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级传媒学院新闻谢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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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地站着,天地间没有一点声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笼罩。他有所憬悟,把锡杖插在地上,庄重地跪下身来,朗声发愿,从今要广为化缘,在这里筑窟造像,使它真正成为圣地。和尚发愿完毕,两方光焰俱黯,苍然暮色压着茫茫沙原。”他所见的辉煌压灭成尘,失了最初的模样。
“一个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对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这是敦煌千年积淀的厚重在粲然如焚的夕阳下留下的最后的回忆,随后的余生它们离开了数百年朝朝暮暮的黄沙漫天,在伦敦、东京看遍悲辛。自西方的野火慢慢烧至江南的垂柳、浣花的女孩,烧过杭州的雕楼玉栋和圆明园的朱梁碧瓦,却在塞外的风沙前戛然而止,自诩文明的绅士们用着破败的牛车运走了埋藏在敦煌千年的记忆。几句听不太懂的外文,几个沉甸甸的银元,划开民族的伤疤。
那天,余秋雨先生这样说道:
我好恨
稗我没早生一个世纪
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 阴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旷野
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 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
远远离开这天的帅旗
离开如云的战阵
决胜负于城下
可他能做什么呢?未能生逢乱世,便罢了。即是如此,他仍救不了满目疮痍的剑门,那些古迹、雕塑不曾见过的细雨、酒痕,从前看不见了,之后也忆不起的。
《文化苦旅》一本,听上去似乎偏近文学,或者还是旅行,有些似懂非懂吗?总归是傍着文字的旅行,只是或许最开始时没人知道未来潜藏的美丽和“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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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似乎并没有什么章程,但步步携带着民族的裂痕与伤痛,汇着千年的辉煌。典雅考究的文字浸入跌跌撞撞的足迹,乡村烟尘寻访的信客还在吗,我们曾寄希望的一体,带上所有的悲欢,直到风烛残年,修一修坟,等下一个少年郎;上海繁华的你们啊,可否收起掩面的笑容,那里边透着的嘲讽让人过于茫然,如何面向近代的雪雨;至于徒步在风雨里不屈不挠的风雨天一阁应极了他的名字,家族的枷锁捆束的数百年光华,守住的是没人能登入的藏书阁,无人能明。只最后一句:“你来了吗?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都江堰边的街头,摊戏本来都以神话开头的。只是些许年前有了一个李冰,神话便走向实际,死了还是活着都想站在那里的神话呀!幽深的精神天国一下子贴近了大地,贴近了苍生;狼山脚下的双墓,埋葬最后的传统文人了,随着入海口的江水不返,终于在街市间消亡。汽笛声声,惊破了沿途无数坟地的宁静。
走的路,是过去的回忆,还是未来的惋惜,不得而知。
但我们在历史褶皱里苦苦求索时,知道,青菜大米粥,加上藿香正气丸,入口便回神,这就是中国人。中国人骨子里的自然,总是刚刚赶上风尘,刚刚贴进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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