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 | “不当责以中庸之道”

“优容养望”——养尊处优图虚名。这样的生活现象，“人生形象”，怕是在今天的社会人生之上、中、下三层影象中也不乏见吧？

“软熟和同”——只求“和睦相处”，一味“和气一团”。这样的社会人生气象，在今日也是常见的吧？到底真象还是假象呢？怕是人人都会“去伪存真”吧？否则，就不会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之常说了。

今天，每当面对如此之“气象”，如是之“生态”时，作为个人的你、我、他，是怎样思想与切实作为的？是否说起来“慷慨激昂”，做起来“事不关己”呢？敷衍应付是否经常最佳选项？

在这样的气象、生态中做事，可以肯定地说，不是没有做事儿，只是成不了大事，人生成就估且就不论了，一般日子过过而已。

作为笔者的我呢，怎样的思想与作为？下面我再另行言说。

对于“优容养望”“软熟和同”之气象，曾国藩称之为“三四十年来不白不黑、不痛不痒”之“牢不可破之习”。由此可见，晚清时代即“牢不可破”，传承到今天，破之亦非易事。

曾公在自己时代是怎样作为的？其自言为“思欲稍易”之。显见，是迎难而上的。对“牢不可破之习”下手，非超凡睿智、意志、毅力不可！由此看，《曾文正公嘉言钞》就更为有读头儿了。曾公作为的结果呢？可惜，这位老先生没写入《嘉言钞》，留给了后人写的《曾文正公国史本传》《清史稿 · 曾国藩传》及有关“野史”里。曾公在《嘉言钞》中只记叙了自己的作为方法并遇到的问题，特别是“不被理解”。

曾公的方法很简单，四个字——矫枉过正。其实，对“牢不可破之习”，特别是恶习，陋习，非矫枉过正之法不可！常言道：“响鼓用重锤。”那么，“破鼓”就要“无情收拾”。

“矫枉过正或不免流于意气之偏。”这是曾公的自我批评，也是不可避免的。“屡蹈愆尤，丛讥取戾”——屡遭埋怨、抨击，招致众人的讥讽和谴骂，这也是必然的结果，触动人的“舒适区”“舒服度”不挨骂，那就异常了。至此，就该说说我自己了。我以18年的时间与“牢不可破之习”搏击，遇到的是“顽固地坚持落后，顽强地抗拒先进”，但我却以物理学中“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原理”为“杠杠”，以团队利益的优化和最大化为“支点”，艰苦卓绝地“撬动了”看似“牢不可破之习”。苹果公司乔布斯讲过，“活着就为改变世界”，而况世界每天都在改变？人，不是不能变的，关键在抓住要害的“变迁点”。一个“非典”不变，再来一个“新冠肺炎”，看你到底变不变？彻底变不变？

最后，我们再来看曾公遇到的“不被理解”。曾公言：“仁人君子，固不当责以中庸之道，且当怜其有所激而矫之之苦衷也。”触动众人的“舒适区”“舒服度”——“牢不可破之习”是其“防火墙”，当然会遭众议、谴责、怒骂，此时，仁人君子就会岀来说，“要讲究中庸之道啊！”这在今天不是也常见吗？所以，若让我“翻译”曾公这最后“不当责”“且当怜”一语，则是：狗屁“中庸之道”，滚一边去！

真的“中庸之道”——哲学智慧中“度”的把握，是成就人、成就大事的，伪“中庸之道”则是“和稀泥的”，是要严重坏事、败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