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19
汽车南站和小伙伴汇合,哈肯和王蓝。
上大巴一路睡了过去,半途睁开眼,视野所及全是雪。几分钟后,“喂喂,小庆,你怎么一点儿不兴奋呢,醒醒 醒醒”心里自问,看见这么多雪我怎么如此平静。深度剖析:虽来自南方,家里却也每年能见雪,今年更是在朋友圈见证了家乡近年来最大的雪,所以不那么新奇。但是,我是来玩的,还是努力调适了自己状态,这样才能玩开心嘛。
下车,好冷好冷。被献了两次哈达,扎西德勒。
和小伙伴们汇合完全,工作室吃了点心后,去藏民家里吃晚餐。在连续吃了好几天拉面以后,我终于吃上粉啦。哈哈,玩笑玩笑。晚餐超级丰盛,但由于是来这里的第一餐身体还在适应等等原因,吃了一点点就再吃不下啦,不过这些食物真的是看着就会让人觉得超级满足。
糖糖她们下午去了圣湖,拍摄的照片超级美的。明天一起去雪地去草原撒欢。
晚上回来,听桑杰师父分享,原谅我都没有好好听哟,但还是有记录笔记啦。室外超级冷,但房间有暖气,第一次见识暖气。暖气兄,接下来的日子多多照顾呀。大家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基本都是外套脱掉脱掉外套。和糖糖第一次做床伴,超级安静的。只是好像习惯性地睡得晚,感觉队伍里除了娟娟和我(事后被证实只我一人早睡而已),其他人平时都是睡超级晚的。
睡在暖气旁边,温暖的同时很干。喉咙有点点不舒服,脸干到半夜喷爽肤水。
希望旅途能很好玩。
晚安。
2018.02.20
按平时的点起了床,七点多。
敷上面膜,继续看《时间移民》。看了差不多一小时,开始码字。这次应该可以利用时间把想些的都写完,想想国庆深圳潮州的拖到现在都没去动,泉州的部分也只完成了一半,这次一定要及时完成,加油加油。
对了,糖糖确实比我要小两个月。
被告知自己昨晚打呼了,真是抱歉。我以为自己不会这项技能的。难道是高反的特殊表现手法?
出发。
像梦一样,放眼望去全是雪,白茫茫雪白一片。踏在雪上真的能听到吱吱声,世界真安静。
雪地孤独飘扬的经幡很是神圣。
带来的鞋子,不论运动鞋还是靴子在这零下十多度的天气均脆弱到不堪一击,又滑又冷没有安全感。在向附近阿姨借一双鞋子的想法落空以后,我打起了我们向导小哥的主意。
“你穿多大鞋子呢?”
“42,怎么?”
“42呀,那有点太大了,我想借双鞋子来着我自己的鞋子太滑”。
“家里有双39的来着”。
39的话往里面塞点鞋垫什么的应该不会大太多,“能借我么?”满脸期待。
“ok”。
继观景台欣赏到独特羊蹄印后,车驶过房前我拿到并换上超酷的鞋子,幻想从此雪地为王。
去熔洞(倍感专业的探照灯),洞里面很滑,想起多年前和家乡的小伙伴一起在西溪溶洞里探险两小时的经历。和之前有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溶洞承载了更多关于信仰方面的内容。我没有信仰,但身处如此大环境,敬畏很浓。因由诸多原因,没有深入。
出来走向车上的路途中,刮起大风,风带起雪,超级冷。
去藏家吃饭,好吃。
穿了藏服,第一次。
路途中经过个什么景点来着,“回去看照片吧?”,大草原的风太带感完全抹灭了下车的欲望,提议一致获得通过。向导小哥指着道路左边的一条类似壕沟的存在询问是否有上洗手间的需求,拨浪鼓般摇头。其实是有想法的,不过第一次直白地被告知可以如此操作有点难为情,and大草原上真的连树荫都没有的。
