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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观止 || 战国策·司马错论伐蜀(二十六)

古文观止 || 战国策·司马错论伐蜀(二十六)

作者: 碧彧 | 来源:发表于2024-07-06 08:43 被阅读0次

昨天我们讲到,商鞅的第二次变法刚刚启动,就遭到了老世族们的强烈反抗,因为变法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但他们又因为惧怕“铁三角”的威慑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但又心有不甘,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太子身上。

当时的太子赢驷年轻气盛,怎能提抗住这些老狐狸的诱惑和阴谋诡计,所以中了他们的圈套,落了个被放逐山野,自生自灭的下场。

最初,甘龙设计将自己的大部分封地给太子,之后又怂恿杜挚和公孙贾也这么做。而此时眉县封地的族长白氏向太子哭诉,自己的封地减半了不说,还要重新分配,这让他无法接受。

当时赢驷不过是13岁的少年,他哪里知晓国家大事,为了维护自己贵族的利益,他拒不奉行新法,他认为商鞅的新法不可行,是有违国家体统。

因为太子不奉行新法,不肯将自己的土地重新分配给隶农,而眉县的县令赵亢又惧怕太子和老世族,所以拒不执行新法。因此,商鞅将赵亢杀死以儆效尤。

商鞅变法惊动了墨家,并遭到了墨家的反对,为了化解墨家对秦国变法引起杀戮的误解,秦孝公只身前往墨家的神农山。

也许赵亢到死都没弄明白,他一代名流,又是显赫的士大夫阶层,即使犯错也不至死啊!

然而,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变法的关键时刻,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如果赵亢此行无罪,那么之后便会跳出来无数个类似赵亢的利益集团,他们纷纷效仿,阳奉阴违,最后变法只能不了了之。

三代世族赵亢的死,可以说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谁叫他敢触变法这个霉头呢,应该说是以最小的代价,完成最大的功绩。

如果说,至此以后所有人都能以此为戒,好自为之,那么也就不会掀起后面的波澜。

然而,以甘龙、杜挚为首的守旧派依然贼心不死,他们不敢自己硬抗,于是就在太子赢驷身上大做文章。

甘龙得知国君不在城内,便派人在给太子府的贡粮里面掺了沙石和尘土,并嫁祸给押运粮草的白亮。

赢驷发现居然有人敢对自己的税赋造假,怒不可遏,在气急败坏之下,不问青红皂白,怒杀白里一族三十多人。

而此举正中甘龙下怀,他的阴谋得逞了,甘龙心里清楚,要想事情闹大,双方必须是势均力敌,白氏能作为太子的封地,肯定是秦国的名门望族,根基深厚,这样的人被杀,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而事实也确是如此,事发后,白氏全族在族长的带领下,拿着种地工具到咸阳“交农”,如果官府不给出合理的说法,就要全族反出秦国。

这是秦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交农”事件,秦国差点动乱,变法也差点功亏一篑。

于是,关键时刻,商鞅使出霹雳手段,惩治了太子赢驷,割了太子左傅赢虔的鼻子,罢了太子右傅公孙贾的官爵,脸上刺字,流放陇西,以此平息了白族的怒气,解决了此次“交农”事件,也解决了可能存在的内乱隐患。

然而,此次事件却是造成嬴虔悲剧人生的开始。

作为“铁三角”之一的嬴虔,本来一力支持变法,一力支持商鞅,结果商鞅为了平熄白族之人的怒火,解决这次祸端,竟然牺牲了他,这让赢虔情何以堪,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从此,赢虔闭门不出,不见外人,就连国君赢渠梁都不见,把自己封闭在府中,十几年不出门。

几个月后,秦孝公西巡回到栎阳,”交农“事件早已平息,太子也得到了的惩罚,可是秦孝公却再次惩治了赢驷,不仅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而且把他赶去山野,让他以游学士子的身份游历谋生,等于不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

那么,秦孝公真的是那么狠心,让他唯一的儿子就此放逐山野,自生自灭吗?

我们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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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文章部分释义及赏析资料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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