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有找到乔老，才会得到答案。”程队长把手里的两块令牌轻轻一碰，令牌发出清脆的响声。
从见到神秘乔老，以他军人的直觉，就已认定，这位长者的心中，有着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程队长的提议，得到父亲和琪琪格的附和，每个人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像座小山，迫切需要一个答案。
小王问：“程队长，再讲讲你去西伯利亚的故事吧。”
琪琪格一听，也来了精神，两眼发光：“讲讲吧，程队长，以前还真没听你说起去过西伯利亚呢！肯定也是传奇故事。”
父亲也向高大的北方汉子投去目光，从他在李建国出事现场，用眼神和暗示制止了父亲，S公安局几个被宣布隶属九机部时的平静，程队长粗犷的背后，似有一些什么东西在隐现。
这次他提起自己参加过对珠峰的秘密科考的经历，加深了父亲的判断，因此也对他去西伯利亚的经历，充满好奇。
但这次程队长却表情坚定的摇了摇头：“说的已经够多的，再说就犯错误了。”
吉普车驶入国家某油田在S市的工作处大楼时，他们看到一副红色的横幅，正在被拆下，横幅上有”欢迎和视察”的字样。不知道哪个大人物刚来过工作处。
在路上，程队长提议先到S市找于胜利，这是他过去的上级领导，也是现在他和勘探队的直接领导，几个人都没有什么意见。
工作处也是父亲曾经的单位，父亲和于胜利却不怎么熟悉，于胜利和程绍城都是两年前同时调到工作处和勘探队，那时父亲已经离开工作处有小半年了。
于胜利却不在工作处，几个人被告知，于胜利去自治区开会了。
“是油田的会吗?”父亲问。
“不是，牟工”那告知他们信息的人和父亲公事过一段时间，还算熟悉，他小声说：“是个联合会议，有几个重要单位参加，据说还有驻军代表参加。”
“能不能联系到于主任，我们有重要事情。”父亲对那人说。
那人看了一眼父亲，说：“恐怕有点难，这会像是挺重要。”他看到几个人有点失望，接着说：“我联系下试试，你们在办公室等等看吧。”
小半天后，那人回来了，对几个人说：“于主任让你们等一下，他两个小时后，会给你们电话 ”
“我先带你们去吃饭”那人说，“牟工难得回来一次。”父亲推辞一番，看已到中午，几个人都没有吃饭，提议去食堂吃饭，这是他的老单位，他还有一些这里的饭票。那人笑笑，再没说什么。
食堂里人不多，几个人很快吃完。程队长问：“最近处里，上面来人了?”
那人说：“是啊，来个什么大人物，刚走呢。”
像是地质部一个部长的秘书，姓余。
父亲听了一怔，姓余?那肯定就是余秘书，但他是九机部的，怎么成了地质部?
很快心下了然，这九机部的事情，看样子处里没有几个人知道。
”油田上面领导陪同的很多，毕竟是北京开的大人物。”那人继续说：“还开了个小会议。”
“余秘书身边是不是还有个老者?”程队长问。
“是有个老者。”
“李建国的事有眉目了吗?”父亲问
“李建国，不是在你们队上吗?”那人一脸迷茫：“他有什么事?”
刚说到这，外面有人喊那人，那人应了一声，回头对父亲说：“我先去了，你们回办公室等着就好。”说完走了。
几个人也站起身，父亲瞥见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小王在玩筷子，他把两根筷子在桌面上搭成了一个“十”字。
父亲有点眼熟，忽然想起李建国的那个白色屋子里梦境：用两根金属棒搭成的那个“十”字，父亲又拿起一根筷子，搭向小王面前桌面的“十”字中心，却因桌面阻碍无法搭上，父亲让小王把桌面上的筷子拿在空中，一个完整的立体“十字”。
琪琪格问：“李建国的梦?”
父亲点点头：“这或许就是李建国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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