开车去另外的藏家坐坛城,我努力做了一个小时左右,依然是对手工没太感兴趣的自己,娟娟做的超级棒。关于坛城:在毛线一圈圈被规律缠上去时,内心渐渐获得平静。这应该是所有手工的魅力。
对生活中的很多事物,六层次我更倾向于前面二层次,到“应用”那一层我的兴趣就不如“了解”浓。当然,是超级喜欢去了解的。
再不能憋,和娟娟约着在雪地里上了洗手间,天地间白茫茫,第一次。
吃晚饭。
去藏家“春晚”看表演,藏家女孩子都好高好苗条,声音也都很好听,只是语言原因,确实没能听懂。
满天繁星。
回来的车上,一路手机蓝牙连接车上蓝牙藉由音乐获得温暖,在当时要联系的人都在身边所以手机快关机也无所谓,支撑到回到住处电量还余百分之三。话说这手机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很多,零下十多度,它没有关机,希望不是在“死撑”。
洗漱完毕上床已是十一点,很想念佳运的声音。用微信电话打,感觉声音太大而且插耳机不一定适合,遂直接打了电话过去。还是熟悉的声音,听到觉得安心。聊彼此的近况,佳运说近期开了两次共享汽车以后觉得自己技术该是还没有归还教练的,只要副驾有人坐着不论对方是否会开车就会安心。想下次夏天一起自驾来甘南,去看草原,去看星空,去看溶洞顶闪闪发光的白石。
快到十一点半,道声晚安。明天还要早起。
2018.02.21
再梦见对方,具体情景不记得,但醒来的感觉依然清晰。朦胧记得自己告诉对方遇上了麻烦,对方买了第二天来甘南的机票,期待相见的心情跃然纸上。
四点多起床上洗手间,差不多一小时后再次入睡。最后醒来已是八点半要多了,起来发现自己是最后起床的。洗了头,被催促着草草收拾好出门,早饭依然是面呀呀。
去拉卜楞寺,关于信仰,真的有很多人在磕着长头,也真的是有那么多人每天待室外颂念经文,和喜欢的人一起将世界上最长的转经廊走一遍该是一件幸福满满的事吧。
吃午饭,特别的午饭,这么多天第一次吃到米饭,感动地我吃了很久很久。
去咖啡厅,做明信片。咖啡厅烟味很浓,但沉浸于看糖糖创作的我觉得一切都很有趣。给佳运准备了一张,上面请向导小哥用藏文写了部分文字,像是密码期待对方破译。
再次去拉卜楞寺,去师父房间里坐了挺久。对了,去房间途中我摔了一跤,穿着“雪地之王”的鞋子居然摔了,当潜意识里的自己对敬畏的具象化表现吧。
向鹏23号会携女朋友去厦门玩,我们该是要见上一面的,我的时间也差不多刚刚好。期待见面。
吃晚饭,饺子,很好吃。
回工作室,坐娟娟旁边看她工作。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插画师工作,有点像大学期间坐阿晶旁边看她剪片子的感觉,神奇,好玩。
插播:
这趟旅程适逢藏历新年,每日的餐点真的超级超级棒,之前掉秤的那些该都回来了,预感几天后回去必须得乖乖跑步去。
想到回去要见向鹏和她女朋头,有点小激动。向鹏会是我在他乡继学妹后见到的第二个故人。
最近拿起手机就会深刻认识到一个问题:脸是真的长回来了。
好喜欢娟娟呀,会认真聆听,and插画师的职业好酷。继去年看完《W两个世界》后第一次在现实中遇见插画师。
糖糖的绘画加印记,跑得酷小哥哥的藏文,我的日期和地点落款,成功把那张牛皮纸的普遍变成特别。
话说万耐克(跑得酷)小哥哥超级好玩呀,喜欢这位向导小哥哥。
昨天逛拉卜楞寺过程中,期间他突然转头问我:“小庆,你累么?”
“不累耶”。
“那我累了,你背我吧?”
“好呀,你先变小,像大圣的金箍棒一样变到很小很小,我就把你揣包里”。“......”
