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听我的吩咐办事而已。”徐婳抬眼看向凌承珩。
她不会再像一年前一样摇尾乞怜,将希望放在他所剩无几的慈悲上了,因为她知道,对付凌承珩,乞求毫无用处,腹中的孩子才是她的筹码。
她冷冷地说:“别迁怒无辜的人,我会平安地生下他。”
徐婳的一字一句都化作锋利的箭,凌承珩憔悴的面容上,表情变得复杂。
宫殿很静,却听不出她的情绪。凌承珩眼里闪过几秒自嘲的笑意,直直地盯着虚徐婳,过了好一会儿,说:“说话算数。”
连嗯也懒得应,徐婳转过头不再看凌承珩。只要江太医没有因为她而无辜丧命,如何对待凌承珩,她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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