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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闲来无事,我与朋友数姐姐,看谁的姐姐多。经过比拼,我胜利了。我有两个姐姐,六个堂姐,十二个表姐,当然还有没能计入进来的,那些素未谋面的表姐。
为了避免麻烦,每次见面,我都把她们喊作:姐。
我的两个亲姐姐自不必说,对我特别好。六个堂姐,二伯家三个堂姐,二叔家一个堂姐,幺叔家两个堂姐。二伯家的三个堂姐离我们近,经常往来,走亲戚,串门,关系还算可以的。每次我在外面遇到三个堂姐中的一个,她们都会热情地招呼我去她家玩,做饭给我吃。很多次,我要办其它事情,婉拒了堂姐的邀请。但再次遇到时,她们还是会继续热情邀请我。现在那三个堂姐都住在新城区,我们时常聚在一起吃饭、聊天,亲密无间。二叔家的堂姐——莲姐。我与她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这次在小姑家相处的时间最长。莲姐生性活泼、为人豪爽,说话大嗓门。莲姐负责做饭,每次到了饭点儿,莲姐就会扯着大嗓门喊:“亮亮,吃饭咯。”熟悉的人都问:“这么多人,你为啥只喊亮亮?”“亮亮是我最小的兄弟,我肯定要喊他咯。”莲姐笑着说。我走到灶旁,莲姐递过来一碗饭,说:“亮亮,快吃。”我接过饭碗,说:“谢谢姐。”“客气啥?快吃吧。”莲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到案板上放着几盘菜,正准备夹来吃。莲姐轻轻推了我一把,说:“你去夹桌子上的热菜,这菜凉了,不好吃。”盛情难却,我端着饭碗去夹热菜吃了。吃过饭,我去厨房放饭碗。莲姐递过来一块锅巴,说:“亮亮,锅巴,你趁热吃。”“姐,我吃饱了。”我推辞着不肯接。“拿着吧”。莲姐不由分说地将锅巴塞到我的手里。我拿着锅巴走出厨房,分给了其他几个姐姐吃了。那天下午,莲姐和几个姐姐在路口聊天。堂哥让我去他家尝尝新酿的甘蔗酒。我不想喝酒,推辞着不想去。堂哥拉着我向前走,“亮亮,干啥去?”莲姐问。我做了一个喝酒的手势。“哈哈,去吧。别喝醉了就好。”莲姐依旧大声说着。幺叔家的两个堂姐——梅姐和珍姐。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这次在小姑家,那天晚间,我正在吃饭。梅姐走了过来,喊了一声:“亮亮。”“哎,姐。”我回答。我以为有啥事儿,等着梅姐的下一句话。梅姐却说:“听说你来了,我来看看你。”“谢谢姐。”我感激地说。往后的几天,我与梅姐只见了两次面。对于珍姐,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几次,记忆早已模糊了。这次在小姑家,我们见过一次面。珍姐要照顾孩子上学,没时间来小姑家。怎料,几天后,珍姐的公公去世了。那晚,我在小姑父家坐了一会儿。我来到珍姐家,在灵前上了香,磕了头,坐在堂屋与堂姐她们聊天。“好几年没见你,我都不认识你了。”珍姐说。“是啊,五年没见了,我胖了不少。”我说。外甥女和外甥坐在一旁,认真地看着我。“你俩看啥哦?这是小舅。”姐夫说。“小舅。”两个孩子大喊着,跑过来摇着我的胳膊。“你们好好的哦。”珍姐责备两个孩子。“没事,孩子稀罕我这个小舅舅。”我说。夜渐深,姐夫领着两个孩子去睡了,珍姐和几个亲友坐在堂屋里守着灵柩。后半夜,姐夫来换珍姐去休息。我要去参加小姑父送别的仪式,离开了珍姐家。珍姐送我到路口,嘱咐我:“亮亮,慢点儿哦。”“好的,姐。你回去吧。”我说着走进了黑暗里。
十多个表姐,分布比较广,打交道也不多。彼此见了面能够认识,打个招呼。
曾经有人开玩笑说:“你有八个姐姐,如果需要用钱了,跟她们说。八个人每人给你拿一万,那就有八万块钱了。”“哈哈,也是。”我笑着回应。事实上,我并未向几个姐姐借钱。我觉得亲情还是纯粹一点比较好,毕竟姐姐与其他人不同。
愿所有人都能够跟向日葵一样,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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