情景二暂时忘了。
对了,我有藏文名字啦,是罗藏大叔帮忙取的。罗藏大叔真的好萌好可爱,说自己属相老虎时自带配音和动作。藏文名字是“达娃卓玛”,在中文里面是“月亮”的意思。
这次自己做的比较好的一方面是所有的文字基本都按时完成,想去年国庆记起了个头放置都快半年半点不想去动,泉州那部分写到一半也搁置一旁。这次挺好。随身带来的三本书在兰州和甘南的零星时间里也快完成阅读,真好。
和薇薇姐是第三次一起,前两次的邛崃游学、泸沽湖游玩大家只是比相互熟悉多一点的话,这次要深入得多。谈到感情,女孩子总是瞬间就柔软。薇薇姐这几天笑得该是鱼尾纹都添了好几条了吧,“拉面”这个梗真是百试不爽。
如果说前面两天大家都还在相互熟悉阶段的话,到第三天基本已成功混为“一锅熟”了,这即是多人旅行的乐趣所在。
2018.02.22
早上第一个起床,睡客厅的哈肯正在打呼。在我的坚持下,大家一起去外面吃热食。终于有得选择大家得以换了家早餐店,牛肉羹好鲜好好吃,青菜波也是。
上午做皮具,,薇薇姐在做了两片树叶后放弃改到沙发上看书,我坚持剪了几片星星和花朵。其余的大家都做得极其认真。
师父带来的一位Dao大叔,话很少但做手工真的很厉害,我觉得他的脸好艺术配上其黑框眼镜很像某明星。
万耐克小哥哥做的八角城,看上去很精美的样子,于是我忍不住说:“做好了能送我么?”满脸期待。
“没有男朋友的话就送你”。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一点半去罗藏大叔家吃中午饭,荨麻米饭,白饭加上人参果和糖,虽然我对糖有点排斥,但这米饭真的很好吃。
“王蓝在外面晒太阳抽烟,等一会儿才进来”,孙越在被问及“王蓝呢”后回答。
“哇塞,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带打火机了?”我的语气当时该是正经且天真的。
空气凝滞了两秒(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然后,那顿饭吃得极其艰难。薇薇姐捂着肚子在旁边笑到蜷缩我看着都心疼。
一起再去喝咖啡,糖糖在咖啡厅被搭讪,事后被告知对方是很不靠谱的人(Maybe “不是很靠谱的人”?)。
去甘加,没想到冬天在大草原上用专业望远镜看月亮。
望远镜里的月亮和平时直接看上去的确实很不一样。
去室内做尔恰,我一直和一位阿姨一起将羊毛纺成线,阿姨和我语言不通,但也玩得开心。其余的他们做尔恰的其他部分,大家做手工的时候都超级投入的,认真的时候最美。
就是把尔恰抛高在空中转很多圈再扔出去很像释放的动作,抑或发泄,就好比在海边猛地往远处扔石子,掉到深处的石子发出的声音能让自身获得快感。
城市不如草原空旷,情绪化的时候不能打尔恰,走到海边么?大多数时候会懒。
吃晚饭,依然十分丰盛。期间万代克小哥哥没在,原来是去准备篝火晚会的藏服。吃完饭被问及要不要喝酸奶,忘了因由什么明明饱着的我要了一碗酸奶,吃了一口真的超级酸呀而且肚子真的是有点撑了。我和糖糖一起将“魔爪”伸向了罗藏大叔,大叔带着十分享受的表情帮忙解决完全。万代克回来了,第一次见他穿藏族服装,很好看。不知道怎么聊起了粤语,他转头对我说了一句“你好靓(粤语)”,说是他会的唯一一句粤语,被在一旁的薇薇姐“捕获”,要万代克再对我说一遍,她以表白名义录了视频,在群里让在外面玩得嗨的哈肯上点心。
