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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狮子》第十三回 崖高千丈险,野间好风流

《玉狮子》第十三回 崖高千丈险,野间好风流

作者: 叶康成 | 来源:发表于2016-08-30 01:27 被阅读24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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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话说那二娘打门口外回来,斜倚门框,却瞧屋中,哪还有毓秀爷俩儿,不禁叹口气道:“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他终究跟我是有缘无份,难相交结,罢,罢,罢!”忽地又痛,不住脚,转头就跑。

  翌日,玉珠醒来,直在晌午,过来找毓秀,“师傅,咱昨儿是几时回的?俺咋头痛得厉害,啥也记不起来呢?”看毓秀也是反复揉搓着太阳穴,努出些苦笑,“昨儿夜中回的,我背的你,醉地太死”,“噢,师傅,要吃些甚么?我叫下后厨”,“不忙,先给你师爷,太师伯请安,等他们一起”,“嗯呢!”玉珠不情愿,答应一声,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叫老叫花子跟道悬。

  书说简短,几个吃饭,都在厅堂里坐着。不多时分,楼上另间房开,二娘跟游坤同打里面出来,一前一后下楼。初一见着,那毓秀便无名火起,直欲发难。却瞧二娘一副病歪歪的模样儿,晃晃悠悠,后手跟个矮胖冬瓜,实是不甚般配。

  怎么呢?就说这神拳太保游坤游俊达,长得是圆咕伦墩,矬咕伦墩,墩咕伦墩。挺大一大倭瓜脑袋,前头儿没毛,后头儿鼓包。啪唧糊一张死面大饼子,说白不白,说黑不黑,微微肉红,内透出些紫来,上再洒几颗黑芝麻粒儿,高高低低,出来进去。左畔儿一颗大的,迎面长三根儿软细白毛,打着卷儿翘着。酒糟鼻,洼口脸儿,横宽一个大秃脑门子,一巴掌不下。偏还是个尖下巴颏儿,在底抹平,藏起脖嗓,窝住一堆囔囔肥肉。外罩一身蓝绸裤褂,肚囊儿趔些,紧得不能再紧,勒得不能再勒,咋看咋是个滚了地的面缸成精。

  又瞧旁的二娘,风姿绰约,雍容雅致。眉梢眼角,说不尽那万种风情,百媚千娇。薄妆粉黛,蛾眉淡扫,高鼻梁,樱桃口,齿如喷玉,颊似绒桃。着一件织锦暗纹小衣,下衬百花绿罗裙,金莲点点,杨柳小蛮腰。生就的细高挑儿,真匀称,不世一个好样貌。

  毓秀仔细端详了半天,话到嘴边留起多一半儿,欠身离座,老远稽个首道:“阿弥陀佛,风施主,怎便如此孱弱,莫不是夜中着了寒么?”二娘还礼,有气无力回道:“敢是白天吃了口脏的,已连着去了净房一宿,临亮儿时分才止!”“咦?”毓秀生奇,望一眼二娘,回又瞄一眼玉珠,抻头再看看身后的游坤,那边厢也过来见礼,“大和尚有礼”,“游施主请了”,过去旁桌。

  一会儿,风蹇打上面下来,陪着施远。众人见礼,礼罢,开始吃喝。毓秀那儿吃着喝着,心中不得宁静,捅咕捅咕玉珠,拿眼示意,那意思这里面可有你的好事?玉珠即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里话说,“就打死也不能承认”,又看二娘模样,暗中窃喜,低着头,猛往碗里边扒拉。不大会工夫儿,沟满壕平,打两个饱嗝,顺椅子往下出溜。

  转身要跑,被毓秀喝住,“回来!”玉珠停脚,“太师伯、师爷、师傅慢用,小孙孙、弟子欠奉”,作个罗圈揖,转身没影儿了。老叫花子见状,捋着三绺胡儿道:“嗯,教训的是,自来都野惯了的,得要好好收拾收拾才行!”笑笑不再言语。

  过午,老叫花子堵住玉珠,挑个没人地方,“走哇?”“去哪儿?哎呀!我不去啊?”玉珠杀猪一般嚎叫,心头儿算计,“这老花子准没好事儿,想是要拿我逗瑟开心。”

  老叫花子不急,笑眯眯地觑起两只眼睛看着,冷不防从他背后薅住,背起来就跑。慌得玉珠挣扎,任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挣拧不开。又闹一气儿不动了,好么,只看老叫花子撒脚如飞,早离了地面。这踩着树枝子,正在树尖儿上蹦呢,吓得玉珠闭眼,不敢再看。老叫花子仍不忘嘱咐,“诶!个没出息的,不许拉溺啊,就这一身好衣裳,回再给我沤了!”玉珠心说话儿,“就你这身,哪儿比那尿骚的强多少?”当时也不敢争竞,只好随顺了去。

