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旁边一驴友邀约。
“清吧喝一杯?”
于是才认识的几人,左手拿着烤番薯(Ary的最爱,并成功地把它们塞进每个人手里),右手摇着骰子,玩起无聊的真心话大冒险。
Ary指着Betty问,
“她烦不烦?”
“不烦呀!”我不假思索地回道。
她们顿时说我虚伪,明明Betty就很烦啊!
“喜欢我吗?”Ary又问。
“喜欢!”我依然毫不犹豫。
她们又嫌我言不由衷。
“真的,至少此时此刻喜欢!”我据理力争地说出心里话。
她们终于放过我,于是转头问Betty,
“为什么还没脱单?”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好难好难啊!”
大家一起哄笑,但持久的笑声之后却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各自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你困了吗?”我看着靠在窗前的Ary。
夜已深,可因为外面炫亮的灯光和窗外雪白的对墙,让人错觉已近晨光。
“还想继续下半场?”她点着手中的烟,狠狠吸了一口。
“我不困,总是这样,喝酒之后,总很清醒。”我靠着床,没有再看她。
“赶紧洗洗睡吧。”她转过身,看向窗外。
“嗯。”我怅然若失地去洗漱。
“吃个火龙果?”我吹着头发的时候Ary突然提议。
“好啊。”我咧开嘴,看着刚刷完的牙。
之后我看着满嘴的紫红色,再次拿起牙刷……
萍水相逢,不问来路,不知去向,
就着清冽的酒,悠悠的民谣,
喧嚣着,也沉默着,
醉眼朦胧中,
以戏谑的口吻和陌生的她她她诉说着衷肠,
借厚重的夜色和遥远的星坦露故作云淡风轻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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