忘了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们的小世界里我们仨被凑到了一起,期间各种玩笑。我倒是大概能追溯起来和哈肯的源头是拉格朗日,队伍里为数不多的理工科在谈及《三体》、拉格朗日此类话题时肃静的空气里不免对彼此多说两句,and then哈肯就被称为队伍里的我的“灵魂”,大环境影响下后来我也对对方以“灵魂”相称。顺便提及,哈肯真的有在到处安利《三体》,不论是汽车站和王蓝的首见,还是和游学小家庭的随聊。关于和万代克小哥哥我就找不到源头所在了,时间点应该是副驾以后。话说小哥哥的名字我是到第三天还是第四天才差不多搞懂。对,是“差不多”,即使现在我依然不是特别肯定第四个字是不是“斯”。前面两天我企图从大家的称呼里找到对小哥哥的称呼,惊讶地发现每个人叫其名字时的发音都不同,我沉默了。第三天吃早餐的路上我再忍不住问了小哥哥,然后以“万耐克”作为答案终结了“询问名字”的主题谈话。到晚上偶然翻阅游学推文,前三个字居然是“万代克”,好吧,推文里没有第四个字。
这样的乐趣范围仅限小世界,大家倒都不在意。剧本来源于生活,台词肆意发挥。
篝火晚会,藏族同胞跳舞果然很棒,篝火虽很旺手还是冻得很僵。
薇薇姐在炕上,笑得前俯后仰,我忘记薇薇姐笑的什么了。也有可能当时什么都没发生,薇薇姐的脑海在自动回放之前的片段。
回到住处已是十点要多了吧,万代克和哈肯继续上午的手工作业,我的手链我自己是完不成的,寄希望于洗了澡以后的糖糖帮我做。然后我去洗澡了。
谣传今晚要继续茶话会,主题词是“情感”。然后我洗完澡出来就被要求回答每人一个问题,显然大多数是没有问题的。到后面演变成大家做一个忘记名字的问卷,糖糖太累先去睡了。待到娟娟的问卷进行三分之一时,我再撑不住了,默默离开去房间睡觉。我自以为的“悄然离开”,在薇薇姐后来言谈里的台词是“非目标人物表演时我安安静静离开”,薇薇姐对我真是太关注了,感动。
万代克听完所有人答案,开车回了罗藏大叔家。
这晚我似乎又梦见了佳运,忘了具体事宜。
2018.02.23
游学在今天中午结束,我和娟娟计划去兰州住一晚,然后她去拉萨,我回厦门。
还是昨天那家早餐店,酸菜粉丝和虎皮辣椒都很好吃。
回住处,大概收拾。然后,写总结和反馈,发糖豆。大家给我的糖豆我都小心装起来了,想以后再慢慢拆。第一期邛崃游学的糖豆我有保存,现在都还在我钱包夹层,想起来的时候就拿出去看看。
临时被告知到兰州的最后一班大巴是14:00,围在餐桌旁等待被开饭的当时已是下午一点要多,于是我取消了酒店预定,娟娟将明天的火车改签(都是“佛系”中人)。
中午是罗藏大叔和他妻子过来工作室帮忙做的饺子,好吃。
收拾碗筷到厨房,厨房还有剩两碗饺子。本着不浪费的精神向小哥哥递了个眼神。
“吃饱了,吃不下了”。
“相信你,可以的”。
“你喂我我就吃”。
……
吃完午饭是分享总结环节,刚开始没一会儿快两点,薇薇姐回成都的航班是下午三点四十。万代克送薇薇姐去机场,我从兰州来的方向和夏河机场相反,对那那一路的风景感到好奇,主动提出一起。
去机场的路上,薇薇姐帮忙上了保险第一课,差不多半小时的时间。我有录音,见多了世事无常好像潜意识里自觉不得不万事预备“Plan B”。
夏河机场真是精致,到机场距离航班起飞还有半小时。
薇薇姐再见,我怎么也会记得你的笑哈哈。
回程,一开始我单纯发呆,到后面回了神,合驾驶座上的小哥哥断断续续聊天。路上的风景确实是我不怎么熟悉的,满满的雪漫山的山羊,车前面时常会冒出一只羊Or一头牦牛。一路上车不多,期间有一段我真的很想换到主驾驶的位置,我提出来的话会被同意的吧?只是我确实太久没摸过车了,出于安全考量便没有说出来,只在后来当玩笑和对方偶然提及。
期间遇上警察,刷脸的原因没带驾驶证我们也安全通过。