  几番到了一处崖脚,看崖高立陡,高插排云。老叫花子背他上了高处,望两望南京城里,真也似风景如画,车马如龙,往来不绝于间。

  玉珠开始是真怕,一看脚下,好家伙,都快长了云彩,闭眼捂脸,多时方敢睁开。这随老叫花子瞅瞅,不觉心旷神怡起来,“诶?花儿师爷,你看这城里够多美?赶明儿——”,话到一半儿,背后叫老叫花子一脚蹬个倒栽葱,兀的就往下掉,“哎呀妈呀,好你个老杂毛!”

  玉珠嘴不干净,直么叫苦,手刨脚蹬,使了浑身气力,左右没个抓手。没一会儿,看老叫花子也跳下来,手撒了腰里那根软绳鞭,往下一搭,够住玉珠的腰眼,往起一扥,懒坐在崖间一棵松树之上。

  老叫花子笑嘻嘻看着玉珠,“怎么了?乖孙,才你说啥?我老人家耳朵背,听不清!”“没,没,没说啥,师爷,我念你好儿来着,这不正叨咕要打酒买肉,啥前儿咱爷俩好喝一壶啊!”“啊?是么?”“是,是,就这么回事儿,那啥——”,没等他马屁拍完,直觉那鞭子头儿上泄劲儿,往下又掉。吓得玉珠没了脉门,口里大喊,“啊!啊!师爷救命啊!”可是没敢再骂。

  不一时,他腰里再被勾住,往上看,还是老叫花子。玉珠讪笑,“师爷,你说咱上哪家里吃呀?我听说有家的酒菜可不赖”,老叫花子不拾这茬儿,“说,你风二姑那儿是不是叫你给祸害的?”玉珠难过,本不想实话实说,可又不敢。往上瞅两眼,寻思要编啥瞎话呢,知觉鞭子头儿上松劲儿,接茬儿往下又掉。

  玉珠哇哇大叫,“啊呀,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师爷救命啊!”往复够了三次,又被挂住。老叫花子没言语,使脚勾着绳子头儿,腾出只手来,往腰里摸出个酒葫芦,吱喽一口,吱喽一口,喝得好不快活。

  玉珠便苦了,看大头儿朝下,勒住的脚脖子。不大会工夫儿,憋得脸红脖子粗,努力讨饶道:“师爷,师爷饶命啊!小孙孙再也不敢啦!”玉珠哭求,就听吧唧、咣当、哎呦,绳子头儿撒开。玉珠摔得结结实实,伏地一个大马趴,敢情是到底儿了。

  玉珠在地上哎呦,叫苦连声,没缓过气儿呢,老叫花子揣起酒葫芦,蹦下地来,扯起玉珠,呼呼挂风,几个蹿蹦之间,又上了崖顶高处。

  二番头回来,玉珠看着老叫花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说这又唱的哪儿一出?没等琢磨透呢,背后一脚,又叫给踢了下去。玉珠在空中翻个个儿,疯了样儿喊叫:“诶!我说?下回你等我自己跳行不?”说完后悔,“咋还有个下回?”琢磨半天,看老叫花子还站在崖顶,玉珠慌儿神,“师爷救命啊,师爷!”眼一闭,等死。

  临半空,又被老叫花子稳稳挂着,自在喝口酒道:“才你说啥?下回是要自己跳么?”“啊!没有啊您呐!多咱我也没说过这——”,跟了又掉。

  这回老叫花子没等,同着也跳,脚下挪腾,先接了地面,看玉珠下来,抬腿一个旋踢,正蹬在玉珠后屁股蛋子上头儿,一脚飞出去老远,虽也被摔,照比刚才轻些。

  等挨了地面,玉珠耐疼,嗷唠一嗓子爬起,往过便跑,心里话儿,“老疯子,等我告诉我家太师伯去,不信还没地儿说理了?”想着,背后再让人揪住,三倒腾两倒腾,又站上了崖顶。玉珠便躺在那里,任咋拽也不起,自有个蔫巴儿主意儿,“横你是没法儿再踢了吧?”不想那老叫花子够多坏,这边晃一晃玉珠,把软鞭递出去,在地上卷起来,往空一抛,嗖,啪,人又飞了。

