质上亦没有差别,不要把他看成是“两件事儿”,所谓:“死生一条”,说的其实即是:“齐死生”。
1.
“天堂的竖琴瑟瑟的响,地狱的烈火熊熊的烧,以及人间的诸位嗷嗷的作......”,其实我们细想想,“大伙”都是在‘前进’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人若不以“第一之理解”(即“脱离痛苦之理解”)去处世则会很“麻烦”,因为你的其他理解解决不了:“根本性的问题”,“根本性的问题”即是:如何跳出“死生,死生,死生......”的循环,而达到一种‘究竟自由’的境界,这是我们用“第一之理解”所要解决的“根本性的问题”。所谓“天堂”,所谓“地狱”,他都只是“境遇”的不同,“天堂”没有什么可“美”的;“地狱”亦没有什么可“苦”的,他们(“天堂”、“地狱”)都只不过是:“自然发展的必经阶段”罢了。你该上“天堂”你就上“天堂”,你该下“地狱”你就下“地狱”,这个除你自己之外谁也阻拦不了,这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的“分别”造成的,是你的“作妖”造成的......“天堂”有何乐,“地狱”有何苦,是我们活着时候的“分别”和“造作”引发的这场:“殁身之殆”。如果我们活着的时候没有“分别”,即:“可不可为一贯”(《德充符篇》中语),即:好不好为一贯,行不行为一贯,美不美为一贯,乐不乐为一贯......等等,即没有“分别”,没有差别的对待一切之:“人,事,物”,那么这既是“老子”所说的:“知常曰明”,或能达到其所讲的:“殁身不殆”矣了罢。即:既然知道“死生”为“一条”已也了,为何不能达到:“可不可”为“一贯”之呢?
2.
子曰“吾道一以贯之”(《论语·里仁》),与子曰:“有教无类。”《论语·卫灵公》既是此语了伐。故所谓“分别”,真真是误人不浅矣......
3.
诸君若是能做到:无分别,和艰苦朴素;这即是很好了啊。如果再能有点儿想理解的“智慧”,有点儿爱好,有一份自己擅长的工作。我觉这即是圆满的一生。《大宗师篇》里有个小故事是说“颜回”的,说:颜回曰:“回益矣。”仲尼曰:“何谓也?”曰:“回忘仁义矣。”......他日,复见,曰:“回益矣。”曰:“何谓也?”曰:“回坐忘矣。”......所谓:“坐忘”,亦即是在:无分别和艰苦朴素上的又一境界啊。----宗奇 戊戌六月初五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