“和你聊着天,感觉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到了。
桑杰师父留万代克谈话,我和孙越、王蓝一起出了门。和王蓝一起去逛街,王蓝我们是同一届的,她学新闻。去很多店,语言不通,想买点小纪念品没有看上特别喜欢的,当语言不通时会想该把小哥哥带上一起的,在甘南有个当地向导一起真的太重要了。王蓝期间有试穿一身藏服,超级好看的。
然后和糖糖娟娟等汇合,哈肯手上拿着个宣称价值一百五的大扫帚,绕拉卜楞寺,听糖糖说拉卜楞寺的转经廊是世界上最长的转经廊,真的是好长好长呀。磕长头的人依然很多,即使天气寒冷。
回去吃早餐的那家店吃晚餐,给小哥哥发信息一起吃饭对方回复时我们刚好结束“战斗”,邀约晚上一起喝娟娟早上买的青稞啤酒。
师父来得猝不及防,让万代克小哥哥再带了两瓶啤酒先藏着,不想和师父的茶话会大家不觉开了两个小时要多,期间确有思想的碰撞,乃至于到后面快结束是觉得些许疲累。
万代克该是超级尊敬桑杰师父的,这种尊敬不同于“惧”,是敬畏吧。而我们(或者是“我”),因为缺乏大环境的宗教信仰背景,便如常地把自己放在和其相距不远的位置,即“无知者无畏”。作为拉卜楞寺的“学神”,也多亏师父亲和,不和我们一般计较。
万代克送师父回去。
再回来,两啤酒瓶子亲吻酒瓶即开的开酒方式我倒确实是第一次见。这啤酒真是神奇,一倒出来里面满满气泡,我喝了一丢丢直觉告诉我会喝醉,遂作罢。哈肯和万代克对饮,娟娟在一旁赶稿偶尔抿一口。酒不会有打通灵感的效果呢?毕竟“酒仙”李白有那么多佳作。好吧,我刚刚又跑偏了。“薇薇姐自己在家会不会很寂寞?”,于是接通了微信群视频,薇薇姐说她在家毫无预兆地笑了出来差点吓到了父亲,我仿佛亲临现场看到了画面。
娟娟她们下午买的五彩线很漂亮,我要了一截请小哥哥帮忙做手链,后面说要两种不同颜色的,遂换成了黄色和水红两色的毛线,小哥哥在前很认真地编,我在身后的沙发上很认真地玩手机。猛地,小哥哥转过头来:“做手链长度不够”,他把编好的部分圈起来。“那怎么办,能再接么?”我回。对方看看圈起来的部分“戒指的话长度刚刚好”, 认真脸。眼前的脸猝不及防矮了个头,单膝跪原来是这种姿势,“嫁给我好么?”看一眼对方眼睛,who am I, where am I and what happened? 空气凝滞了两秒,“人群”苏醒,意识里的自己抽离去围观,现实里的自己拿身上的毛毯就势盖住眉眼。
这台词剧本上没有,我接不上。
小哥哥说他要唱歌,于是糖糖本命年的生日快乐歌被三个语种分别演绎(糖糖是被从床上叫出来的,带着惺忪睡眼)。《成都》确是在赵雷上我歌后传唱频率接近“烂大街”,藏语版的却是第一次听,自带清新气质。
一点多,实在撑不住了,回房。哈肯和万代克在夜聊,娟娟表示赶完这部分其他在明天上火车前搞定。
晚安。
2018.02.24
七点起床,收拾洗漱。哈肯起得差不多同步,万代克后来在我拿胶带和剪刀的过程中睁开双眼,懵懂地问我“为什么不开灯?”
“你们在睡觉呀,吵醒了多不好意思”。
“我可以醒来呀”,是还没睡醒的声音没错。
糖糖昨晚让我们一定叫醒她,一起去吃饭。但又怎么忍心把她从睡梦中吵醒,安静出了门。
四人在汽车站附近吃了离别拉面,和过去每一餐相比气氛是凝重了一点点。
“此去一别,便是经年”。
再见 甘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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