  玉珠在空中被高高扬起,落下时大喊大叫,“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几番几复,快到地面,叫老叫花子一脚蹬开。也得说玉珠聪明,料有这手,胡乱对付个笨办法,把手抱头,小腿蜷,大腿勾,到被蹬时,尽量抻开了倒腾,接住地面,快跑几步,泄了竖劲,好过不少。

  这番停住,又骨碌出去多远,站起来回望老叫花子,“诶?老叫花子,你还摔不?不摔小爷我可就要走了”,看看身上脸上,衣服裤子剌地一道儿一道儿,心思愤懑,“敢这二娘是他私生的,不然咋恁大的气性?”再一摸身上,“哎呦!”可是真疼。

  这嚷嚷半天儿,听老叫花子那儿没动静,一转头,“诶?人呢?”不及琢磨,身子又叫背起,便这样,上去下来,溜溜儿折腾了俩多时辰。

  晚傍晌,两个家走,仍是老叫花子薅着。这一见着毓秀,把毓秀好吓一跳,“我儿,你是偷鸡去了?还是摸狗去了?怎如此狼狈!”玉珠哇一声就哭开了,坐地上不起,点指老叫花子道:“师傅啊,可活不了啦,你问风二姑他亲爹去啊?”毓秀糊涂,“嗯?风老前辈一整天都在,不曾出门?”“不是啊?是老叫花子!”毓秀愠怒,“嗯?怎敢对你师爷好如此无礼,要讨打吗?到是怎么惹地他老人家?动偌大肝火?”

  这时晚儿看老叫花子也过来,打抹打抹手道:“毓秀啊,甚么好事?”毓秀见礼,“不敢,敢是这孽徒惹您生气来着?”玉珠便哭得更泼了,“啊,啊,啊!都没人管我,不是风二姑他亲爹来的,怎么恁地摔我?不叫我命大,十个也回不来了”,一抬眼,看道悬和尚也在,这就逮着理了,“太师伯,这老叫花子要杀人,好不阴险歹毒!快带了孙孙走吧!我师傅他也不管我”,“嗯?阿弥陀佛,孩儿啊,倒说说是怎么了?”

  一众也摸不着个头脑,不知这爷俩是因为甚么,老叫花子便贴了毓秀、道悬,仨人咬了会儿耳朵。毓秀听了恨道:“好哇!个小兔崽子,还没找你不是呢?倒造起反了?要翻天吗?”玉珠看师傅动气,即也不敢哭了,委委屈屈收起,站去道悬身后。

  入夜,道悬过来,拉玉珠到自家屋中,“孩儿啊,白天那老叫花子可怎么摔得你?细细对太师伯讲来”,玉珠委屈,边抹眼泪边说,不管有的没的,好一通编排。临了,大和尚哈哈大笑,告玉珠道:“再有此事,你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又教他一些服气儿的法儿,浅浅讲过几句,听得玉珠半懂不懂,一味只要报仇,见太师伯不管,道个安,垂头丧气走了。

  隔日,过晌。一众吃过,老叫花子又打角落里掏了玉珠出来,不由分说,带出店外,撒脚如飞,奔去崖顶。没多口舌,推过来便摔。玉珠恼火,心说,“这是有够多么大的冤仇,还解不开个仇疙瘩么?”几次以后,再临着地,玉珠就想起他太师伯的话来,暗中弄弄,借着跌势,往前一蹿一骨碌,诶?说也奇,竟在狂奔了几步之后,勉强站住。接又几番,玉珠走得门儿清了,不歪不倒,稳稳当当站着。

  玉珠转头问老叫花子,“怎样?还摔么?看小爷的本事!”老叫花子打个哈欠,把着酒葫芦掫两口,见了底儿,指玉珠儿道:“唉!那损小子,去逮两只野兔子,孝敬我的”,玉珠气不打一处来,“好么,敢情摔了我这一溜儿够,他倒消遣”,昂头哼道:“不去!要吃自个儿逮去”,老叫花子打个哈哈,“行啊,我就回店里吃去,留你做个山大王”,说完,噌一下子上树,没了踪影。

  玉珠这个恨,咬牙切齿道:“呸!个老不死的,早晚剁碎了你!”跟了发呆,眼望这四外无人的开洼野地,旷野荒郊,哪儿才是奔家里方向?漫无目的的在野中横晃。

  正走之间,就听身背后一阵脚步声响,那老叫花子不知啥时去了后面,脚底不停,往这面狂奔。临近前,喊他道:“好外孙,快跑!”玉珠闹不明白咋一回事儿,唰地让过老叫花子,再瞧身后,好么,紧跟着两头野狼。

