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看不见的贝蒂•伍德曼

作者: 艺十artist | 来源:发表于2018-03-23 13:39 被阅读11次

    这一期的艺+Weekend,带你领略女性艺术家贝蒂·伍德曼的传奇人生。

    贝蒂·伍德曼(Betty Woodman),上世纪30年代生于美国康涅狄格州,87岁因患肺癌离世。她曾是首位在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举办个展的在世女性艺术家。从选择黏土作为材料起,瓶、花瓶便成为贝蒂·伍德曼(Betty Woodman)最为显著的创作形态。早先,伍德曼从制作成套餐具和陶器饰品入手学习陶艺,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她开始将创作引向雕塑领域。从早期的日常陶器到近年的大型“陶器-绘画”装置,对贝蒂·伍德曼(Betty Woodman)而言,器皿不仅是隐喻的载体,更是艺术史的参照物。

     Betty Woodman和她的丈夫George Woodman  

    为什么说她传奇呢?

    因为她是第一个在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举办个展的在世女性艺术家,可想而知,在男权横行的艺术圈,这是多么稀有的荣耀;

    在她之前,陶瓷不过是锁在拥挤碗橱里的食器,是她让陶艺走进了当代艺术。

    年轻时的贝蒂·伍德曼

    当你有漂亮的器物可以使用时,

    你的生活也会变得更加美好。

    内景-外景(Interior-Exterior)

    但在她的家庭中,她的成就并未让她显得尤为特殊,因为她的丈夫乔治·伍德曼也著名的画家和摄影师,她的儿子查理,亦是在影像艺术的领域里长袖善舞,而她的女儿,大名鼎鼎的弗朗西斯卡·伍德曼(Francesca Woodman),用黑白影像来探索身体与灵魂,存在与缺失的关系,成名于年少,却在22岁时选择从高楼上一跃而下。伍德曼这个姓氏一时轰动,从此成了艺术之家的代名词。

    The Picnic Table, Salon 94 贝蒂·伍德曼《宇•宙》展览现场

    这次花落上海Chi K11美术馆的贝蒂·伍德曼(Betty Woodman)作品亚洲首秀,被命名为《宇•宙》。主要呈现贝蒂•伍德曼近十年的综合媒材创作,包括雕塑、三联瓶(triptych vases)、大型装置、布面作品。

    粉红桌子(The Pink Table),2014    粉红桌子(The Pink Table),2014   

    《宇•宙》“House and Universe”来自法国哲学家加斯东·巴什拉(Gaston Bachelard)的著作《空间的诗学》(La poétique de la I'espace)的《屋宇和宇宙》一章,陶器创作中,定义器物的是中间的虚空,它通过闭合(enclosement)来建构其空间体量和用途,而房屋所指代的闭合状态,在哲学家的思维中,成为自我运行的宇宙系统的隐喻。

    阿兹特克陶瓶和地毯4号(Aztec Vase and Carprt No.4)  

    德曼的地毯系列其灵感来源于墨西哥阿兹特克工艺品,她将画布平铺于地上,饰以花卉的图案和陶瓷的碎片,画布中间颜色跳跃的陶罐,好像自由生长的树枝,打破了陶艺品一贯的形式界限。 

    阿兹特克陶瓶和地毯4号(Aztec Vase and Carprt No.4)  

    我希望我的作品能有更广大的文化含义。

    可以出现在博物馆中,

    而不仅仅出现在拥挤的碗橱里。

    伍德曼从阿尔弗雷德大学美国工艺师学校(the School for American Craftsmen at Alfred University)毕业之后,便全心全意的投入了她的陶瓷事业。起初,她只是想制作一些具有实用性的陶瓷器物,并赋予它们美的内涵,她甚至没觉得这和艺术有什么关系,杯子、盘子、碗碟、水罐,都是很日常的器物。

    身着和服的女子(Kimono Ladies)   

    这组作品创作于2015年,由六只陶瓶组成,瓶身上描绘了穿着日式服装的女子。但却并未着重勾勒清晰地轮廓于面貌,而是用了一种雾里看花般的朦胧笔触。这位已是耄耋之年的“少女”在对陶器造型的探索上面依旧充满激情。整件作品将人带往繁荣年代的京都,体态曼妙的日本女子,微步凌波,行于阡陌,而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色彩搭配,又能看得到野兽派对于伍德曼的影响。

    伍德曼就像是一个为陶瓷而生的人,她的手指只要触摸到黏土心中便充满喜悦,她塑造陶瓷时双手确定而有力。这让她的作品看起来姿态迷人且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就像她自己说的:“我想让你感受到更多的情绪,我想创造可以看的见的快乐。”

    1981年,她22的女儿弗朗西斯卡·伍德曼(Francesca Woodman)的自杀成为她创作生涯最重要的转折点。若干年后,在访谈中谈起她女儿的死时她语调平静,却难掩眼中如秋水一般的悲伤。在那之后,她的作品彻底打破了所有的界限,她的创作开始转向实验性。挣脱了日常功能性的枷锁,打破了生活器物与家居空间互为牵制的纽带。她的作品不再仅仅是生活中的琐碎器物,而是作为一种前卫的艺术形式被写入当代艺术史。

    活节彩蛋(Easter Egg) Pillow Pitcher  

    这些形态上酷似枕头的水壶是伍德曼始做于70年代的系列陶器,借鉴了希腊克里特水壶的造型,“枕头”的造型肯定了作品的艺术性,而忽视比例的夸张瓶身也呼应了伍德曼想要做“实用的生活器具”的初衷。 

    Persian Pillow Pitcher No.6,1981 枕头水壶(Pillow Pitcher)

    同时期风头正劲的“图案和装饰运动”(Pattern & Decoration movement)。也对伍德曼创作风格带来了一定的影像。

    墙纸16(Wallpaper 16) 墙纸16(Wallpaper 16) 葡萄牙陶罐(Portuguese Vases)   

    这件作品受毕加索一幅关于三只双耳瓶绘画的启发,三只花瓶的一面被绘成白底蓝纹的单色图案,另一面则以抽象的方式描绘了一个室内场景,以此来探索平面与空间的内在联系。

    她开始迷恋拼接,她的陶瓷雕塑不是一体成型的,而是单独制作各个部分,最后将它们拼接起来,利用拼接这种形式打破绘画的陈旧的概念。

    《墙纸》系列便是由上釉陶瓷片在墙面上经过“不经意”的重新排列,赋予这些看似边角余料的碎片以全新的生命,远看上去就如同在墙面上蔓延盛放的夏花。

    黑与白(Black and White)

    她的作品像一片江海,各种文明和文化的河流在这里汇聚,在她的作品中能看到希腊的文明;伊特鲁里亚的传统;巴洛克的建筑甚至唐代陶像和日本的服饰。她也隔空从大师那里讨教,她的陶瓷作品里总能找到波纳尔(Bonnard)、毕加索和马蒂斯的的艺术的蛛丝马迹。她统一了不同空间中的技法和美学,并融会贯通成其独有的当代艺术语言。

    看艺术展览的乐趣在于与作品处在同一空间里,

    作品本身化为一座桥梁,

    建立起我们与艺术家之前隔空的对话。

    那看了我们的介绍,

    如果你对当代陶瓷艺术感兴趣,

    就赶快去一睹为快吧。

    编辑 | Chi

    实习编辑 | 史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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