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午,大夫对几天来的各种检查结果进行了分析,对病症进行了确诊。看着显示板上的CT图片,我的头感觉晕乎乎的,请教张主任后,才知道某些生理结构。根据病情,我与张主任协商后,决定外聘山大一院专家前来诊断,手术时间待定。同时,叮嘱我一些注意事项,其他到是无所谓,影响最大的就是戒烟了。
说起抽烟来,我可是具有悠久的历史了。记得从七、八岁开始,我就和小伙伴们私下里偷学着抽烟。当时,我们都没有什么烟瘾,抽在嘴里又苦又辣,偶尔不注意咽到肚里就呛得咳嗽半天,纯粹是瞎害。抽得最多的就是“本地烟”了,即五、六个小孩在地面上挖一小坑,铺上一层蓖麻叶,把大拇指往中间一竖,蓖麻杆顶在拇指上,用土轻轻地盖上、拍实,抽出拇指后就是一个大的“烟袋嘴”,里面放上老家特产的早烟“小兰花”,点着后几个人爬在地上、用嘴对着蓖麻杆抽了起来。再长大点,我们就学着大人卷着抽烟,一根烟抽不上几口就不行了,因为“小兰花”烟劲特大,对初学者来说是很大的考验。1975年,我还按着别人的样子加工制做了一台手动“卷烟机”,虽然卷的方便、样式美观,但因烟叶挤压的太紧而不好抽吸,大人们不喜欢抽。因为抽烟,我的一位比我小一岁的本家叔叔还挨了他父亲的大刑伺候,用细绳把两大拇指捆住、吊在房梁上痛得哇哇大哭,把我们也吓得不轻,但事后还是会偷着抽烟。
直到1982年我参加工作,经父亲同意后,我才敢在他面前公开地抽烟,成为正式烟民。尤其是在设计处工作期间,经常熬夜画图,全凭抽烟保持头脑清醒。走上领导岗位后,也和大家一起赌咒发誓地戒过几次(最长一次达40天以上)烟,后在下属的多次啃求下才放弃戒烟。其实,我特别清楚抽烟不仅浪费资金,而且影响身体健康,给安全工作带来隐患。正如有人曾经说过的那样:抽烟是为了咳嗽。虽然有时候还做着别人的工作,动员他们戒烟。往往是“马列主义口朝外”,对自己大行“自由主义”,还冠冕堂皇地对外宣称:抽烟可以改善社交,为抽烟寻找着借口。回到家里,爱人与女儿也经常联合起来,和我作着坚决的斗争,但我依然不肯悔改、继续“作恶”。如今,就连小外孙女也加入这个阵营,见我抽烟就会大声反对,我只好躲开她去楼梯间抽上几口。
昨天下午,大夫专门吩咐,必须把烟戒掉,否则影响手术效果。我尽管一万分的不同意,也只能如此。借着班上有事,于3点半抽了一颗烟后,就把烟、火一并放在办公室,以免睹物生情、勾起烟瘾来。一夜感觉无事,只是觉得嘴里少了点羁绊、喉咙里清爽了不少,到了平常习惯的抽烟时间后,总要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口袋,摸索着香烟和打火机,好像要再抽吸一支似的……
二O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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