  玉珠瞅了没动,怎么,傻掉了。正愣神工夫儿,老叫花子回来,一把扯了玉珠便跑,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激挠的玉珠失心疯了一般,心说我咋这么倒霉?自打拜师开始,不是被抓,就是被毒,好容易是救出来了,再叫这个搓吧一顿,那个磓咕一通儿,命真苦哇!心一酸,险就哭出声儿来。难受的光景儿,往身后看,那狼可越来越近了,又往前瞅,诶?这老该死咋跑地不紧不慢,始终追不上他呢?却瞧他身眼步法,不算快,能看清。

  玉珠长个心眼儿,心里话儿,“我别瞎跑,都说这成了名的侠剑客,都有些独到的地方,我跟了瞧瞧”,想着,一面模仿,一面加劲,性命关头,啥也顾不得了。多一时,不但不快,反更慢了。那野狼眼瞅着追上,老叫花子回头,“嗨,够笨的,快跑!”拉一把玉珠,往前带去。

  玉珠害怕,心说咋不管用呢?“噢,我糊涂,敢是忘了运劲,才不就按我太师伯教的,学会了落地吗?”又跑起来,果就省些力气。再瞅瞅,“诶?那老该死的咋没了?”见后手跟着两只饿狼,围他这通儿撵呦!吓得玉珠也不敢停。

  赶这么说,这一下午,狼累了停下,玉珠也停,狼歇够了过来,玉珠就跑。他三个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直到了林子边上。两头狼也累不行了,哼唧几声,转头要往林子里面,没两步,看迎头飞过来两个石子儿,正中两狼,栽倒在地,不动弹了。

  玉珠狐疑,喘气的工夫儿,看树上跳下老叫花子,扯了一条狼腿,“今儿个加餐,那个归你”,玉珠这个气的,“噢,敢情你不怕啊?”再一想,“嗐,这不废话么?号称南侠,岂对付不了两头野狼?我也是给急蒙了的”,过去要拽另一头。这一碰不打紧,还没死透,吓得玉珠一蹦多老高,抻出那口紫电,没命捅去。

  捅几下,老叫花子心疼,“唉!哎呦!哎呦!别捅了,真糟践东西,好好一件狼皮袄都给祸祸了!”玉珠白眼。敢情这老叫花子是故意的,这当儿看看,心道:“嗐,这损小子,还真是我门里的,不次于我!”两个无话,拉着死狼往家走。

  好容易进了院门,玉珠在头前儿吵吵,“师傅,太师伯,你们快出来看呀!老叫花子的二大爷让我给扛家来喽”,毓秀不明所以,慌里慌张出来,看玉珠犯浑,噼啪两巴掌道:“还敢跟你师爷这般没大没小?”小玉珠横打鼻梁,“可算了吧,二一个老家儿也干不出今儿这事儿来!”说了不管,往院里长椅上一顺,摊成一堆烂泥。

  老叫花子喊院儿里伙计,“诶?你们过来几个,把狼皮扒了,拿盐搓了晾干,再把肉给我们炖上,晚上要吃,快着点儿啊!”“好嘞!”伙计们都长长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俩儿是去哪儿了这是?好家伙,生扛两头狼回来,比个老虎也不次啊?”跟了忙活,烧水,扒皮,炖肉。

  席面一开,玉珠便撇叉大嘴,这下抡飞了,吃得毓秀都怕,“我儿,慢点儿,慢点儿,没人跟你抢的”,玉珠塞了满嘴,咕噜道:“师傅你别管,这肉有我多一半的功劳,死撵了我一天,看不报仇雪恨!”吃得咬牙切齿,大饮大嚼。好一阵儿住嘴,引得一众大笑。道悬手指着老叫花子,“你说你唉!教就好好教呗,怪人孩子骂你?寿星老儿戴花——老没个正经!”

  这吃着喝着,听门外有马挂銮铃声音,紧跟着院门洞开,有人高喊,“掌柜的呢?快出来接着”,呼啦啦进来好大一伙子人。看为首带队的,正是那日里被老叫花子和风二娘教训过的把头。掌柜的迎接,不敢怠慢,接了众人,引在他处。

  入夜,那玉珠儿吃多了,肚里不舒服,推门出来,正要方便,不想便撞破一桩公案。才引出来:“疑心生暗鬼,多奇把事休。掌痴分猛汉,酒丐房上偷。看只看,场里场外,见只见,义气千秋。有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听得庆功楼。穿云燕子镖打地里鼠,毓秀僧二会满教头。损玉珠儿智激徐元庆,小磕巴儿服收——,滚地牛。”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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